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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1

      脸,半晌才意识到那是新婚丈夫的嘴唇。
    他竟然不吃人,而是在亲她吗?
    是想品品什么味道?
    华年不由胡乱猜测起来。
    莫非鬼怪还有口味偏好。
    而身上的家伙显然很专注,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从她的面颊一直延伸到耳垂,然后顺着脖颈的线条到了裸露的锁骨处,盘旋了好一会。
    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但嘴唇一点温度都没有,实在太冷了,仿佛被人用一块冰坨子从头滚到脚,华年下意识打了个寒噤,手臂上汗毛倒竖。
    “你别这样……”
    话未说完,她忽然感觉自己裙子的侧边拉链被拉开了,这个过程很轻、很慢,但足以令人震惊。
    拉链是不可能自己开的。
    华年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她有了一些恐惧。
    鬼,难道也可以吗?
    拉链拉开,裙子立刻松垮垮挂在身上,缝隙的部分露出底下女孩白皙、柔软的身躯,还能清楚看到里头的内衣。
    她是新鲜、活力、有热度的。
    和他完全不同。
    华年很害怕,而她身上压着的家伙似乎一样震惊,半晌一动不动。
    不知道是不是这番画面冲击过大,他就像一个刚刚和异性有亲密接触的少年,控制不住想要和她亲一亲贴一贴,又不敢太过深入,稍有过线的举动就诚惶诚恐,立刻叫停。
    起码对于他现在来说,拉开女性的裙子拉链已经是极大的挑战。
    如果不是已经死了,他也一定是血气方刚、汗流浃背。
    可惜到现在,亲吻喜欢的人,就是让他本来就僵硬的身体更僵硬一点。
    窗外传来一声深夜出租的汽车引擎声。
    华年仰躺在床上等了很久很久,她都做好失身的心理准备了,也没等来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嘴唇动了动,她试探着开口:“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将来可以见见你、说说话,毕竟我们也是正经夫妻了。”
    手腕上的触感松开了,床垫的凹陷也恢复如初,他下床了。
    华年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如果不是房间里一直保持这么低气温的话,她很可能以为他已经离开了。
    沉默的丈夫、死去的丈夫、离奇的丈夫。
    而这是她的新婚夜。
    和一个不知道是什么身份的死人。
    在一成不变沉默中,华年渐渐有了困意,因为对方存在,她甚至都不用开空调,气温始终维持在令人舒服的二十多度。
    这一天太累了,她卷了卷被子,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月亮升到夜空。
    在华年进入黑甜乡以后,刚才那道漆黑的影子又缓缓出现,只是现在他铆足全力幻化出了一只手。
    那只手苍白、骨节分明、修长而又力,如果再有些血色的话,完全就是一双青年男人的手。
    他摸了摸睡着了的华年的发顶,轻柔的几乎没有力度。摸了两下,似乎还想再碰碰她的面颊,不过床上的女人嘟囔了两句翻了个身,那只手很快就又收了回去。
    一道黑魆魆的影子蹲在床头柜一侧,在月光下好像树木投下的阴影。
    他就这么一直陪着她,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打破黑暗,才彻底消散。
    *
    第二天起床,父母很激动地问她除鬼效果如何。
    华年揉了揉脸颊,不得不承认昨夜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鬼是没驱成,她反倒还嫁给他了。
    “你今天脸色不错,看来那位大师有几把刷子。”母亲很高兴,“有什么想吃的,妈妈给你做冬瓜排骨好不好?咱们很久没吃了,你最喜欢吃这道菜。”
    华年扶住母亲的肩膀,温柔地把她推回客厅里:“妈,外面太阳大,您在家休息吧我去买。”
    母亲有些犹豫,还想去拿挂在墙上的布包钱袋,父亲在阳台上探出头来:“女儿大了,懂的心疼你啦,快点过来帮我找找,又忘记螺丝钉放哪了。”
    “窗框又漏雨了?”母亲立刻擦擦手走过去。
    华年站在门口,看父母两人用各种工具修理老旧的房子。
    桌椅板凳是爸爸一个钉一个钉敲的,墙角的油漆刷了补补了刷,他们使尽浑身力气维持这个贫寒简朴的家,如果这都不叫伟大,那她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含义。
    老小区的一个好处就是物价便宜,周边有很多小摊小贩方便生活。
    华年熟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