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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烫伤,他只能趴在床上,一旦怅然若失久了,他就腰酸背痛。
“少帅,该吃饭了。”
府里的丫头把饭菜摆了出来,全是清一色的白粥和小菜。
褚彧吃了好几天的白粥,饿的快要生吃人了,现在是见了白粥就害怕。他梗着脖子叱问:“这几天怎么上的全是粥?病人吃了能有营养吗?”
仆人很无辜,心里觉得少帅一个大男人贼事儿妈的,没瞧见太太前段时间小产也成天吃的是白粥吗?也没见太太发牢骚啊,怎么一个男人吃点白粥就不行了?白粥没有营养?平苦百姓能有的白粥吃就不错了。
仆人还是一板一眼的答话:“医生的叮嘱,医生说烫伤不能吃刺激性大的食物,建议服用软烂易消化的白粥。这些都是太太仔细叮嘱厨房里熬制的,少帅吃了才能好得快。”
“咳咳......”褚彧一阵咳嗽,等平复了嗓子里的瘙痒,他忍不住问:“太太呢?”
这儿躺了五天了,都没见她来,人都不来,叫他怎么兴师问罪?
仆人是新买来的,才十几岁,活泼的紧,不太清楚宅子之前的事,但是说到太太,她眼里全是崇拜之色。
太太人多好啊,长得跟仙女似的,又漂亮又能干,给她们的银钱还多。
“太太忙着呢,少帅还是先吃饭吧。”
褚彧感觉很奇妙,莫名其妙的,很多事情走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杭清确实在忙着,她跟着司机正学习着开车。
和后世区别甚大,但这也难不倒杭清,一下午时间,她就能自己开了。
以后没有驾驶证不让上路,此时的社会也有这个要求,但比后世简单的多,加上杭清这个少帅夫人的名头,驾驶证立刻就办了下来。
杭清给司机招来了一辆手拉车,给了满身大汗的师傅一个银元,侧头对司机温柔的笑:“谢谢蒋先生,你教的很好,我都学会了。我先开车出去兜一圈,师傅送先生回少帅府吧。”
司机蒋先生被少帅夫人的笑容感染,愣头愣脑的下了车,后知后觉自己怎么能叫一个新手开车?
“......少帅夫人?”
可杭清等他一下车,车子蹭的一下就飞远了。
轿子师傅拿脖子上的汗巾擦着汗,拉轿子是个体力活,大冬天的也能热出一生汗水。他一听是要送去少帅府,那个女人还是少帅夫人。
顿时提心吊胆起来。少帅夫人,那是平襄的土皇帝啊。
“先生,坐稳了,我拉了啊。刚刚那位是少帅夫人?”虽然害怕,但还是忍不住话痨。
蒋先生云里雾里的踏步上了轿车,懵逼道:“是,”
“少帅夫人竟然还会开车!这洋人玩意儿不是说难学着吗?有人花了钱学了好几年都没学会。”轿夫一脸惊奇。
这世道上男人都没几个会开车的,女人更没了。
蒋先生讷讷道:“遇到聪明人就是一下午的事。”
“呵,”拉车的师傅不信,“哪有那种人啊?文曲星转世不成?”
“刚刚你见的那位,我就交了她几句......”
若非今日近距离接触少帅夫人,蒋尹文对那个沉默寡言,甚至没做过几次他的车的少帅夫人,压根儿没什么印象。
一直以为少帅夫人不喜欢出门交际。
今天早上被叫来,他原以为是来教几个小姐少爷们开车的,哪曾想教的确实少帅夫人。
少帅夫人,她真好看......
少帅这是眼瞎了吗,苏小姐他见过,哪里有少帅夫人一半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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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之外的广江——
沈家自得了沈令秀小产的消息,整个府邸里吵闹了几天。
沈令秀祖母出身了不得,是前朝状元公的孙女,才情更是厉害,甚至在南方有女大家之称。沈令秀母亲生她时难产去了,她就跟着沈祖母在老宅长大,从小熟读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更是信手捏来。
沈令秀要说不会洋文,不会西洋乐器,不会写钢笔字,那是肯定的。毕竟沈令秀是跟着祖母手把手教导的一手好毛笔字,自然是瞧不上那些三个月就能速成孩子都能学会的钢笔字。
褚彧竟然觉得沈令秀没文化?是个土包子?简直笑死人。
千年的国学,竟被读了些洋人书的男主角一棍子打死。
沈老太太平生有两件遗憾事,都跟沈令秀有关。
一是,当年力排众议给沈令秀裹了脚,虽说后来放开了,但到底是折腾的狠了,没长回来。
二是,阻止不过家中男人,叫孙女儿远远嫁去了北边,嫁给了一个土匪的儿子,竟然还不受人家待见。虽说褚家已经是北师的掌权人,可在沈祖母眼里,还是那个上不得台面的土匪。
自从沈令秀出嫁,祖孙两个就没能见上一面。
她一听就坐不住了,当下要坐船去平襄看孙女。
沈令秀的父亲和继母听了,连忙过老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