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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不多了,作母亲的觉得开解的差不多了,于是同时互相“抛”。
“橙橙你在床上好生歇着,我出去看看。”
“娘你去歇会儿,昨晚你都没睡好。”
母女二人自以为与对方心有灵犀,开开心心的告别。
江王氏走出去了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忘记问一个关键问题。每次她想问的时候都恰好被橙子的话岔开,是什么呢?
怎么又想不起来了?
在同老太太汇报完江橙的担忧之后,江王氏还没想起来忘了哪个问题。
老太太听了也是一个劲儿笑:“橙子果然早慧,操心。她呀,准是小时候被村里那几个老婆娘的瞎话给吓住了。你同她说:咱家又不缺钱,也不是那种为了多些聘礼不顾女娃的人家。让她放一百个心,不会随随便便把她嫁出去的!
保准给她找个如意郎君,哈哈!”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的很头疼,菜鸡作者连小白文都不会写。
第63章 等人日常
后山多是叶子呈锯齿形的矮树,江橙也问过管事这种树是何品种,但管事用方言说了个江橙根本找不到字的音。
翻译成近音字也不符合江橙记忆里的东西,就很伤脑子。
哦,系统识别?你以为江橙没用?
系统表示:“识别障碍,无法连接服务器。”
就这垃圾系统还有谁?
管它啥树,先整两棵做点试验。砍去枝叶作砧木,将准备好的系统出品的果树树枝嫁接扦插到树干里。
然后:
面朝大山,春暖花开。
浇水,施肥,静待成活。
原树当然留着了,能结出甜果子的树在这儿就是摇财树!啊,不是,是一家人的果篮。
江橙的轻度抑郁病被自己想通治好的时候果树已经开始挂果了。果园小主人跟个小大人一样背着手在后山还未成园的果园子里溜达,视察她的领地。
因不确定何遇的心思,所以江橙没有同任何人提起她藏在心底的念头。
反正难过也难过了,矫情也矫情了,还想怎么地,万里追过去?大概脑袋被驴踢了,女汉子江橙表示做不出做不出。
她很理性的:且不说一路的风雨,狂野的野兽,拦路的劫匪,就算能活着走到地方,军营能是女子去得的地方?一个女孩在人生地不熟的南州无异于羊入虎口。
特别是江橙前段时间查资料知道南边的虫蚁都长得特别大。犹记得前世网上盛传的南方蟑螂长的跟他们北方的老鼠一样大,老鼠长得跟猫一样大。就算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是蛇蚁多是真的吧,军营那边到处都是蛇,吓都能把她吓死。
既追过去肯定要见何遇,那何遇知道她去了在战场上能不分心?
再说,她偷溜出去,家里人找她都要找疯。她们家就这么大的地方,就这几个人,说不定她刚到城里,车还没租上就能被家里人发现并带回去。
所以这种令人窒息的操作,向来缜密的江橙思来想去还是算了。她并不觉得自己气运滔天能一路平安且逢凶化吉,还是老老实实待家里为好。
等着他回来就好。
如果她气运极佳那就把她的好运全都给何遇,庇佑他无灾无恙,平安归来。
之后的每个月,何遇都会寄信回来。从信里的只言片语,江橙能猜出南州战事战局已稳。信里面未来的何大将军轻描淡写的表示他已经从伍长升为百夫长。
家里照旧是人人都写了回信,信里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话。但是何遇却跟宝贝一样收在行囊里,特别是某个小姑娘的回信。
江橙在信里同他说的都是家中日常:
“家里一切都好,打仗了,我爹就把今年的大部分的地都种了粮食。
大哥二哥上次从学堂回来带回来些战报,还把你夸上了天。对了,二哥想今年参加秋闱,被大哥严厉批评了:三年一考,你算学学的是个什么!
然后二哥就找我的事了,嗯,我鼓动他去考试的。结果忘了三年一届。
这能怪我吗,他一个读书人还能听信一个没进过学堂的小女子的话。
真是冤哉,冤哉。
我和桃子现在专心打理果园,现在被编号的有二十棵树,再多我们俩就记不过来了。
古籍上的砧木是个什么东西我没见过,问别人也都不知道。山上原来的树长得极好,手臂般粗细。姑且嫁接上试试。现在瞧着长得极好,果子都结了。
上次寄过去的花是桃子和杏子塞的,他们说南州花再多也没有咱们家的花好看,非要塞过去让你看看。我说花寄过去都干了,但架不住她们两个一片心意。那时候都准备封信了,他们俩才塞进去,也没来得及在信里同你说。但愿你看到的时候还是花的模样。
桃子还说花开得越好,结的果越好吃。也不知道她从哪听的歪话,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