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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的事情与她脱不了关系,指不定人就在金陵城内。”
“当年的事情你知我知,殷开与李间都知道,但凡有一人说漏了嘴,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侯德义也有点后怕,想起殷开与凌王走得很近,“会不会殷开将当年的事情告诉凌王了?”
“不会,那些事也有殷开,他不敢这么做。但现在不敢,不代表以后不会。为长久计,先斩草除根。”魏莱倒吸一口冷气,殷开没了一双儿女,若是发起疯来,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
“这……”侯德义皱着没,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怎么除?”
“殷开还躺在床上,死了也没人会想到是我们,李世东才死了,这个时候我们是最安全的。”魏莱出计,就用李世东的计策。
侯德义见他胸有成竹,自己也松了半口气,殷开早就背叛他们了,按照他们的规矩,背叛者就该死。
殷开死得不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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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王’半月都没有上朝,而此刻就在刑部大牢里关了半月,秦绾宁搬去了新宅,这里没人知晓她是‘凌王’殿下。
索性脱了澜袍,穿上了女儿装。
这日,秦玉章搬了过阿来,后院里备好了书房,陈有义也被请去书房,两人按照规矩,秦玉章奉了师父茶给陈有义。
两人相处也很融洽。
午后,秦绾宁就带着秋潭离开新宅,去了殷府。
到了殷府门前,秋潭递上了秦府的信物,门人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知是哪个府上,半信半疑地送去给国公爷。
秋潭等了半个时辰,没有人出来。
她回到马车上,“姑娘,他们不见我们。”
“嗯,再去递。”秦绾宁轻轻出声。
秋潭只好再去,这次门人都不敢开门了,秋潭费力敲了半天的门,泄气地瞪着深色的大门。
秦绾宁没有强求,带着秋潭回去了。
一连三日,都去殷府敲门,直到第四日的时候,门开了,是殷夫人。
殷夫人面容枯槁,眼角皱纹叠生,一袭灰布裙衫更是添了几分老态,秦绾宁一眼就看出来她身上的衣裙是为儿子服丧的。
在殷家人的眼里,殷石安早就死了。
秦绾宁分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但她面色上没有什么变化,很快地笑了笑,“殷夫人。”
殷夫人不认识眼前的姑娘,将对方轻轻打量,“你是秦绾宁?”
能拿出秦家信物的除了秦绾宁以外也没有人了。
秦绾宁抿唇笑了,“我想见见国公爷。”
“他病了,不见客。”殷夫人冷言拒绝了。
秦绾宁却俯身,在她耳畔低语一句话。殷夫人脸色大变,抬手就指着秦绾宁:“你、你……”
“您别指着我,我想见国公爷。”秦绾宁浅笑,顾盼生辉,别样温柔。
殷夫人气得脸色发白,不敢拒绝她的话,转身领着她去后院。
秦绾宁无心打量殷府上下的景色,转眼就到了殷开住的院子里,院子里景色一般,伺候的婢女都抬首看她一眼,又低下头围在一起说话。
殷开躺在床上,殷夫人进去后,秦绾宁站在外面,几息后,殷夫人请她进去。
殷开老了嗯很多,两鬓斑白,皱纹横生,见到秦绾宁后,也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我知道你会回来。”
“殷叔。”秦绾宁执晚辈礼,往前走了两步,在榻前站了下来,浓重的药味让她皱了眉。
殷开睁开眼睛仔细打量她,本靠着迎枕躺着,打量了会儿忽然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凌王、凌王……”
原来秦绾宁早就回来、 原来秦绾宁就是凌王殿下。
“嗯,您老想说什么呢?说说您与李间、魏莱还有侯德义的事情?”秦绾宁淡淡道。
殷开微微一笑了,复又躺了下来,“从小女和亲的那刻起,我就明白,这个秘密会说出来。我将会是第二个秦公。”
秦绾宁饶有兴趣地看着还称呼自己父亲为秦公的人,“殷府会成为第二个秦府,他们知晓我回来了,他们不放心,你就会死。至于怎么死呢?我不知道。”
“是啊,怎么死呢?我本心灰意冷,但你又给了我希望,石头在你手里,对不对?”殷开被她的眼神看得脸颊火辣辣地疼。
“不在我的手里,应该在陛下处,我拿他和陛下换了一样东西。”秦绾宁语气悠长,眸色湛亮,“您想怎么说呢?”
殷开看她的胸有成竹,脑袋里的弦紧绷了起来,语调也稍微降低了下来:“此事也并非是我四人合谋。”
“还有先帝?”秦绾宁简单地问了一句,目光涣散。
殷开却笑了,发出刺耳的笑声,“女子本弱,放你一条生路,是我们最大的错误。毒秦州,杀秦宵,放了你这头狼。”
如今这个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殷家落了差点绝户的地步,就是他们当时一时仁慈。
在战乱年代,女儿家能不能活命都是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