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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母离婚这件事,面对他的安慰,瓮声瓮气地说了声“谢谢”。
    睫毛长长,搔过掌心,麻酥酥的痒,仿佛联通到心脏的某个角落。
    两个人挨得太近,她知趣地退后半步,他方才如梦初醒,咳嗽两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道大门犹如天堑,祝鸿途和女人上了车,祝梨梨把那两个的模样从脑海中剔除,拽着许渊知把莲藕,番茄,牛腩,提子往购物车里扔,他推着车,忽然有种过日子的错觉。
    临近年关,任你高端成什么样的地方,放的都是《春节序曲》和《恭喜发财》,祝梨梨被歌声洗脑得很彻底,回去的路上都在哼“最好的请过来,不好的请走开……”
    许渊知最初不对同龄人做饭抱任何信心,直到看见她有模有样地斩牛腩,熬化冰糖炒糖色。
    “怎么样?我手艺不错吧?给我补课还是挺值的吧~”她笑得骄傲,许渊知没回答,但是频频落下的筷子不言而喻。
    饭后许渊知洗碗,她给多做出的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祝梨梨体贴,提醒他这锅番茄牛腩晚上可以加点水下面条。
    饭后是一段漫长的贤者时间。祝梨梨为了好身段直挺挺地站着,许渊知若有所思地盯着她,“化学要背的多,下午把这本讲完。”
    祝梨梨“哦”了一声,唇盼殷红,他忽然觉得自己更饿了,仿佛有什么更想要的东西,比拉手拥抱更亲密。
    第12章 欲意纠缠(微h)
    他是这么想的,但心中千头万绪,最终手落下来,只是替她轻轻择下了鬓边的橡皮渣。
    家中变故陡生,眼前的人似乎清减不少,本就小巧的尖下颌露出更为精致优美的曲线。许渊知猜想,这具身体大概非常柔软。
    这个念头燃起的时候,把他吓了一跳。循规蹈矩十多年,在压抑中总要找点什么解脱和放纵。眼前的人不知为何,总能轻易挑起他心底最隐秘的劣根性,最不堪的欲望。
    隔夜,许家父母终于外出归来,三人难得围桌而食,饭菜丰盛,席间却落针可闻。
    “那个祝,祝什么梨梨的,是不是你们班的?”
    许渊知夹菜的筷子一顿,“怎么了?”
    “也太没规矩了,听说都拿菜刀去她爸单位闹了,不知道她妈怎么教的孩子,难闹到离婚,不怪她男人又找了个小的,重新生一个总好过现在这个废……”
    重新生一个也好过现在这个废物。
    说者无心,听者已经承受不住。许渊知放下筷子,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看书。”
    房门重重关上,许爸爸怒斥一声“没规矩”。许妈妈回道,“你跟孩子置个什么气?也不知道他今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唉,要是渊之还活着……”
    “你少说两句吧——”
    门犹可闭,心中却被开了一道豁口,有呼呼的风灌进去。
    打开抽屉,里面是一幅黑白照,少年十五六岁的模样,长相与许渊知仿佛,不过眼角多了一颗泪痣,看起来更温润平和。许渊知翻到背面,只见上头写着“哭吾爱子许渊之”。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琉璃易碎,他只不过是一个粗劣的仿制品。对于他们来说,“许渊之”是凝聚了他们所有爱意和骄傲的“杰作”,智商超群,前途光明,不可限量。他们无法承受失去“许渊之”的痛苦,于是便又生下了自己,同样的名字,相似的基因,相似的长相,年复一年,他被期待着,长成“许渊之”的模样。
    在桌面敲三下,暗格弹出,许渊知熟练地拿起里面的烟,在阳台点燃。月色寂寥无边,和口中的苦涩一起,漫进心头。
    话说祝梨梨有了许渊知后,日子好过许多,她报了教育局的补习班,白天跟着老师预习,等没课了就把攒下的习题给他拿过去按着头讲,寒假被她安排的满满当当。
    文科虽说是开卷考试,但答案翻书都找不到,她正在抓紧时间做思维导图,自己忙起来,自然就有些疏于对梁南的管教。
    这天她敲门,梁南半晌没应,祝梨梨担心他出事,直接开门进去,只见他慌忙捂住电脑屏幕,扭过头眼睛瞪得溜圆,“你怎么不敲门啊?!”
    说来也神奇,等他放下手时屏幕上就只剩下一片大草原的背景了,祝梨梨大笑,从外面把门带上,隔着门板喊道,“谁让你没听到啊!我重新进一次哈,刚才没来过!”
    “哎卧槽!不是!祝梨梨我没——”梁南百口莫辩,最后只能颓然地耷拉下毛茸茸的头,“作孽啊!”如果时光能倒流,他打死也不会点开那张照片!
    两个人打打闹闹,祝梨梨将今天许渊知要讲的数学练习册塞进背包。梁南瞥了一眼,知道她这是又要走,鬼使神差地按住了她手中的书。
    “你最近很忙啊——”他拖长了调子,慢悠悠地说。
    只可惜襄王有心,神女无意,祝梨梨压根连反应都没反应过来,径直忽略掉梁南语气里的威胁,使足了劲一把夺过书包,“赶紧撒开,我要迟到了。”
    她脚步轻快,朝着门外飞奔而去,走出一段后冲着院墙大喊,“今天练习册做15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