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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发生,可他却听得心有余悸起来。刚才针灸时的刮骨之痛他没有动一下眉头,现在却紧蹙起眉。
“不会有这种事发生。”
他低下头,离得她近了些,看着她的眼睛:“你不会死,任何时候都要好好活着。”
她心里开心起来,嘴角浮出一个笑,对着他点了点头:“那你也要好好活着。等以后你的腿好了,你就又能变得跟以前一样,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了。”
“我的腿能好?”
“当然能好!”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他笑了笑,一只手圈住她腰,把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若好不了怎么办?”
他倾身靠近她,两片薄唇离得她越来越近,却在快碰到她鼻尖时侧头过去,贴近了她的左耳,故意勾引似的道:“那你,还要本王吗?”
嗓音低哑,惑人心神。
她的那只耳朵迅速变红,又麻又痒,连带着左边肩膀都没了知觉。
她缩了缩脖子,怕他敏感,为了不让他伤心,红着脸蚊子一般道:“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会陪着你的。”
他把她往怀里按了按,两片薄唇吻上了她耳后那片肌肤。
她整个人一缩,感觉到他的唇一路流连,在她颈间咬了几下,最后堵上了她的唇。
无论经过多少次,每次被他触碰她都紧张得不行,头晕脑热,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
身体一轻,她被腾空抱了起来,搁着一旁桌上。即使这样他还是比她高出许多,单手扣住她后脑勺吻了下去。
她仰头承受着,没有躲。想着方才针灸时他忍痛的样子,心里有些疼。为了安抚他似的,怯怯地伸出舌头回应着他。
他身上僵了僵,很快激动起来,动作变得有些粗鲁,呼吸愈发炙热。
她被吻得缺氧,发现他的手越来越过分,已经探进去揉捏起来。照这样下去,肯定又要朝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她虽也被撩拨得情动,可想着他刚针灸过,不宜运动,忙赶在事情严重之前推了他一把。
好不容易离开他的唇,她喘着气说:“我来葵水了。”
他停了下来,看着她,眼里被情/欲烧得有些红:“还有七天。”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她听不明白:“什么?”
“还有七天你才来葵水,”他惩罚似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用这种借口骗我?”
自上次她来葵水,腹痛难忍,他就把她的来潮日期记住了。她委实没想到他还有这个心眼,发现这个借口行不通,只能跟他商量:“我是怕你的腿恢复不好。”
她拉住他袖子,撒娇一样摇了摇:“你要听大夫的话,好不好?”
他眼眸一深,又去吻她。这次却是浅尝辄止,很快就离开了。
“好,”他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在她脸庞吻了下:“我的小大夫。”
张斗有事情过来禀报,在外面敲了敲门。邹临祈扭头看了看,把陆愔儿从桌子上抱下来:“你先去厢房里等着,我处理完事情去找你。”
“我回访橦院就好了。”她说:“我想回去洗澡。”
“乖,今晚在这儿睡。”他牵着她把她带去隔壁厢房:“我去让人给你备水,你待会儿自己洗,不用等我。”
她点点头:“那你不要熬得太晚,我让厨房给你备了安神汤,你要喝完。”
他一笑:“好。”
等他走了,她躺在床上盯着床顶看了一会儿,嘴角忍不住地往上翘。
他待她比以前好很多,脾气也变得很好,眼光很温和,不再像以前一样,总是跟座冰山似的了,甚至还有些关心她,担心她的安危。
这是不是代表,他其实也是有一点儿喜欢她的?
如果是真的,那他以后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会不会原谅她,待她像现在一样好?
还是说,他对她好只是因为看到了她的作用,想让她给他治腿而已?还因为上次中了毒箭以后,是她找出了解药,把他治好的,他心里有愧于她?
这么想着她又失落起来,抱着被子闭上眼睛。
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外面萤枝叫了好几声她都没听到。
萤枝只好去找王爷。邹临祈还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匆匆推门进来。
见她只是睡熟了,他松了口气。本不欲打搅她,她却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能洗澡了?”
她想从床上起来,浑身却软绵绵的没力气,眼睛也睁不开,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嘟囔着又说了一句:“我要去洗澡。”
他低叹口气,走过去掀开被子,箍着她腰,抱小孩一样把她提了起来。她没什么精神地趴在他肩上,双手搂着他脖子。
他把她抱去净室,给她脱衣裳的时候她清醒了些,慌忙推开他的手:“你干什么!”
倒是警惕,被轻薄了就能立刻醒过来。他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无奈:“洗了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