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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了半晌,瑞旸和俞蓁同步悄声看了眼对方。转瞬步调一致的匆匆撇开视线,装模作样地各忙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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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酒,你有没有觉得,俞蓁最近对瑞旸其实还挺好的。”许佳佳对方才后座发生的那一幕仍是有些惊讶。压着声,好奇问道:“他俩之间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被她这么一问,田酒记起前阵子蔡包过私底下与她和俞蓁说起的,关于瑞旸转学前在他身上发生的一些事。
    蔡包过打游戏的时候无意间结实了一个一中的妹子,比瑞旸小一届。关于瑞旸转学前的颇多传闻,那个女生也仅是听说。
    从那女生口中得知,瑞旸在从前那个学校就一直都是独来独往,不愿与人说话,更没见他有过什么朋友。
    经可靠消息,有一件事可以确定,就是他儿时曾患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失语症。
    病症根源,或许与他的生母有关。那时瑞旸年幼,好像才七八岁。孤零零一个人,在死因不明的母亲床边守了一夜。
    有传言说是他生母浪荡成性,得了见不得人的病,吞药自杀而亡。真假不知。
    至于瑞旸转学的原因,跟蔡包过一起打游戏的那妹子说是校内禁忌话题,消息封锁得很严密。
    听闻是跟学校里一个重度抑郁症的女生有关系。不过那女生已经坠楼身亡了,她生前跟瑞旸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那妹子也不是很清楚。
    传闻多是真假参半,田酒没打算尽信。但听了那些挺不可思议的话,仍是触动挺大。
    记起她曾在瑞旸那借宿过,看他屋内陈设,确实是一个人生活。
    她虽是告诫自己那些话做不得真,却也免不了俗,忍不住胡思乱想。
    想着如果传闻是真的,那时尚且年幼的瑞旸,在比任何时候都要漫长的那一夜守着母亲渐凉的尸体,该有多绝望。
    母亲走后,他在各种流言蚕食下又在想些什么?不得而知。
    但他所受到的伤害一定是极致的。不然他也不会紧闭口舌把自己的心彻底封死,与外界阻绝。
    蔡包过直叹学神真是可怜,一直都是孤零零一个人。深思后表示避免对他造成二次伤害,对他的过去绝对做到缄口不言。并与田酒一致认为,以后要对他更好一些。
    一旁一直沉默听着的俞蓁虽没表态,但以田酒这么些年对他的了解,应该也是把那些话听了进去。
    见田酒似想起了点什么,呆住了。许佳佳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唤她回神,问:“小酒,你在想什么呢?”
    “也……没什么。”田酒没打算把瑞旸那些不知真假的过去告知旁人,敷衍着答:“老蓁那人你还不知道嘛,就是嘴硬心软。他对谁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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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铃响。
    “最后再占用大家一分钟时间。”黄老师收起教鞭,合上教案。提醒着拍了拍讲台:“明天可就要期末考了啊。你们一个个的皮都给我绷紧了。咱们丑话说前头,这次期末考要是有谁给我掉链子,这个假期你们也就别想过安生了。”
    “女魔头真是一如既往的那么凶残。”许佳佳缩了缩脖子,咋舌道:“完了,物理是我的弱项。万一考砸了,感觉能被女魔头扒层皮。”
    “别想太多了。考前抓住重点再好好复习一遍,不会有问题的。”田酒安抚着鼓励道。
    “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许佳佳说。
    黄老师道了声:“下课。”
    踩着高跟鞋从讲台上下去,咯噔咯噔地出了教室门。气场之强,所到之处皆在避让。
    待她拐出视野尽头,教室里顿时又变得闹哄哄的。
    “诶。”俞蓁用笔帽戳了戳田酒的后背,将试卷翻转过来,给她递过去,说:“问你道题。”
    “你问我题?”田酒惊了。回头看他用红笔圈出的那道大题,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是不好意思直接去问瑞旸,想借她的嘴帮着问一下这道题的解法。
    田酒挑眉“啊”了一声,接过俞蓁手里的那张试卷。拽住正要起身离座的瑞旸,道:“瑞旸,你先别走。老蓁托我问你道题。”
    “……”看破不说破啊大哥。小心思一下被戳破的俞蓁偏头避开了瑞旸转来的视线,掩饰着咳了一声。目视着教室窗外,状似不经意地拿起桌上的笔,转了转。
    瑞旸只淡看了他一眼,没多言。扯下耳机,重新坐了回去。
    接过田酒递来的试卷,低头审题。
    叼着棒棒糖去接水的蔡包过听了一耳朵他们之间的对话,跑来凑热闹。单手撑在瑞旸的课桌边,俯身往他手中的试卷上看:“什么题啊,给我们老蓁都难住了?”
    俞蓁拿橡皮丢他,怼了声:“有你什么事?”
    蔡包过傻兮兮笑了一声,捡起掉地的橡皮,给他丢回去。
    “别闹了。”田酒敲了敲俞蓁那侧的桌面,道:“过来看题。”
    俞蓁难得没跟她对着干,很听话地凑到了瑞旸身边,专注看他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