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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袋。
拿出他袋中连着耳机线的手机, 点开歌单。随意点开一首歌,给他把耳机戴上。
能感觉到他的不安。
田酒调大音量, 试图把那些不好的话隔绝在耳机外。仰起脸冲他露出个安抚的笑,再次抓牢了他的手。侧转过身, 问一旁来意不善的吴梦罗:“有事?”
吴梦罗没正面回应她的问题,呵了一声,道:“牙尖嘴利,还挺厉害。”
“没你搬弄是非的本事厉害。”田酒回敬道。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是都知道了?”吴梦罗问。
田酒耐着性子等了会儿,见她好似不打算言明来意, 拉着瑞旸直接往前走:“你要没事, 我们就先走了。”
“等等。”吴梦罗伸手拦住了她,“你既然都知道了, 就不介意吗?”
“我该介意什么?”田酒反问她。
“他。”吴梦罗朝瑞旸扬了扬下巴,一字一顿道:“是个杀、人、犯。”
杀人犯?这个形容可真够刺耳的。
田酒皱了眉。挺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的瑞旸,回手将他揽至身后,问:“是吗?那他杀了谁?”
“我的姐姐, 吴梦绫。”吴梦罗抬手直直指向瑞旸, “是他把我的姐姐推下了楼, 他就是个心理变态!”
“你说是他把你姐姐推下的楼?”田酒把她高抬起的手掸了下去, 不快道:“那你有证据吗?你既然有证据,为什么不去报案,把犯了罪的人绳之以法?还是说,你有在现场亲眼看到他把你姐姐推下楼?”
“当时只有他跟我的姐姐在天台上,除了他还能有谁?”吴梦罗忿忿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无凭无据,靠猜测就能定人是不是有罪了?”田酒呛声道,“就算没学过法律,基本的法律常识也该懂吧。你这种唇齿一碰凭空捏造的本事,是在恶意诽谤!你有没有想过,他但凡跟你计较一点,完全可以拿着你四处散播流言的证据,跟你对峙公堂。”
“那是因为他心虚。”吴梦罗肯定道,“他就是做了这样的恶事,才不敢把事情搞大。”
“到现在你都还是想把全部责任推给别人吗?”田酒无奈叹了口气,“你有想过吗?你的姐姐,她为什么最后一面见的不是你,而是他?”
“你什么意思?”吴梦罗问。
“据我所知,瑞旸跟你姐姐其实不算很熟,平时的交集都很少。更别说能有机会多说上几句话了。”田酒说。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打听过?”吴梦罗警惕道,“你还知道什么?”
“我还知道,你的姐姐有很严重的抑郁症。严重的抑郁症,自杀率很高。”田酒说。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吴梦罗扭过脸,视线躲闪道:“你这根本就是在转移问题。”
“你听得懂。而且你也知道,她为什么会生这样的病。”田酒直言,“因为她得到的太少,也太善良。只有善良过头的人,才会以伤害自己的极端方式,来阻隔外界给她带来的伤害。”
吴梦罗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圈发红。
怔了半晌,她忽而暴跳如雷道:“你别想说些有的没的混淆视听!我知道,你就是想帮这个杀人犯开脱。我的姐姐,就是他害死的!这笔账我早晚要讨回来!”
她的声音过大,途经这处的同学听到“杀人犯”一词,纷纷转过头看,满是惊讶地看向了他们。
这样的目光他再熟悉不过。瑞旸心下一跳,视线避闪间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田酒攥紧了掌心里那只试图抽走的手。
本打算好好跟对方沟通,可吴梦罗这副明显执迷不悟的模样还是成功激怒了她。火气蹭的一下上了头,她也就没空细思有些话是不是不该说。
“非要让人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你是真不记得你姐姐走的那天你跟她说过多过分的话吗?”田酒气势汹汹道,“你要不记得,我帮你回忆回忆!”
“小酒。”瑞旸叫了她一声。
“你说她就是个累赘,要死赶紧死远一点,别一天天的就知道在家里演戏!”田酒气愤道,“是你,用像刀一样的话伤了她。现在你又想故技重施,再逼死一个,好抚慰你黑了的良心吗?”
“……”吴梦罗被戳了痛处,气急,扬手就要扇她。
瑞旸注意到异动,反手一拽,迅速将田酒护至身后。
吴梦罗扬手动作只顿了一瞬,没有要停手的意思,立马照着他的脸再次扇了过去。
瑞旸没躲,跟往常一样,由着她对自己撒气。
那一巴掌即将碰到他的一刹那,田酒动作极快地伸手越过他,一把抓住了吴梦罗的手腕。
吴梦罗被擒住,挺费力地想要甩开她的手。
田酒丝毫没松力,抓住她的手腕顺势把她往自己面前一带。贴面距离,附耳与她低语:“我很同情你姐姐的遭遇,但不代表我能无限度容忍你伤害我关心的人。”
吴梦罗没能挣脱,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