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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6

      宋青青也明白她话里的意思——日本人是不可能信任国人的, 涌星过去了只怕也接触不到核心文件。
    宋青青看出了她脸上的失落, 于是捏了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道,“清闲还不好啊?我看你这个人真是有点傻, 你可别告诉我你满腔忠心为主义。”
    涌星笑笑,“嗨, 还真叫你说中了。这话我没跟别人说过,也就跟你说了,我也想有一天可以生活在一片完全自由的土地上。”
    “啊?”
    宋青青从没想过这些问题, 她有些奇怪,可是看着涌星认真的样子就没有再说些什么了。她帮涌星把零星的几个东西收拾进纸箱里, 到底没忍住, “可是,我感觉咱们挺自由的啊。”
    她问得恳切,涌星有些惊讶她对这个这么感兴趣, “我随便说说的,你还钻牛角尖儿了。”
    她新的工位宽敞了许多, 办公室里只有两个人,一个她, 一个就是宫泽奈奈。
    宫泽奈奈名义上是涌星的前辈,但说白了就是日军专门派来监视和考验她的。涌星相信自己只要敢报错或是泄露一个字,下一秒她对面那个总是一脸微笑的日本女人就会毫不留情地拨通内线,把她送上断头台。
    不过抛开立场来讲,宫泽奈奈是个很不错的女人。
    她可比宋青青有眼色识进退多了,涌星和她都是人精,都知道彼此试探的底线在哪里,于是涌星和她待在一起可比跟宋青青待在一起要轻松多了。
    然而涌星舒心的日子并没有延续很长时间,很快她发现了一个棘手的事实——宫泽奈奈似乎和徐敬棠关系很不错。
    事情发生在周三的下午,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
    涌星抬起头来,就看见一身警服的徐敬棠站在门口。她下意思地紧张起来,然而还没等她想到应对措施,就看到对面的宫泽奈奈激动地站了起来,笑着喊了一声,“徐君?”
    一瞬间,涌星就觉察到徐敬棠对宫泽奈奈来说,绝对不是一般人。首先,她竟然知道徐敬棠的名字。其次这还是涌星第一次看到她灿烂地跟个小姑娘似的笑容。宫泽奈奈的日常笑容如同一个完美无缺的面具,然而她此刻的神情就是唯一的裂缝。
    徐敬棠看都没看涌星一眼,冲着宫泽奈奈笑道,“宫泽小姐,方便出来一下么?”
    “涌星小姐,不好意思,我出去一下。”
    宫泽奈奈抱歉地和涌星相互鞠躬后就出了门去。
    切,徐君?真够恶心肉麻的,涌星翻了个白眼,继续低头翻译文件。
    可是钢笔久久地落在纸上,墨水在文件上晕染出了一圈圈痕迹,可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难道徐敬棠的改变和宫泽奈奈有关?
    ——或者说,徐敬棠是为了宫泽奈奈才变成日军的走狗的?
    涌星的脸上烧红了,她想到了那个下雪的夜晚,她在仙乐斯巨大的霓虹灯牌下十分有信心地对身边的那个男人说。
    “很显然,你对我旧情难忘。”
    妈的,照现在这个情形分析,一反推不就很明显是她贼心不死么?
    涌星坐不住了,无论是为了面子还是安全,她都十分有必要确认一下他们究竟到了哪个地步了。
    涌星悄悄潜到了门边,竖着耳朵偷听外面两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果然徐敬棠和宫泽家的关系都不一般。而他今天专门过来一趟,竟然就是为了帮宫泽奈奈的父亲——宫泽秀中来叫她回老宅子里吃饭。
    ——呸,走狗!
    涌星一边听一边骂。
    而门外的宫泽奈奈很显然十分受宠若惊,“父亲也真是的,这都是小事却还要劳烦徐君专门跑一趟。”
    ——客套什么啊,谁不知道你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徐敬棠的话很少,但是态度还不错,言语温和地客套了几句后就准备离开了。宫泽奈奈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徐君,今晚.......今晚徐君回来么?”
    她问得委婉,徐敬棠似乎一开始没明白什么事,迟顿了一会儿才听到他在门外说了句什么。
    可他声音本就粗沉,现在又刻意压低了声音,涌星听不清楚,正努力听的时候,却忽然额头一痛。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涌星没来得及闪躲,一下子就被撞倒在了地上。
    “啊,涌星小姐,你怎么在这?”
    宫泽奈奈望着地上被撞愣了神的涌星,惊讶地伸手去拉她。
    涌星这可撞得不轻,她坐在地上指了指自己的座位下面,“水洒了,我想拿拖把来着。”
    果然她的桌子上的玻璃杯横躺在桌面上,椅子下一滩水反光。
    她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抬起头来正好和宫泽奈奈身边的徐敬棠四目相对。
    宫泽奈奈的手伸在半空中收回也不是放着也不是,还是徐敬棠打破了平静。
    “陈小姐,好巧。”
    涌星感激地冲宫泽奈奈笑笑,拉着她的手站了起来。宫泽奈奈脸上并没有怀疑,她快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门口的徐敬棠。
    “徐君,这领带是我平日没事做的。父亲一条,你一条,正好你来了,就拿走吧。”
    “就当是你无私教授我中国知识的答谢吧。”
    “谢什么,”徐敬棠拿出领带看了一眼,“这么好看我可不舍得还你了,那就仅此一次吧。宫泽先生让我照顾好你,这都是我份内的事。”
    涌星低着头拖地,听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交谈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幼稚了。
    她还以为早已炼就了一身本领,可就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