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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礼帽,明明一副不再实兴的装扮,穿在二人身上却有种与众不同的味道。
    仿佛回到了那个安稳老旧的朝代,岁月悠长静好,周边是广安有名的十里花廊,红墙绿瓦,绿茵成甍。数以万计的手作灯笼,纸伞上绘着花鸟佳人,叫人眼前一亮。
    霍兰因偶尔朝着对面的男人点头,交谈的入神,也不知在聊些什么。
    杭清瞧了眼热,连忙阻止住身边的女眷想要叫回霍兰因的架势。
    “你们先逛,看中了什么尽管叫春儿去买。我先走别处逛逛。”杭清拨开门帘,就要出去。
    众位婶娘在身后打趣:“大姑娘好大的口气,我们这群女人别的不会,逛街买起东西来可不会手软,到时候把你的家底都吃了去,大姑娘可别后悔。”
    杭清仍是笑:“若是春儿带的钱不够,就记我账上回头找人去取,光凭你们几个可买不穷我。”
    女眷们一听,不禁兴奋起来,虽然她们都不缺些什么,可大姑娘的阔气手笔外加女眷们一起购物的疯狂,就如同毒瘾一般,到底不一样。
    几人手挽着手,风风火火的就要去坐车去商场逛。
    三婶还惦记着提醒杭清:“唉,大姑娘记得带着霍先生去天胡酒楼吃晚宴呐,可别忘呐——”
    杭清回她:“记得——”
    杭清掂玩着手上新买来的玉骨扇子,一边走一边打开扇面轻轻扇动,从数条栏槛上跨过,脸上不禁流露出几分倜傥潇洒,她轻声来到霍兰因背后,偷偷朝着霍兰因脸上摸了一把。
    霍兰因反应的很是激烈,握着茶盏的手抖了抖,茶水撒了一地,连衣衫上都不甚溅上了几滴。
    他难得的黑着脸看向来人,杭清笑着连连举手投降:“我的错我的错......”
    霍兰因表情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却并不知声,脸上有些异样,却仍想要维持平常的样子。
    对面杭清一直没注意过的男人轻咳了声。
    “令秀,不得无礼。”
    杭清抬眸看去,惊讶,续而人生头一次尴尬,原来那人正是记忆中的沈汴良,好一个俊美的中年男人,儒雅温和的气质让人难以将他同广安首富,政权亨通的财政司长连到一起。
    “原来是父亲啊。”杭清说着合上扇子,退也不是站也不是。
    “坐罢。”沈汴良指着霍兰因旁边的位置,杭清只能坐下。
    沈汴良打量着她几眼,笑着问她:“这些年可好?”
    和沈令秀停留记忆中的男人不同的是,沈卞良不再年轻了,笑起来时眼角几道纹路,眉心正中也有道竖纹,看来平日里没少皱眉。
    杭清点点头:“好,都挺好。”
    确实挺好,除了研究时期比较忙以外,其余时间大权在握,钱财更是不曾缺少,多少人梦想中的生活,被二十多的她轻松掌握。要是没有沈卞良最开始的支持,她怎么会如此轻松?
    杭清从来都是上位者,她能明白沈汴良的心思。
    沈令秀的出身注定了她只能嫁给达官显贵,嫁谁不是嫁?为什么不嫁给一个对娘家有利也能让自己后半生尽享荣华富贵的?
    一箭N雕,何乐不为?
    沈汴良为沈令秀这个女儿铺了不少路,若不是沈令秀脑子不好使,跟自己过不去,她同皇帝的女儿有何区别?有谁能给她气受?
    这也是杭清并不责怪沈汴良的原因,沈汴良如果说哪里做的不好,那便是多年来冷待沈令秀了。
    沈卞良对霍兰因道:“想来她过得也好,许多事情风风火火闹得举国皆知,行事潇洒从不计后果。”
    霍兰因淡笑,对沈卞良的这句话却不认同:“令秀行事确实是风风火火,可她走一步能算到三步,从不做不计后果的事。”
    杭清挑眉:“了解我的人果然是霍先生。”
    “你二人都是大忙人,难得的还能亲自跑一趟广安来,北方诸多事项可还好?新政府那边怎么样?”沈汴良三句话离不开国事。
    霍兰因见杭清态度恹恹的,便自己同沈卞良交谈起来。他们确实是大忙人,可也不是一点时间都抽不出来的,好歹也是要见家长的大事。
    霍兰因不曾想岳父会直接找上自己。
    沈汴良瞧着他二人良久,“说来你二人也是有缘分,还没出世时就定下了姻缘,兜兜转转了好几年,倒是又在了一起。”
    霍兰因听了脸色微变,侧头去看杭清的脸色,杭清没什么表情变化,她对此倒是可有可无,沈令秀同霍兰因会有缘分吗?肯定是没有的,说句不好听的,沈令秀的性子霍兰因能看上?那他也不会身居高位还多年迟迟未婚了。
    只是她来了,二人才有了这条线。过去发生的事,杭清从不会假设。
    沈汴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问二人:“你们准备何时成婚?”
    霍兰因看向杭清。
    杭清抿唇:“等时局大定,再也没有能左右我选择的事物。”
    沈汴良诧异,看了杭清一眼,问:“你这是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