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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浅笑,他伸手,毫无预兆般握住她的手。
他的手很冰,而秦绾宁的手很热。
初唇比冬日暖和,温热的手很软,凌王握着就不肯放手,反而借机靠在她的肩膀上,“体虚,走不动路了。”
秦绾宁担忧地皱眉,也没多想,扶着他慢慢走回榻上。
凌王拉着她的袖口,晃了晃,“你不给我报仇吗?”
“我没有能力。”秦绾宁歉疚,凌王护着她,她却没有机会护着他。
凌王拉着她的动作不变,尾指勾着她的手背,简单的触碰,带起一丝丝旖旎,秦绾宁笑着拍开他的手,“伤患就该有伤患的样子。”
“那不动了。”凌王径直倒了下去。
装死!
秦绾宁又气又恼,拿手戳他的腰间的伤口,“你疼不疼、疼不疼?”
凌王继续装死。
“我进宫去了。”秦绾宁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凌王急了,立刻伸手拉她,“我有话和你说。”
“不装死了?”秦绾宁俯视他。
凌王讨好一笑,“我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你总得让我讨回来,帮帮我,好不好?”
秦绾宁皱眉,心下感觉不对,“怎么帮你呢?”
“嫁给我,气死萧宴。”凌王厚着脸皮开口。
秦绾宁拒绝:“换一个。”
凌王:“那、那就当着他的面亲吻,气死他。”
秦绾宁星眸婉转,低头戳着凌王的脑袋:“你先气死我了,好好养病,我给你做吃的。”
凌王忽然浑身发颤:“别、换一个,我们出城狩猎,行不行?”
秦绾宁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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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萧宴又来了。
长史要哭了,亲自将人迎至待客的花厅,然后哭着去找秦绾宁。
秦绾宁没有拒绝,让人将萧宴请去后院,自己换一身海棠对襟的襦裙,长发微挽,自己提了花灯去见。
后院里有一湖,湖中有一亭,三面用帷幔避风,萧宴坐在里面。
秦绾宁手中的一盏灯成了四下唯一的光。
萧宴站起身,放目去看,灯火微弱,少女步伐沉着,月光在她身后,慢慢地勾勒出曼妙的身影。
今夜无星,明月尤为亮,月光凝结出一团银辉。
秦绾宁提着灯走进亭子里,一一点亮了亭灯,慢慢地看向萧宴:“陛下不守着皇后娘娘,作何夜夜来我凌王府,凌王回来了,还当我红杏出墙了。”
萧宴脸色铁青,“你是朕的女人。”
秦绾宁淡笑,拔下发髻上的一根宝石簪,慢慢地走向萧宴。
簪头抵着萧宴的脖子,她仰面凝着他,檀口张,“你的女人在宫里,不在凌王府。”
烛火将这双眼睛照耀得亮如星辰,顾盼生辉,可萧宴在这双眼睛里看到了无情。
他恍惚意识到秦绾宁不喜欢他了。
这么多年来,他习惯了秦绾宁对他的喜欢,更是喜欢眼里只有自己。
如今,眼里拥有万物,却独独少了他。
袖口中的双手紧紧握住,他掐着秦绾宁纤细的腰肢,脖子上的簪子狠狠地刺进肉里,划破了一道血痕。
萧宴疯狂地攥住她,拼命地想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里。
好似这般,秦绾宁才真正属于他。
奈何,脖子上的痛楚将他拉回现实。
昔日喜欢他的小姑娘拿簪子抵着他的脖子,想要杀他。
萧宴眼中闪过痛苦的情绪,很快,又消失了。
“是不是很疼?”秦绾宁笑着问他,手暗自加了两分力,仰面笑了。
巴掌大的小脸带着笑,唇角勾着舒心的弧度,雪白的面容上染着不明显的恨意,曾经干净的眸子里含着冷酷。
萧宴怔忪,禁锢腰间的双手慢慢地挪到脊背。
再从脊背挪到柔软的后颈。
萧宴凝望着她,目光渐渐空洞,再接着是一阵痛苦。
他没有放手。
“绾绾,你为何感应不到我的喜欢呢?”
“你的喜欢?你只会更喜欢你的权力。”秦绾宁松开簪子,脖子上的血慢慢地滑了下来,落在襟口上,染红了内里白色的单衣。
她弯眼睛,笑了,“我也更喜欢权力。”
“时辰不早,你可以走了。”秦绾宁推开他,用随身带来的帕子擦净簪头上的血迹,抬手,徐徐插.入发髻里。
她走到亭灯旁,捡起自己放置的灯笼,慢步走了。
萧宴在亭子里枯坐了一夜,天色微亮后,才起身回宫。
第二天秦绾宁请假不去上朝,反而去了厨房,哐哐当当半个时辰后,端着一碗鱼汤出来,
正在屋里养病的凌王不知怎地打了个喷嚏,鼻子有些痒。
一盏茶后,秦绾宁穿着一身红衣,娉婷多姿,凌王拥着被子往屋里躲了躲。
绾绾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