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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喝。若是替人喝了,那就滚吧。”
月落朝着小梨微微摇头,她此刻头晕的不行,不想多语。
她伸手去拿,却拿了个虚,定了定神,拿到了酒杯。这次,她没有一饮而尽,觉得是前两杯自己喝的太猛了才晕的这般快。
她细细抿了抿一口,这酒虽猛烈,但小抿了一口,却有一丝甘甜。月落不知自己是喝上头了还是这酒本就是这味儿。
她转身,看了一眼楼下的戏子。
“你到底是来看戏的,还是来治病的?”老神医语调有一点不耐烦,她上下打量着月落,说道。
林月落闻言,没再抿酒,一股脑全喝了。
没一会儿,老神医笑了,月落回头去看她,“您这是……”
老神医不知是在笑戏,还是在笑月落,笑得眼角泛着泪。
月落不懂,老神医在笑什么,月落只是从她的笑意中感到一种的伤感。
她手足无措的和小梨对上了眼,小梨也一脸茫然。
“若是不嫌,就用这个吧。”月落拿出了一块帕子,递给老神医。
看着这位老人的模样有些思念起了自己的祖母,月落没见过祖母,只是有时在赵柔的眼神和话里了解到祖母是一位温和清透的人。
赵柔说,祖母待人真诚,为人清透,心里有一块眀镜儿。
“说吧,得了什么病。”老神医接过帕子,目光还在戏台子上,挪不过眼。
“您先看完戏,看完小女再告知您。”月落淡淡地笑了一下,“小女不急。”
人都寻到了,何必急这一时呢。
老神医转头,看了看月落,她默言,指了指左旁的木椅,似乎在示意月落坐下。
月落逐渐头晕眼花了,没多言,只是稍稍朝她点头以作感谢,便落了座。
她长舒一气,没心思看戏,反倒侧眼观察着这位老神医。
也不知昨夜那人是谁,竟助她寻到了人,但月落不知那人是好是坏,心中虽有点点感恩,但仍是警惕着。
这戏演的什么剧目月落没懂,戏台子上的戏子一身红衣,乱得眼花,难辨雌雄。
她的心思目光慢慢地被这戏子引了去。
孰不知,这戏台上的戏子也在有意无意的朝她看去。
坐了许久,月落是愈发疲倦,她忍着醉意,暗中掐着手肉。
“知道这戏子是谁吗?”老神医突然问道。
月落摇头,她在意的不是这戏子是何人,她是想着治病须得用几日。
“小女不知。”
老神医轻哼一气,解释道:“这人,是这静水楼最为出名的名角儿。”
“艺名,静水笙。”
林月落听言,呆呆的点了下头,她不常听戏,没懂“名角儿”是何种意思。
只是知道,这位戏子很厉害,这戏腔惊人,引得的四周的老客连连拍手叫好。月落听得,有些震撼,但不至于激动拍手。
月落下意识看向老神医,见她一脸严肃的看着静水笙,月落只当看看,没想问什么。
下一刻,老神医拍起了手,这声儿小到只有月落才能隐约听见。
“还得练,还不够。”老神医呢喃道。
一曲毕,静水笙下了台。
“说吧。”老神医对着月落说道,“说说你的症状,有哪些。”
林月落将小梨支开,说道:“咳血,心闷。”
她没藏着掩着,将自己的症状如实的说了出来,“我这病,不是生来就有的。只是误吃了不知名的药丸,得了这病。”
“咳血几日了?有咳了一月?”
“没有。”月落有些后怕,幸好她寻到了人,她这病若是这样拖下去,哪日死了也死的不明不白。
“您看小女这病,可还有得救?”
林月落是将所有押在了她身上,她的一语间,足以定月落的生死。
“毒素没入心骨的话,还有的救。”老神医说道,“手放上来,给你把脉。”
—
孟微舟此时,无所事事,白子帆离开前特地交代了她不可打草惊蛇,若是有任务会派人或信鸽来。
她已在自个的卧房里呆了三日,无聊了就睡,睡够了就趴在窗边赏月赏景。
本想接客,白子帆却又给了竹妈妈十银锭,包了孟微舟两月。
所以,这两月内孟微舟不必接客,竹妈妈捞到钱也乐呵,没在管着孟微舟了。
“整日呆在这卧房里,不是吃就是睡,我跟畜生有何区别。”孟微舟说着,攥起了拳,“这个白子帆,即使是去边疆了还要阴魂不散的管着我。”
真的是够了。
孟微舟气恼着,门被人推开了,竹妈妈笑盈盈的走了进来,“微舟啊,你的命是真好,有人花钱管了你的身,哪日若是被看上了成了小妾,也别忘了竹妈妈对你的养育之恩哦。”
孟微舟勉强的扬起嘴角,道:“竹妈妈找我有何事?让我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