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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引她带领自己参观一番,之后更加确定,徐敬棠的书房里藏着一间密室。
只不过徐敬棠一直没说,涌星也并不主动问起。
果然徐敬棠进了门来,就从三个书架上依次找来了七本书。
“要记住,只有这七本的重量加起来正好。”
徐敬棠把每本书都递给她,让她仔细看好每本书的名字,接着示意她将七本书整齐地码在书桌上一圆口矮花瓶上。涌星将花瓶里的花朵拿出来,笑,“原来是这个,我还想你哪来的闲情逸致。”
待将七本书压在花瓶上,涌星有些紧张怕书歪倒,而徐敬棠却拉住她——只见花瓶竟然一点点消失在案头之下,七本书整齐地放在桌上,丝毫看不出下面压了一个花瓶。
而正对著书桌的一面书柜开始向两旁滑动,一张巨型山水画映入眼帘,徐敬棠摘下画来后面露出一正够一人进入的小门,徐敬棠先翻了进去,又把涌星抱了进来。
神奇的事发生了,书柜竟然慢慢合上了。
“还是重量?”涌星笑,“徐敬棠,你干嘛会设定成两个人的重量?”
徐敬棠点点头,也笑了,“陈涌星,不管你相不相信,在我心里我一直都坚信我们会相遇。”
打开手电后,才发现这房间小的厉害,只有一张书桌,和几个皮箱。桌上全是纸张,这些都是徐敬棠这些年的证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只丝绒盒子,递给涌星,笑道,“打开看看。”
涌星打开后,发现里面竟然装着一只戒指,那戒指样式简洁,然而中间却镶嵌着一颗切工成熟通身透亮的蓝宝石,四周一圈碎钻呈放射状围绕着宝石。像一轮蓝色的太阳,即使看着难免寒冷,但仍会散射光亮。
“这就‘火山’的信物,见此物就如同见火山本人。你拿着去仙乐斯见一位叫梦蝶的舞女,她就是我的接头人。”
徐敬棠见她不动作,拿过她的手来就戴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左右看了看,“对外就说是我们的结婚戒指吧,我拿着除了给我自己添堵之外也没什么好处了。”
涌星问他这是组织交给他的么。徐敬棠似乎情绪有些低落,摸出烟来却又放了回去,“算也不算.......”
“......这是上一任‘火山’留给我的。”
既然说开了,徐敬棠也就不在隐瞒了。这些尘封的回忆他已经许久没有想起了,然而回忆来袭却如开闸泄洪,一发不可收拾,“上一任火山是我的狱长,我恨了他半辈子,直到他快死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了解他。涌星,你说我们这种人,是不是一点犯错的资本都没有?”
涌星眼睛红了,但什么都没说只是伸手拉住了他。徐敬棠低头看着他们紧握的双手上,那枚戒指仍在涌星的手指上发出微弱的光芒来。
徐敬棠笑了,又对涌星介绍说,“这里面是我储藏文件的地方,你我所有可以证明身份的文件都在这里,这面墙是我专门用松木造的。只要一根火柴丢进来,一刻钟内整栋房子就会被大火吞噬,连渣都不剩。”
拿了信物,两个人出了密室。待书架恢复原样,徐敬棠这才点着一根烟来,眯着眼望着这间书房,对涌星道,“万一.我出了意外,我希望是你来点着这把火,然后离开。”
涌星从他手中夺过香烟来,嘴唇贴着他的印子吸了一口烟,沉默了许久才扯出一丝笑来,语气轻松道,“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我这个人一向很擅长逃跑。”
吃早餐的时候,气氛罕见地有些低迷。徐敬棠和陈涌星面对面喝着稀粥,可是即使没有一个人说话,但大家都像是被那枚蓝宝石戒指给提点了当前局势似的。这段日子以来,涌星几乎如踩云端,而左手无名指的重量又将他们二人拉回现实。
他们这样的人,做梦不可以做太久。
早饭罢了,徐敬棠仍旧是坐车离去。涌星打算晚上再去传递消息,一是仙乐斯白天不开门,二是她如今也算沪市名媛,官太太们又最爱打麻将开沙龙,涌星怕走漏了风声。
谁知道,今天一通邀约电话都没有,倒是宋青青气急败坏地敲响了她大门。涌星赶忙将她迎进来,结果一向话唠的宋青青却是不说话了,只低着头落泪。手帕哭湿了一张又一张,涌星问得口干舌燥,仍旧像个哑巴一样一言不发。
“姑奶奶,你好歹说句话啊。我头都要大了。”
涌星头痛,终于宋青青哭的一滴泪也流不出来之后才别别扭扭地对陈涌星说,“涌星,你见多识广,你告诉我有没有药店买那种人吃了就可以忘记一切的药?!”
“啊?”
涌星闻言更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幸好宋青青的理智终于崩溃,大哭道,“凭什么啊!涌星,我就这么差么?他凭什么拒绝我啊?他就是个小秘书,我都为了他连面子都不要了,他为什么就是.......就是不喜欢我啊!”
“你是说.......”涌星不可置信地望着她,“刘秘书?”
“你跟他表明心迹了?!”
“我实在憋不住了嘛!”
宋青青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拉着涌星地胳膊拼命求证道,“涌星,你说说,我也不差啊!你评评理嘛,我哪里配不上他啊!张艳玲那样随便的女人,他都笑眯眯地搭理,到我就冷冰冰的,怎么说都说不通!”
涌星望着宋青青这幅模样,心情也复杂起来。她不愿看宋青青如此痛苦,可是她或多或少却明白刘宪轸为何处处躲避宋青青。
大概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