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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动手动脚,”他一副恶狠狠的样子:“本王定不客气。”
她没有发觉事情的严重性,在他腿上不安分地动了动,想挣开他:“我是动手了,可我没有动脚啊,我哪里动脚了!”
他忍无可忍,掰正她的下巴,朝她唇上咬了过去。
陆愔儿石化了两秒,很快伸手推他,可发现自己推不开,恼得在他肩上打了几下。
她自进了府,成日里被他冷落着也就算了,偏还被他怀疑,被他圈禁在四四方方的王府,不得自由。好话没听他说过几句,但凡他开口就总要奚落嘲笑。可这个人却三番两次撩拨她,也不问她愿不愿意,想亲近时就亲近,想丢开时就丢开,霸道得一点儿道理也不讲。
她根本,完全,绝对,丝毫也不想与他亲近。
她挣扎得厉害,力道却都发不出去,被他控制在方寸之间。
直到她快要呼吸不畅时他才从她唇上离开,却是并没有放开她,反而抱着她起身,一下摔进了不远处的床上。
陆愔儿逮到贼脏一样,按着他肩膀道:“你的腿果然不是全无知觉,明明可以走的!”
她两片唇被咬得殷红一片,下唇还有血珠冒出来。却全然没感觉到疼,只是一味质问他。
“能走又如何,”他把她压在身下,肆无忌惮地看着她:“你想告诉五王那些人,让他们防范本王,或者干脆杀了本王,斩草除根?”
她惊恐地摇头:“我没有,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否则你尽可以杀了我。”
“我杀你做什么,”他蓦地笑了,一双眼睛却仍是冷的:“本王还没爱你,如何舍得杀你。”
他低头又去吻她,这次的吻却十分轻柔,细雨般落在她嫩白的颈上,拂起一片痒意。
她全身僵直起来,被吻到的那片皮肤烫得像是着了火,其余地方却极冷,像浸在冰湖里。
她虽然已经嫁人,却对与男子接触全然陌生。感受到他的手开始在她腰间游走,她怕得不停往后躲,颤声求他:“王爷莫要与我玩笑。”
他把她往下面拉了拉,看住她的眼睛:“本王从未与你玩笑。”
她吓得快哭了,一张俏生生的小脸上满是惊恐。身上温度很低,处处冰凉一片。
她又怕又冷,甚至在微微颤抖。
他颇无奈地松开她些,把她腰间衣带系好,抱着她放去床里面。
他刚才一时无法自控,才会做出许多事来。却并不想真的把她怎样,只是想吓她一吓而已,不想她真被吓成这样,半点出息也无。
“刘绾溪,”他问她:“你今年几岁了?”
陆愔儿的身体略放松了些,想了半晌才想起来刘绾溪的年龄:“十七。”
“出嫁前嬷嬷没教你规矩?”他说:“不会伺候男人?”
她努力心平气和地道:“母亲……母亲说,女子身体金贵,需得找到与自己心意相通之人,如此方可托付。”
他瞬间起了警惕,担心她口中的心意相通之人会是邹元朔。
“你找到了?”
她默了一会儿才说:“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嗤笑了声道:“你这么说,不怕本王休了你?”
她扭过头,两只清澈透亮的眼睛看着他:“你我是皇上赐婚,若无旨意,你不可休妻。”
“你还知道你是我妻子,”他放低了声音,倾身靠近她:“你是本王娶进来的摆设不成,本王略碰一下你就要死要活。”
“我哪有要死要活,”她已经慢慢平静下来,嗓音不再紧绷:“我是看你有心研习佛法,怕你破戒,辱了佛门清净。”
“为王妃破戒,倒也不亏。”
他玩笑般说了一句,没再与她聒噪,躺回枕上闭目入睡。
枕下却似乎有什么东西硌着,他拿出来看了看,发现是他送的那瓶药酒。
瓶子里的药还满满当当,分毫也没有少。
“为何没用?”他问。
“我的伤已经好了,用不着了。”
邹临祈深觉自己有些多管闲事,送出去的东西竟是个无用的。可实在是因为这瓶药酒珍贵难得,他托人去找花了些时间,这才送得晚了。
他把药酒搁去一边,这时方觉不对,疑惑看她:“你既不用,放在枕边做什么?”
陆愔儿的脸瞬间红了一层,生怕他会猜到她常常把他随手送的东西拿出来细看,到了晚上睡觉都要拿在手里才好。
她十分后悔没把药收起来,掩饰地咳了几声,说道:“不小心丢在床上了,一直找不到,原来是在枕下。”
邹临祈眯起眼睛将她打量了一遍,看得她心里发虚,拉起被子蒙住了头。
似乎听到他轻笑了声,好在没继续说什么,应是睡下了。
她还记得要趁他睡着帮他把脉的计划,虽然已经很困,可心里还是不停念叨着:不要睡!不要睡!不要睡!
她念着念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