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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礼貌地拉开了距离,在一旁指点起涌星来。
    可谁都没想到章崇茴竟然打的这么好,涌星坐着被他指挥着出这个杠那个,自己还没回过什神来章崇茴已经潇洒地摊了牌,“自摸。”
    宋青青惊讶地望着涌星的牌,不信邪地又来了两局,然而章崇茴都轻轻松松地赢了。
    “章大哥,你这不是打得挺好的么?你是不是作弊了啊?”
    宋青青不开心得掏钱出来。
    章崇茴把钱推给她没有要,“这本来就挺简单啊,算一算答案就都出来了。”
    涌星也挺开心的,虽然她只是个提线木偶,可这胡牌的滋味还真不错,“章先生打的这么好,怎么不多玩玩?青青正愁找不到好牌友呢!”
    “这些都是打发时间的玩意儿,而我的时间恰巧又很宝贵,所以我不喜欢玩这些。”
    章崇茴一向直言直语,也不在意这话是否太过直白而伤害了宋青青。
    “切,”宋青青被他落了面子,嘴上肯定不会轻饶他,连忙道,“你就是手气好罢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这跟手气好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手气的事。”
    章崇茴挑眉,他举起一块浑白的麻将牌在灯下照了照,“这些牌的排面数量都是有定数的,打着打着就算出来了。不过就是简单的数学计算罢了。”
    “烦死了烦死了,我就是手气不好,不想打了不想打了,改天再说吧。”
    涌星被他气的推了麻将,直接从桌上起来径直回了房间。
    “崇茴,青青就这一个爱好,你这又是何必呢?”
    宋雁声像是完全猜的到章崇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似的,脸上也无丝毫怒意,只有对这个同窗的无奈包容。随即起身跟众人说了声抱歉后离开。
    没错,就是包容。
    宋雁声似乎对章崇茴超乎寻常的包容。
    早就听闻宋雁声早年在英国留学是和章崇茴一样学的物理,可这些都只是简短的传言。
    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宋雁声早是一副成熟的精明商人的模样了,怎么看怎么觉得他这样的人不像是搞科研的人。
    或许,他在心里是羡慕章崇茴的。
    羡慕他可以一心一意从事自己热爱的一切。
    涌星看了一眼身边的章崇茴,看他这才懵懵懂懂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今天之后,她忽然觉得之前的自己或许对章崇茴太过苛责了。
    今天章崇茴谈起本专业时的神情打动了她,看得出来章崇茴是打心里热爱他为之努力的一切。
    涌星总是敬佩那些有目标的人。
    她甚至在心里承认,或许章崇茴和陈玄秋在某些方面是共通的,他们对知识的渴望、对世俗的迟钝以及谈到理想时眼里的光。
    即使他们从事的方面是完全不同的,可涌星还是忍不住地将他们两个进行比较归类。
    “啊,我没想到……”章崇茴苦恼地摸了摸脑袋,站起身来,@要不我去跟青青赔礼吧。”
    “算了吧你,我还怕你又说些惹她生气的话来呢。”宋雁声的声音传来,“你还是把你家那位姑奶奶劝回去吧。”
    章崇茴无奈耸肩,扭头看着一脸事不关己的林洵,无奈道,“姑奶奶,都快半个月了,也该闹够了吧?”
    “我在这住的挺好的啊,感觉比在家还舒服些。”
    林洵挑眉。
    “可你到底是个女孩子去,再说了,爹是长辈,你难道真的要他来请你么?”章崇茴一向对自己的妹妹没有办法,一时也愁眉苦脸起来。
    “哥你何必这么说的,说的他好像是个孤寡老人似的。他怎么对我我不在乎,我只想好好过好我自己的日子。他逼我回来的时候就该料到这个局面,现在……”
    “那个……要不我先回避吧?”
    涌星夹在正忙着争论的兄妹之间,有些尴尬地忽然开口。然而林洵却一挥手,“没事,反正我们还要当朋友的。你听了也没关系,省的以后被他带的净说些我不爱听的。”
    “阿洵,我知道你对爹有意见。可是你也知道爹是什么样的人,他现在还愿意给你面子,可你也知道,他脾气不好的。难道你非要跟他闹的鸡犬不宁么?”
    “你没法忤逆他的。”
    大概是章崇茴的语气激怒了她,涌星第一次见到林洵这么愤怒。
    林洵挤出一丝笑来,冷哼了一声,“章崇茴,你以为你是谁啊?麻烦你搞清楚,是你不敢忤逆他,不是我。”
    “我不光敢忤逆他,我还早就这么干了!”
    “阿洵,”章崇茴叹了口气,他是生性随和的人,一向与人为善,更何况林洵是他唯一的妹妹,他不想跟她生气,只好按下脾气道,“你非要弄得一家人像是仇人一样么?”
    “就当是为了哥,给哥哥个面子,回去好么?”
    林洵听到这话后,脸色复杂地看了看章崇茴,像是累及了似的坐在了椅子上,低声道,“你就可真知道怎么折腾我。”
    章崇茴不想待下去了,“是哥哥对不起你,哥哥没有照顾好你。”
    他冲涌星点点头,说了声抱歉后就离开了。
    林洵坐在位置上,看着他走了之后才喃喃道,“.......你哪里对不起我。”
    她从旁边的抽屉里掏出一盒烟来,点着了才对涌星点点头,“你听傻啦?站着干嘛,还是说你也要走了?”
    涌星坐了下来,有些担心地看着林洵,“于礼而言,我是该走。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林洵深吸了口烟,笑了,“我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