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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5

      你们的结婚照都被光华照相馆的印成宣传画大剌剌地挂在橱窗上展示好几个月了。”
    宋青青嫉妒地噘嘴,“你都不知道,现在你们那套结婚照有多火。所有沪市的结婚夫妇都指名道姓要你们这样的!”
    “这我还真不知道,他怎么也不给我一声啊。”涌星有些汗颜,一想到自己的相片被挂在橱窗里更是害羞起来。
    像是怕宋青青再说出什么来似的,涌星连忙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她,又把刘宪轸藏身的具体位置告诉了宋青青,又嘱咐道,“到了菜场把这封信交给守门的一个叫‘元空’的士官,他会放你进去的。记住,刘宪轸身上会有很重的血腥味,一定要想法子盖过去。”
    宋青青虽然嘴上不落下风,可是心里还是打鼓,声音颤颤问答,“......就连我哥也不可以知道么?”
    “不可以,青青你要知道,这件事多一个人知道刘宪轸活下去的希望就少一分。”
    涌星严肃的神情成功地吓住了宋青青,她只有点头的份了,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那我把他救出来之后,我给你打电话。”
    “记住,电话通了之后不要说话,当我问是谁之后,数二十秒,你挂断电话。我就会来找你。”
    宋青青诚惶诚恐地点头应下后永兴这才放松下来,扭头看到左手边簇新的衣服袋,“你又买了什么?这大包小包的?”
    “都是刚到港的新货!涌星你就等着吧,本小姐又要在沪市时尚界惹起一阵腥风血雨了。”
    说起衣服,宋青青一扫刚才的紧张,眉飞色舞地就要介绍起来,谁知道刚拿起一件裙子出来还没介绍就被涌星连袋子一起拿了过来。
    “谢了啊,”涌星站起来,看着宋青青一脸惊讶的样子,扬了扬手里的衣服,“帮帮忙啊宋小姐,我来找你总得有理由的吧?再说我可是给你提供了一条勇敢追爱的新思路,就跟这裙子抵消了啊。”
    “那也没必要那我的新衣服吧!陈涌星!那是新的诶!新的!我还没穿过!”
    宋青青咬牙启齿地冲涌星的背影怒吼,“喂!你这个排骨精!不要浪费我的好裙子!这裙子不能用普通的熨斗熨的!记住!弄坏了我跟你没完!”
    送走了陈涌星,宋青青算是彻底坐不住了。藏身的地方倒是不用担心,她宋家的宅院遍布沪市各处,唯一值得担心的就是如何才能瞒过宋雁声然后安全将刘宪轸运出去才是她要考虑的。
    这可实在为难宋青青这颗只有在打麻将时才会勉为其难飞速旋转的小脑瓜了。
    就连跟宋雁声面对面吃晚饭的时候,宋青青都不自觉地连连叹气。
    “怎么了?钱又花完了?”
    宋雁声坐在对面,目光从报纸的上方探过来。宋青青正想的出神,冷不丁被吓了一大跳,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
    “怎么回事?越大越毛躁了。”宋雁声显然对宋青青这幅可怜包的模样很不满,但是语气不觉放缓,嘴上仍威胁道,“别以为没有父母管着你,你就越发懒散了。你也是要说人家的,看谁要你。”
    这话可是戳着宋青青的痛处了,一想到刘宪轸拒绝她时的那副嘴脸,连对他的担心都少了一半恨不得现在就将他大卸八块,“爱要不要!谁稀罕。”
    宋雁声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心下便已了然,但并未拆穿逼问。
    宋青青自己紧张,生怕表现得不自然就拼命地跟自家大哥,殊不知这样却是越发明显起来。宋青青自己没察觉,“对了,阿洵好久没来信了。”
    果然知兄莫若妹,一句话就让宋雁声正翻报纸的手停在了半口中。宋雁声脸色有些僵硬,但嘴上仍道,“她那里条件艰苦,跟我们这儿不一样。”
    “大哥,阿洵到底干什么去了啊?感觉你们什么都瞒着我。”
    宋青青不开心了,瞪他。宋雁声却只装作看不见,仍旧不松口,“刚开始也只不过是想保她的命罢了,听说那里艰苦得很,没想到她竟然坚持下来了。”
    宋雁声的脸隐藏在报纸后面,宋青青看不到他的脸,而他的声音仍旧波澜不惊,像是说起了一个很普通的朋友。
    然而宋雁声却是没有了交流的兴趣,陷入了长久的沉默,过了许久才放下报纸道,“今天累了,财政处的人灌了我许多酒,我先歇下了,你也要早点睡。”
    真是天助她也!宋青青只差没把“兴高采烈”写在脸上了,还故意咳嗽了一声紧张地望着自己的兄长担心道,“大哥好辛苦,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吵到大哥的。”
    宋雁声笑了一下,转身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过后,他的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疲惫来,他的头发还湿着,低下头的时候几缕长发垂下来滴着水,打湿了桌子上的宣传册。
    望着那薄薄的册子,宋雁声的眼珠更黑了几分,索性在书桌前做了下来。这册子看得出来经常被人翻阅,边角已经褶皱。宋雁声将册子拿在手中却并不翻阅,只在指尖把玩,仰着头望着天花板,不知怎么就想到林洵。
    想到她寄给他的信。
    她在信上说,说谢谢他。
    他值得被感谢么?
    宋雁声没有答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此刻的林洵一定是快乐的。既然她是快乐的,那无论她的生命里有没有他的参与或许都是圆满的。
    贪婪求全的人从来都是他而已。
    宋雁声陷入回忆,却听到有人敲门,是宋家的老管家,只听他说,“少爷,小姐出门了,手上好像还拿着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