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睡中被干(H)
乔卿熙迅速除去了叶霜岚身上的亵衣亵裤,居高临下地上下打量她赤裸的身体。
因为常年习武,她的身体肌肉紧实,道道伤疤在身上交错纵横,显示出她曾经历过多场大大小小的战斗。而这头可以轻松咬断猎物脖子的恶狼现在正如一只躺倒在草地上的温顺的绵羊,完全不知道它即将面临宰割。也许是因为失去衣服的遮挡,难以承受乔卿熙露骨的目光,她翻了个身,想要将身体埋在旁边的被子上,然而她搭在被子上面的腿却让她腿间湿润的缝隙更清楚地暴露在他眼中。
“又玩这一套?你身上还有我没见过的地方吗?”乔卿熙一边说着,一边将被子团成一团,放在她腰后,将她摆成靠坐在床头的姿势。
他用膝盖顶住她的大腿,迫使她保持双腿大张的姿态,他拨开她腿间稀疏的毛发,把拇指按在了娇嫩的花蒂之上,用力地上下摩擦。叶霜岚瞬间皱紧了眉毛,口中啊啊乱叫起来,她一脸痛苦的表情,花径中却吐出更多花液,显然是舒爽得很。
见状,他毫无预兆地向花穴中捅入叁根手指,他听到她发出一声“嘶”,眼角也渗出了泪水,才反应过来他今日是过于粗暴了,连忙将她一只乳尖含入口中,用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温柔地舔舐。待她身体不再紧绷,才用手指在穴中进进出出,对着她的敏感点发起进攻。
房间中此时充斥着阵阵甜腻的喘息声和淫靡的水声。乔卿熙看着她嫣红的唇正微微张开,露出粉嫩的舌尖,似乎在勾引他去品尝。于是,他放过了肿大的乳尖,改为堵住那张不停地吐出甜美喘息的小嘴。同时,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他感觉到穴肉绞得越来越紧,知道她很快就要到了,便用两只手指捏住花珠反复碾压。
受不了这种强烈刺激的叶霜岚试图避开乔卿熙的攻势,可她每退一寸,他都步步紧逼,势要与她牢牢地贴在一起。
最终,她躺倒在被子上,颤抖着身体,痉挛的穴死死咬住作乱的手指,倏地从中喷出一股阴水,打湿了他的手掌。
乔卿熙放开了她的唇,俯视着叶霜岚高潮失神的模样,她的睫毛颤动着,大口喘着粗气,一条银丝顺着嘴边垂落,身上泛起粉红色,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两颗饱受摧残的樱桃也随之颤抖不已,双腿大开,滴滴液体从花穴滴落,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叶霜岚,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平日里装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谁也不会想到你私底下居然是个淫荡的贱货。”
他毫不留情地羞辱着她,尽情地发泄他的恨意。若不是担心他做得太过分,她会发现她身上的异状,他真想将从话本中看过的种种下流手段都用在她身上,让她的身体彻底离不开他。
他把手指抽出,送入了她的口中。他将用两根手指夹住她闪躲的舌,将淫水蹭在了舌苔上,看着她因不喜这种味道而蹙起的眉,他心中产生了一丝快意,稍稍平复了些他因为叶霜岚对他的不信任而产生的不满。
自从他十六岁那年与她相遇,他们已相处了六个年头。六年,竟比不上一封无法确认真假的信和一盒骨灰?他不顾自己的身体,为她分担那么多事务,陪着她共同渡过了山庄的难关,她怎么可以这么对他?
“这是你欠我的。好好受着吧,贱人。”他抓住叶霜岚的两只手臂,将他粗大的阳物慢慢捅入了她狭窄的花穴中,她一脸不适的样子未让他生出分毫的恻隐之心,往常他都会等她适应才会开始动作,然而他今日心情十分不爽,有心折磨她一番,便立马抽插起他的孽根,对她的哀泣充耳不闻。
既然她不在意他的感受,那他也不用在意她的。乔卿熙注视着叶霜岚闭眸垂泪、被迫承欢的样子,她此时显得格外脆弱,那张对他说出无情话语的小嘴正在低声说着“痛,好痛……”
他叹了口气,放慢了动作,松开了用力抓握她手腕的手掌。她得到解放的双手立刻抓住了身下的床单,希望借此转移疼痛。为了让她舒服些,他将手指移到她腿间,揉捏起她的阴蒂。
渐渐地,哭泣声停止了,转而响起的是她欢愉的呻吟声。得到鼓励的乔卿熙变换了摆动腰肢的频率,他扣住叶霜岚的腰,加快了动作,交合处因为摩擦泛起汩汩白沫,衬得因为肏干而翻进翻出的穴肉更加红艳。
过了许久,他发现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明显是要快去了,他便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阶段,发狠地撞击穴中的媚肉。破碎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和床榻吱吱呀呀的晃动声汇成了和谐的交响,汗味、残余的熏香味和动情时流出的液体的味道让二人都血脉偾张。很快,她甬道紧缩,涌出一股热液打在了他的龟头上,一月未做的他闷哼一声,险些精关失守,他强忍着射意,迅速抽出了阳物,射在了她的小腹上。
“叶霜岚,你说这事难受得很,那刚才又是谁夹得那么紧?口是心非的荡妇。”嘴上这么说,他却俯下身拉起她的手臂,让她坐直了身体。他楼紧她的身体,低下头,亲了亲她带有泪痕的脸颊。
他凝视着乖顺地靠在他怀里的叶霜岚,心中泛起一丝柔情。她虽然对他薄情了些,但也从未与他人有过首尾,而她也少不了他帮她打理山庄的田产和店面,想必他们也终归是会携手走完一生的。
听着心爱之人均匀的呼吸声,乔卿熙的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他环视四周,叶霜岚卧室中的件件摆设,基本上和他搬离这间房前相差无几,像是仍在等待他回到这个房间。
他的目光掠过一件件物品。墙上的字画是他们夫妻二人去江南游玩时路过一家画廊买下的。当时他的视线只不过在上面多停留了一瞬,叶霜岚就发觉了他的渴望,不顾他的劝阻,一掷千金为他买下了这幅字画。他口中虽埋怨她浪费钱财,心中却满满的是甜蜜和欢喜。还有墙角的花瓶、案上的香炉……每一样都承载着他们的记忆,记录着他们二人的点点滴滴。
倏然,他被桌上放着的盒子吸引了目光。他不由得向那个盒子走去,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的头上冒出冷汗,他的预感告诉他不要去看,可他还是一步步地朝那个地方走过去。
待他看清盒子上的花纹,他才意识到眼前的竟是长歌的骨灰盒。叶霜岚为什么不把它找个地方埋了,而是带回她的卧室?
他的心沉了下去。恍惚之间,他的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个红衣少年恶毒的话语:“你也配肖想她?瞧瞧你住的地方吧,摇摇欲坠的墙壁、渗水漏雨的房顶,真不知道你怎么住得下去。若不是我们正被追杀,她怕不是一辈子都不会踏入这间房子。我劝你还是不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这种人是不会入她的眼的。”
他从未如此恨过这么一个人,他也从未为他所犯下的罪孽感到悔恨。他只是没有料到他竟然如此阴魂不散,死便死了,还要托人给叶霜岚带骨灰……
他回到床上,将叶霜岚连拖带拽,带到了桌前。他扶着她的身体,用翻涌着浓浓恨意的双眼看着长歌的骨灰,冷笑道:“你就好好看着我是如何把你爱慕的女子压在身下肏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