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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鲤

      边城皱眉,攻击愈强,男人根本抵抗不过。
    砰一声,他狠狠摔落,艰难的爬起。
    边城又是一刀,男人终于跪在地上,没了力气。
    灭魂镰最后从他头顶狠狠一切,边城喊王米粒:“收尸。”
    “老大,他刚刚说那话什么意思啊?”
    王米粒有点摸不着头脑。
    边城挑眉:“你有什么想法?”
    “老大,不不,我肯定没有什么想法啊,只是王境源不是叛变去了他们那里,会不会他带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信息过去?不过,他说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呢。”
    “不知道,收尸吧,我去里面看看。”边城收了灭魂镰,敛目走向服装店。
    陈鲤躲在试衣间里,蹲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她无法面对现在的自己。
    听到警报,闻人和边城正好就在服装店旁边。
    他们立即冲进来,陈鲤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
    一开始边城都没认出来,他刚想出手是闻人拦了下来。
    正好刚刚跑出去那个穿蓝衣的男人不对劲,他给闻人下了一层保护屏障,追出去了。
    陈鲤刚异变成功,身体和能力都很弱,就算真发生什么事,一个屏障也足以保护闻人。
    边城回来时,试衣间还是那副模样。
    闻人看到他回来,立马跑到他面前:“外面怎么样,是还有逆亡者吗?”
    边城点头:“有一个,不过已经解决了。”他又向试衣间的位置抬抬下巴,“那个怎么说?”
    “我问了一句,她没说话,我就没问了。”闻人很是沉得住。
    “通知馆陶了吗?”边城琢磨着,终于想出一个管事的人。
    闻人摇头:“还没。”
    边城打开通讯联系。
    “喂,又找我干嘛?我吃个饭都吃不安稳。”
    馆陶放下筷子,对着投屏凶道。
    “长恒大街,19号店铺,你过来一趟,你们无名馆那个叫什么……”边城看向一边的闻人询问,闻人无语,“叫陈鲤。”
    “陈鲤出事了,她被感染成逆亡者了。”边城终于把话说完。
    馆陶立马起身,随后她又想起来:“宋洄呢,宋洄还正常吗?”
    边城属实把那天聚会时说的人名都当耳旁风了,他看着闻人,一脸严肃的样子,宋洄又是谁?
    闻人干脆把他挤一边去,代他和馆陶通话了:“我没看到宋洄,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叁个。”
    馆陶疑惑:“不可能啊,他俩向来形影不离的。算了,不管了,我先过去吧。闻人,让你男人别那么着急抓人啊!”
    挂掉通讯,陈鲤还去服装店外面看了看,长恒大街上空空荡荡,除了执法队的人,几乎看不到还有其他人。
    边城问:“你看什么?”
    “我看看宋洄在不在,对了,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他啊,就是当时坐在我们右边的那个男人。”
    边城努力回想,摇头:“没看到。”
    王米粒那群人还没走,他们正等着边城处理好里面那个逆亡者。
    几个人靠在车上聊天。
    “老大旁边那个是嫂子吧,长得真好看。”
    “老大都有对象了,局长还操什么心。我们这几个光棍,也不给我们分配个对象。”
    “我呀,我就喜欢长得好看还要凶一点的,诶诶,那个女人就不错!”
    从飞行器上下来的馆陶一眼都没分给他们,无视的彻彻底底。
    她快步走进19号店铺:“陈鲤在哪儿,我看看她。”
    两人带她绕到后面的试衣间。
    试衣间四四方方的,已经被边城封了起来。
    馆陶只能站在外面和陈鲤说话。
    “陈鲤是我,馆姐来了。”听到馆陶的声音,陈鲤埋起的头终于抬了起来。
    她努力遮掩着自己右半边脸,又回神发现她的右手也全是黑礁般的样子,她再也忍不住惊惧的大哭。
    “馆姐,我怎么办啊!呜呜呜呜呜,我被感染了,我身上好疼啊……我不想死,我一点不想的。”
    馆陶不忍的转过脸,她一直都知道的,其实陈鲤一直是一个很热爱生活的姑娘,她爱上了宋洄,所以才愿意陪他一起去死。
    因为宋洄不愿意参加试炼,所以她也一直陪着他。
    “陈鲤,对不起,感染成逆亡者之后无法恢复正常。”
    陈鲤哭了一阵,又慢慢沉默下来:“我知道,我现在只能等死了。我变得这么丑,以后还会变得更恶心,馆姐,你走吧,回去看到宋洄替我告诉他一声,他没陪我逛街,我现在不生他的气了。”
    陈鲤最终选择了在隔离房自爆,王米粒给她套上防护袋将她带走。
    馆陶来的路上,已经给宋洄打了两个电话,但是都没人接。
    边城要先回局里,闻人就和馆陶一起走了。
    出租车上,馆陶继续给宋洄打电话。
    “这些死男人怎么都不接电话,一个这样,两个也这样!”
    张桥昨晚和她吃了饭后,她今天打通讯也没打通。
    “诶,不包括我家的。”闻人为自家男人正名。
    馆陶恶狠狠的:“知道啦,知道啦!亲亲,你家的执法官大人最好呢!”
    昏暗的房间里,窗帘将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
    玫瑰坐在椅子里,双腿高翘到椅子两边,露出粉嫩的逼,宋洄就在那逼里进进出出。
    忽然,一边的电话又响了,宋洄皱了皱眉,没管。
    他将玫瑰换了个姿势,趴在椅子上撅起屁股。
    “嗯啊……啊……电话响了那么多次……万一是有什么事呢,你不……嗯……接一下……好重,大鸡巴插的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