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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遭打呢。见了结词,郭大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郭夫人一直在那哭,金叶吓得满头大汗,当时奴婢就在金叶旁边,瞧得可清楚了。”
鱼池月心下好笑,原来天下女孩八卦起来都一个样,放下茶盏,鱼池月起身将手炉递给留枝,“行了,出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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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道两边全是侍卫,隔两个人就有一盏灯笼,照得明晃晃。
从这边到宫门还有一段距离,往常鱼池月走这条路大多数时间都是坐轿辇,今晚在那屋子闷得慌,鱼池月一边走,一边思考事情。
留枝亦步亦趋跟在后面。
白鹤山别过孟邑,在宫道上走了一会就追上了鱼池月。
“白世子。”留枝行礼。
白鹤山颔首,跨步上前,好奇留枝说话都没能惊动鱼池月,“监正这是在等人?”
鱼池月闻言侧头,随口接道:“对啊,这不是等到白世子了吗?”
白鹤山一愣,鱼池月哈哈一笑,“怎么不见令堂?”
“早出宫了。”白鹤山应着,随后又装作漫不经心问道,“监正等我有何事?”
“骗你的,本监正作为一个兢兢业业、克己奉公、尽忠职守的钦天监监正,自然是在夜观天象,卜算命理。”鱼池月张口就忽悠。
白鹤山哼笑,揶揄道:“那今日监正又观出什么了?谁的红鸾星又动了吗?”
鱼池月摆手,想起前次诓他的话来,毫不心虚道:“嗨,我又不是月老,整日观测这个干嘛。”
“哦?本世子倒是很好奇监正今日有何收获。”
“嗯……天象告诉我,近日本监正正处于水逆之中,诸事不顺。”
白鹤山抬头望了一眼黑云蔽月、万里无星的夜空,“监正这么厉害?还能看到星象的老家去。”还有,水逆是什么意思?
鱼池月双手负于背后,故作高深,“这你就不懂了吧?非是观星才可卜算,星象虽不在夜空,自在我心中。有没有都是一样的,况且星象之理,能看见的不一定能看懂,能看懂的也不一定看得见。”
果然白鹤山一脸微讶,不知是被这番话给震到了,还是对鱼池月刷新了认知。
“鱼池月,想不到你之前不学无术,如今进了这钦天监,还能说出两句人话来。”白鹤山开启嘴贱模式。
鱼池月斜晲着看过去,“哪能跟白世子比不是?若论起来,京中的章台旧路,秦楼楚馆,全大梁怕是找不出比白世子更懂的人了。白世子要是哪日闲居家中,全京城的娇人儿都要仰断脖颈。”
“过奖。”白鹤山作势抱拳。
正这会走到了宫门,早有鱼府的马车候着了,鱼池月左右看了一圈,没见着镇安侯府的,不过脑子寒暄道:“怎么不见世子的马车?要不一起?”
白鹤山立刻道:“监正盛情难却,本世子也不好拂了监正的面不是?”
鱼池月:没关系,你拂吧。
鱼池月考虑了三秒对着白鹤山说“其实我只是假意寒暄”,他联合孟邑给自己穿小鞋的几率有多大之后,只得闭嘴装哑巴。
马车缓缓而走,鱼池月一上车就在靠在软枕上,闭眼思索自己是忘记了什么事,明明之前还想着跟留枝说什么的。
于是车厢中一片安静,忽然鱼池月猛地坐直,一把拉住留枝,“留枝!明日吩咐下去,我要新换一批荷包!”
留枝被鱼池月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问:“小姐,那绣样要换吗?还是继续用之前的锦鲤?”
“换!怎么能不换?这次绣字可以吗?”
留枝点头。
鱼池月:“绣四个字,两份的,一份绣上‘水逆退散’,另一份绣上‘时转运来’。完美!”
不待留枝点头又补充道:“一样绣六个,嘶——算了,锦鲤的也要几个,但是一两个锦鲤可不够,得多加几个,绣六个或者是八个!”
留枝:“那奴婢先找绣娘先做两个给小姐看。”
鱼池月满意了。
一旁白鹤山终于有机会发表疑问:“‘水逆退散’是什么?”
鱼池月吓了一跳,忘了车厢中还有一个人,随口敷衍道:“就是希望我长得再好看点的意思。”
白鹤山没忍住,一下笑出声来,虽然他是不太理解这个意思,但是一听跟“时转运来”放一起的,肯定意思差不多,还想诓他,想的这是什么说辞?
白鹤山下意识去摸腰间玉佩,扑了个空,顿时有点空落落的,止了笑才说:“没想到监正也有这等烦恼?”
鱼池月来了兴趣:“怎么?世子也有?那真是同病相怜。”
“监正多虑了,本世子对自己相貌堂堂、玉树临风之姿十分满意,不必再有此等愿望。”
鱼池月脸上表情略带不屑,心里却知道他说的倒也不错,自鱼池月来到这里,见到唯二长得特别好看的人,一个是原书男主孟邑,一个就是白鹤山。
孟邑自带男主光环,又有事业加成,早就成了京中未出阁女儿的择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