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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不是嫌弃她不听话吗?
霍衍山捏了捏她面颊,“生病了才听话,我要你听话做什么?”
李书妤眨了眨无辜的眼。
他不自然的松了手,转而她就笑着抓住他,“恩,我知道了。”
她知道什么了她就知道,霍衍山反正没把她的了然放在心上。
“你不想我听话,你想我不要生病。”她一双眼睛看着他,人这个时候倒是通透的厉害。
但是她再笑,也没有告诉霍衍山,她听话不是因为想快些好,而是因为她生病霍衍山难受,所以她宁愿喝药。
两人说着话,霍衍山又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她一一答了。
霍衍山正是心疼她的时候,也没叫别人亲自伺候她起来,李书妤也已经习惯他,哪怕穿衣之间被不小心碰了羞羞的地方,霍衍山都愣了她却不觉得有什么。
许是因为真的苦的厉害,不想叫他知道,转过身被系腰带的时候,偷偷吐了两次舌。
再面朝他却一脸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脸色苍白却漾着笑意,衬的整个人有一种虚无缥缈的精致可爱。霍衍山揉揉她的头,终究如了她的意,捏着她的下巴吻落下去。
李书妤就高兴了,也不觉得苦。
李书妤这一病恹恹的又是好几天,正巧她的生辰也在五月,霍衍山为了让她精神些,就应承她好了陪她去玩,也算给她庆生。
霍衍山对她虽然极好,但他毕竟是凉州主君,时间越靠近冬季他忙碌的时候也就更多。前院书房的人来来往往从不间断,五月末加上徐淮回来,按着霍衍山的计策带回了大批刀剑,霍衍山甚至为此熬了几回夜,去巡视了两次。
但他再忙,李书妤喝药的时候总会出现。
他没关心过别人,也不知道真的装了一个人是这样牵肠挂肚,明明严令吩咐许多人照顾,还是要亲眼看着她喝了药才放心,看完就走,时间都是见缝插针挤出来的。
所以真正算起来,回来后他陪伴李书妤的时间不多,能这样应承李书妤陪她玩,李书妤焉能不高兴?
霍衍山办正事她从不打扰,可一旦霍衍山透露出清闲,她就惊喜的笑起来,欢脱的伸出双臂软软的搂住他,扑到怀里,“那我想放风筝。”
她以前看见别人放过,她不在乎风筝多好看,就是羡慕它可以自由自在。
但是皇宫嘛……就像牢笼一般,根本容不下这种自由,就算有风筝哪里飞出去的也带着被束缚的悲哀。何况李书妤被蔡礼下药之后,这种需要极力奔跑的事情,被李怀祈悄无声息的掐断在幼苗里。
他们以为李书妤一时兴起,已经忘了向往风筝的年纪,孰不住固执的人哪怕不说,时间走过也依旧喜爱。
霍衍山低头,看了看她纤细的身姿,“你要风筝,能跑着放起来?”
力气都没多少,她怎么可能放起来?
李书妤搂着他的脖子,摇头,“我不能啊!”
“那你还放?”有意义吗?
李书妤单纯的望着他,理所当然道:“你能。”
霍衍山反手抱着她,好啊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霍衍山想了想自己拿着风筝满地跑的景象,他觉的自己再好说话,这样的画面太美,恕他不能接受。
扭头就道:“那你想想就行了。”
他自然是不同意的,但这并没有打击李书妤的热情,每一天都格外期待生辰的来临。
霍衍山这边为了留出时间,这些天愈发忙碌。
等到五月二十七这日,霍衍山拆开辽国境内送来的信函,边上徐淮、樊青等一众围坐在边上,皆是为了这封信赶来等着听吩咐的。
清晨的阳光带着朝露,风吹过书桌上不合时宜的鲜花,不用说那又是李书妤摆弄的。
这个夫人脾气软、性子娇,看似什么都不会,实则对养殖花草极有天赋,普通的东西在她手下总能绽放出别样的美丽,甚至连云庄新栽的水稻,往年烂根生虫的情况,也因她一句话改善了很多。
凉州气候怪异,粮食种植艰难,可自从李书妤来后对天气有着敏锐的察觉,什么时候浇水什么时候防涝,她几乎一清二楚。这件事霍衍山并没声张,但有些事它既然存在,总会被以各种方式流露出去,是以李书妤人在家中坐,外头百姓对她倒极为拥护。
这也是霍衍山没有想到的。
如今瞧见这花,知道传言的一众人不禁多看了两眼。
片刻寂静后,还是徐淮比较理智,“主君,信上可是说了什么?”
其他人也回神,看向霍衍山。
“是辽王,今年欲派来与我们征战的将领罢了。”
辽国屡战屡败却从未放弃,对于依水草而居的他们来说,因祖上没有种植经验,牛羊养殖周期也长,如果不能来掠夺些什么东西的话,他们根本不足熬过整个冬季,哪怕知道霍衍山会让他们失败,但为了活下去的可能,他们总是变着方法来。
其中有人就不屑道:“不知今年又是哪个来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