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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来这话恕我不能苟同。”云梦兮一边说,一边俯下身体,她看得出解游迟不说话不是他放任解文来口没遮拦。
    而是他无法开口。
    她抬手轻抚着解游迟的胸口,掌心的温度透过层层衣衫,竟然真的给解游迟带去一丝宽慰。
    “夫君乃侯爷的亲生骨肉,这些年来在侯府又住过几日。”云梦兮这话说给解文来听,可她的眼眸却一瞬不瞬地看着解游迟。
    “夫君与世子爷乃亲叔侄,可世子爷却意图染指他的妻子,世子爷可有当夫君是你的叔父?”
    解游迟有些意外,他静静地看着云梦兮,心中那股愤然与躁动似乎渐渐地平复下来,他不用再费尽心机去压制那股令他疯狂的力量。
    云梦兮看解游迟的神情逐渐放松,原本苍白的脸色也有了好转,这才缓缓地站起身,正视解文来。
    “这便是文来你所说血缘亲情吗?”
    面对云梦兮的质问,解文来一时语塞。
    他没想到,云梦兮竟然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反而指责他不顾亲情。
    那他这张亲情牌岂不是满盘皆输。
    果不其然,之后他便看云梦兮转过身,语调轻柔地俯在解游迟耳畔低语。
    “夫君,我陪你回去稍作休息,待阿诚他们套了车马再行进宫谢恩。”
    解游迟没有反驳,只是抬手轻轻拂过云梦兮的手腕,随后又看了看解文来,这才点了点头,任由云梦兮推动他的轮椅。
    阿诚暂时离开去准备车马,而阿语则陪同云梦兮和解游迟返回山河院。
    云梦兮一进山河院,远远地就看到春满和秋绪已经被两名男子控制,一看到她进入,春满满脸都是愧疚。
    而秋绪则是怒气冲冲,一双眼眸死死盯着解游迟。
    解游迟偏了偏头。
    那两名原本看着春满和秋绪的男子很快就对着解游迟和云梦兮行礼,接着一瞬间便消失了身影。
    秋绪刚想跑向云梦兮便被春满一把拉住。
    云梦兮看了看两个贴身婢女,低声交代道:“你们两个先下去准备一下,稍后我与夫君要进宫谢恩。”
    秋绪还有些愤愤不平,却不敢有违云梦兮的吩咐。
    看两名丫鬟离开,云梦兮才对阿语说道:“阿语,你守在门外。”
    阿语还是担心解游迟,但是云梦兮是主母,解游迟也没开口,她自然不能反驳,只能点了点头。
    之后,云梦兮单独一个人,将解游迟推入了房中。
    只是没想到,才一进房间,在云梦兮转身关门时,解游迟独自一人推动轮椅,和云梦兮拉开了距离。
    云梦兮知道,解文来的话对解游迟无疑一种莫大的侮辱,没有哪个男子能够接受旁人当着他的面意图和他的妻子苟合。
    甚至连孩子的未来都已经考虑到了。
    她能想象,解游迟此刻的心情。
    可她一时间不能开口。
    刚才她可以毫无顾忌的怼解文来,可此刻,她却不敢出声安慰解游迟。
    从阿诚对她所说的话来看,解游迟因为先天残疾,内心极为敏感,稍有不慎就会令他过度意会旁人的意思。
    他不开口,云梦兮没有把握自己是否会触痛他。
    故此,云梦兮选择沉默,她也没阻止解游迟的动作,只是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
    没想到解游迟才推了几步,便支持不住,云梦兮眼见着鲜血在她眼前犹如怒放的牡丹一样喷薄而出。
    点点血雨随着月白色的人影一起落下,云梦兮本能伸手,一把就将解游迟揽在怀中。
    “阿……”云梦兮还没能叫出阿语的名字,就感到手腕被解游迟用力握住了。
    解游迟说不出话,只能拼尽全力握紧了云梦兮的手腕。
    方才,他看得很清楚,解文来就是握着云梦兮这个手腕。
    那里,他送的手链已然断了。
    当时他心绪翻涌,说不出的愤怒,可他知道,他不该愤怒,也没资格愤怒。
    可就在云梦兮小心翼翼地捡起手链,更试图去将早已枯萎的红豆杉收集起来时,他第一次感到心房像是被注入生机。
    他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
    能活着撑着一口气,完全是心愿未了。
    因为,他要复仇。
    可在那一刻,他却想活着。
    单纯的只是想活着,活着便能看到云梦兮的好。
    解游迟依靠着云梦兮的肩头,少女天然的馨香萦绕在他鼻息之间,不是那种庸俗的脂粉气,不会令人感到头昏脑涨。
    云梦兮看他这个样子,着实忍不住了开口解释道。
    “我没有应他,他这般下作无赖,若不是在侯府,若不是怕替你惹麻烦,我一定不会对他手软。”
    解游迟气息微弱,云梦兮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唇角的血迹,他的鼻翼起伏不定。
    她连忙掏出怀中的丝帕,小心翼翼替他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