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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刷过牙了。”这是在沦陷之前叶可可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她的关注点竟然是这里——叶可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她真是有一个任性的、霸道的、善于伪装的情人。
    现在,叶可可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江明雾就是装疯卖傻。她气笑了,笑江明雾也笑自己,终究还是逃不出她说手掌心?
    江明雾几乎是抱着她起身,任由花洒不断浇灌着两个人。两个人都是狼狈,头发衣服俱湿漉漉的。
    江明雾将叶可可抵在瓷砖墙面上,她挡住了风雨,也挡住了叶可可的求生之门。
    “可可。”她说,“我没有醉,我是真的。”
    叶可可竭尽全力地推拒,却只有拉开十厘米的距离:“真是好策略,醉酒的人说自己没醉。到时候,说真心是你,说假意也是你,横竖都是你有道理。”
    江明雾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现在全部软趴趴地贴在脸颊上:“不,不是横竖都是我有理,是横竖我都要占有你。”
    她笑笑,不顾叶可可的推拒,她吻上的唇:“你想在这里?还是在床上?“
    这次的江明雾激进得很,她想明白了,她越是绅士、越是畏首畏脚,叶可可就离她越远。
    叶可可不是要一个进退维谷的情人,叶可可这样犹豫不决的人,更加需要一个强势的、果断的、毫不犹疑的恋人——就像最开始的那样。是Sunny,也是江明雾。
    叶可可闭闭眼睛,此时她也已经是满身泥泞,水珠不是致命的毒药,江明雾的气息才是。
    她睁开眼睛,伸手撕扯江明雾身上的衬衫。
    “去床上。”她说,“做i可以,脱了这身湿漉漉的皮再说。”
    “如你所愿。”江明雾的笑容在眼角蔓延开来。她们像是两只野兽,互相撕扯的对方的衣衫。这种感觉很微妙。
    两人俱是长久没有做过的,距离上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欢好,还是分手那也的车内,而且是两个人衣衫完整的欢好——这怎么能称为做i呢?
    江明雾舔舔嘴角,她想,那一次只能算是苟合,根本不算是欢好。叶可可抱着那样的心思同自己做的,能称作欢好吗?
    这一次才是。
    她小心翼翼地脱下叶可可的衣衫。
    毛衣里面穿打底衫,打底衫里面还有吊带,吊带里面是内衣。
    “你到底穿了几层?”江明雾发出低低的咆哮,声音已经有些嘶哑。
    这一局,叶可可大获全胜。
    江明雾实在穿得清凉,为了风度不要温度,风衣里面只有衬衫,而衬衫,又为了吸引某人的注意又是低开领前开扣的。
    叶可可轻而易举的手,她觉得对方手感温柔。皮肤是真的好。
    直到跌落在床上,两具湿漉漉身体瞬间将不大的床铺给染湿了。床单上印出一大片水渍,两个不算完整的人形。
    江明雾沾了水的肩膀在空调不甚温暖的风口被肆虐,她鼻子有些痒,禁不住“阿嚏”一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手中没有丝毫的停顿,她皱着眉头低声命令叶可可:“手往上,赶紧的。你怎么穿这么多?“
    “我又不要勾引谁。”叶可可说,似笑非笑地徜徉,徜徉只因为你美,不,你天生便吸引。
    江明雾直到此时此刻才真正展露在叶可可的眼前——从前,绝大多数时候都她是衣冠楚楚。
    什么叫衣冠禽兽?禽兽总是衣冠楚楚的。
    衣冠禽兽终于脱掉了衣冠。她变成了真正的禽兽。
    江明雾已经不耐烦了,她不由分说,伸手扯扯叶可可,然后她翻身,替她遮风,替她挡雨,再次用身·体挡住了风,空调吹出来的不甚温暖的风。
    她用自己,当作叶可可的被子。
    “真是久违了。”她说,感受着相拥的那个人熟悉的体温。
    叶可可抬眼看看江明雾:“我该说什么?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她戏谑,分明就是在嘲笑江明雾。
    有些人就是恶劣,江明雾不喜欢坦诚相待,她迂回她曲折难道不是迫于生理原因?江明雾语塞,她只能继续卖力耕耘。
    “我要爱你啦。”江明雾说,“嘘,什么都别想,什么都别动,等我好好的爱你。”叶可可想要浑水摸鱼,反被人恶狠狠地钳制、桎梏在头顶。
    那个说一不二的、那个唯我独尊的江明雾回来了。
    叶可可心不甘情不愿地扭扭身子:“放手。”
    “不放。”江明雾强硬,“不要试图反抗,你是我的。永远是。”
    叶可可力量不敌,哪怕对方已经饮酒过多,但是在江明雾面前,她依旧羸弱。
    但是肌肤相亲,能够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已经是巨大的进步。
    慢慢来吧。叶可可想,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已经很好了呢。
    “想什么呢?”江明雾分外不满,她的小情人变了,不再以她为天,竟然开始走神?
    她惩罚似的咬住叶可可的唇瓣,然后吻上她的耳垂,将小巧而精致的耳朵包裹在温暖的口腔之中。
    叶可可心悸,却用尽全身力气翻身,将江明雾压在身下。
    江明雾眯着眼睛,她要干嘛?
    “你呀。”她说,挑挑眉,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江明雾也挑挑眉。
    “我自己来。”叶可可退而求其次,她整个人都被染上了红色的光晕。江明雾看痴了,为什么自豪感油然而生?这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