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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眼尾通红,她闭着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滚进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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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口大口喘息,直到衬衫上的气息灌满她的全身,感受情潮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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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模仿着男人的动作,想象着是男人正在抚摸着她已经恢复狭窄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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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粘腻的情潮里,楚明萧脚趾勾着床单,拱高自己的屁股,恍惚间真的感觉男人用粗粝的手指旋揉着她的花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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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动着,娇吟着,毫无保留的冲着男人打开腿心,她感受到男人滚烫的体温,指甲抵在开始肿大的花核上,残忍的掐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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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急促的喘息着,鼻尖蹭着男人的衬衫,饱满的唇珠抿住男人的衬衫上,喉咙里发出似奶猫般的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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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突然又往穴腔里插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和大拇指残忍的蹂躏着小穴,插弄的又凶又急,她控制不住的弹动着细腰,嘴里的衬衫掉落,发出绵长的娇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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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幼嫩的穴口玩弄的又红又肿,花核肿大到钻出花唇,湿漉漉的抖着,旋即被大拇指挤压变形。
那肿的粉嘟嘟的穴口抽搐着涌出一大片水液,淌在床单上湿了一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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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娇躯轻颤,等待着高潮的余韵消退,随手扯开罩在头上的白色衬衣扔到一旁,将插进穴腔里的三根手指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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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水泄了一片,连腿弯都湿漉漉的,她勉强抚慰了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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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风刮的呼呼乱叫,雨打的哗啦啦作响,屋里的蜡烛晃得更厉害了,明明灭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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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五年前她被掳走的那天一样,也是刮着大风,下着大雨,小木屋里的烛火乱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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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迷糊糊缩在角落里,难受的快要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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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人捏住,强迫的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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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调笑声在耳边炸起,吓得她眼圈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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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小,都下得去手?你别说,这眼睛长得还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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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兮兮的,摸她做什么?”这个男人的声音更好听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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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说了什么,她迷糊间没听清,等到那个好听的男声再度开口时,透着满满的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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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他说:“妓馆掳来的,小又怎么样,能干净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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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蜡烛忽的被吹灭了,楚明萧回过神,有些冷的缩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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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她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在床上摩挲着,将男人的衬衫拖进被子里,她拥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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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仿佛被填满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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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不知道楚明萧有个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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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她爱上一个男人,两年前她在茶馆看到他,十天前她终于引诱他操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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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个男人始终没认出来,他五年前曾救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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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忘了他曾嫌弃又鄙夷的说她——妓馆掳来的,能干净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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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低头看着被紧紧搂在怀里的衬衫,不满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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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恍然的将衬衫夹在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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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不应该是亲昵相拥的关系,她只需要这个男人满足她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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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嘴贱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怎么肿的那么厉害
第二天一大早,天晴碧洗,窗柩下折出点阳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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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昨天睡的不好,被梦魇了半夜,唇有些发白,眼尾还有些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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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窗户,房檐上还滴着水珠,天却晴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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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眸,就看窗户下躺了只黑白的花燕,翅膀折断了,旁边掉着纷杂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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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死在风雨中的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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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过长的头发挽在脑后,换了身素白的旗袍,踩着绣着白色合欢花的平底绣鞋,推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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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平日里就不爱出门,刚出院子,却感觉桃夭馆气氛都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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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两步,她就被人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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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色的小旗袍,不算暖和的天,那岔口却一直开到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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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桃夭馆的老人了,正倚在墙边吸烟,平日里一张千娇百媚的脸此时发白,未施粉黛的眼角有着淡淡的细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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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拦住楚明萧,上下打量了眼她的装束,眉梢一挑:“你也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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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楚明萧不喜欢她平日的强势,跟她不算熟,绕过她接着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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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啊,二楼拐角那位昨个夜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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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萧脚步一顿,回过头:“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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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脑子里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