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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想练练武功,虽是心中激动,但身子仍矜持着。
淡声道:“那就劳烦豆子姑娘了。”
“无妨无妨,我已告诉我爹了,我会在你们这呆三日。”顾豆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下舌头,“没有告诉你们就擅自决定了,不好意思啊。”
林月落笑笑,她本就喜欢顾豆子,再者这府里人本就少,显得清冷。
顾豆子一来,这府上多了点生气。
“这没什么,豆子姑娘不必觉得有何不好意思的。”林月落道。
顾豆子拿起一块绿豆饼,咬了一口,左右看了看,“落落。你们这儿没有侍卫么?”
“有一待卫的,他大多时间跟在我夫君身旁。”林月落问道,“不知豆子姑娘问这个是为何?”
顾豆子解释道:“我先前就好奇,随意问问罢了。”
“对了,太子殿下去哪儿了?不是一并进来的么?”顾豆子又道。
“他去书房办事了。”月落见顾豆子的茶杯空了,便又续了一杯。
如今,李念卿是愈发忙了,他身为太子,不光要为皇上解忧,还得进宫上早朝。
月落昏迷的那几日里,李念卿没有进宫,守了她多日,这落了不少事务。
今日吐血那事,林月落打算过几日找名神医,悄悄治病。
她虽是知晓这病不易治,但也绝不会将从事告诉他。
至于那男人,月落是越想越来气。
真是一卑鄙之人。
“小梨,先给芝麻糊放到一空屋子里吧,盖点厚棉布,再喂点生鱼肉和水。”林月落透过木笼,见芝麻糊睡着了,便对小梨说道。
顾豆子见小梨走后,站起身,施展着身子,“果然还是和落落呆着自由点,有不熟悉的人在拘谨起来好累啊。”
“落落,你可有所不知。自我们分别后,我爹可谓是愈发严厉了起来,老让我注意这儿注意哪儿的。”顾豆子抱怨道,“还一脸严肃地告诉我,若是我嫁不出去,就要孤独终老一辈子了。”
“孤老一辈子就一辈子呗,我一人过的也能比两个人过的还好呢。”顾豆子撅着嘴,插着腰,“再说了,这没人上门提亲,也不能怪我啊,定对方不识眼。”
林月落笑着点头,她认为缘分这事急不得,该来自是会来的。
顾越的确是心急了些许吧。
“顾将军也是为了你着想,他多半是担心你孤身一人没人照顾,所以才这样的。不过我认为缘分这事急不得,做好自己就行了。”林月落道。
“那,落落是怎么认识太子殿下的?你们是谁说的媒呀?”顾豆子忽然好奇道。
她觉得,没人提亲多半是媒婆不好。她虽是嘴上说着要孤身一辈子,但心底也是向往着男女之情的。
林月落想了好一会儿,她逐渐忘了当初她与李念卿是如何相识的,“我……有些不记得了。”
似乎是李念卿先走到她面前的,但有像是她先的。
月落揉了揉眼,她觉得自己的记性有点差了。
“应该是我先和他搭话的,后来就在一起了。”林月落简言,她的确是记不太清是谁先搭的话了。
顾豆子摆了摆手,坐了回去,“罢了。”
“豆子姑娘可有忌口?我好令人告诉厨子。”林月落道。
“没有,我什么都可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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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书房里亮着烛光,李念卿脸色略带着疲倦,他撑着头,手握毛笔,正想着什么事。
须臾间,一声敲门的声音传入耳,他道:“进。”
“落儿,你怎来了?”见月落进门,李念卿笑了一下。
“给你煮了粥。”林月落将粥碗放上桌,她低头,看着桌上的书卷,又看了看李念卿的双眼,道,“都处理完了?”
“嗯。”
李念卿站起,走到他面前,注意到月落额上的微微薄汗,问道:“怎出汗了?”
“方才同豆子姑娘绕着亭子跑了几圈,身子暖和了不少。”林月落注意到长桌上整理好的书卷,“都处理完了为何不出来?不觉着闷么?”
“落儿一来就不闷了。”李念卿搂上她的细腰,她的脸颊被烛光映得微红,淡红淡红的似春季里的桃花。
李念卿抚上她脸,缓缓地低下头,月落见他离自已越来越近,于是出声道:“李念卿,你想干嘛啊?”
“想吻你。”李念卿下意识地箍住她双手,生怕她跑走,“落儿,你还记得我们上次接吻在什么时候吗?”
林月落就猜到了这人,有色心还有色胆,她不应该那么毫无防备地走进来的,早知如此她就应该带一个防身的东西。
“豆子姑娘刚进屋休息。”林月落提醒道,“你可别想了,老实随我回去休息吧。”
有那么一瞬,月落觉着自己此刻的处境像是在偷情,感觉怪怪的。
李念卿闻言,有了点小脾气,“不要。”
他是她的夫君,又是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