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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小厮收了起来。
一旁候着的喜公赶紧用眼神示意服侍在侧的人呈了合卺酒上来。
待两人喝了合卺酒后,新房内所有下人全数退了出去,只留下一对新鲜出炉的新人。
卫黎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行动,莫期不知道自己说什么,也只好保持沉默,他心里默念着,不要洞房不要洞房分开睡分开睡……
而此时,卫黎正在暗暗打量她这小新郎。十七八的年纪,正是青葱水嫩的好年华,换作一般人家的男孩,早就在这个岁数当爹了。
不过显然,根据她的调查,这莫家七郎因为病歪歪的身体一直待字闺中,还因皇帝赐婚与她,失足落水,救上来后性情异于从前。
她回想着情报里的得到的关于这几个月京都发生的几件大事,又想起她那自戕的第四任正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不知道这次这个,又能坚持多久,她很期待。
“夜深了,就寝吧。”卫黎说着,解开腰间玉带,开始脱衣服。
就寝?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莫期有些疑惑,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殿下,我今晚身子不适,不便侍寝,还请您谅解。”
“嗯?你说什么?”卫黎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可知道,新婚夜没能与妻主圆房,你会有什么下场”
闻言,莫期才想起有这回事,没能在新婚夜圆房的新郎,一般都是被妻主所恶,遭了厌弃的,会被打包送返父家。
这种情况下,那男子的下场要么被家族幽禁一生,要么直接是拿白绫缢死。
而家族名誉因此受损,会直接影响其他未出嫁男郎的婚缘。
思及此处,莫期犹豫了,他若真拒绝了,可保不准这肃王会真的将他送回侯府去,到时候侯府丢了脸,他能活吗?
如果死了,他还能有重生的机会吗?而且,他接受这么憋屈的死法吗?
可是,不等莫期想出办法,肃王便压到了他,她的力气大得惊人,莫期瘦胳膊瘦腿的,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
“不要反抗,也不要说话。”卫黎这样说着,放下了罗帷。
真是个不听话的男人,欠收拾!
卫黎自从奔赴边关,已经素了好几个月了,这次又新娶了正卿,怎么会当圣人放着不动呢?
他身子弱,又与她何干,只要能解决她的需求便行,难不成还要先培养感情?
莫期如一条晒干的咸鱼一样躺在凌乱的婚床上,不断在心里问自己,“我是谁?我在哪?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两辈子以来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莫期一脸呆滞地望向一旁早已熟睡的肃王,简直不敢相信她是这样的人,一句话都不让他解释,就直入主题。
那些小说里这种事不都是女方腰酸腹痛各种难受吗?为什么到了他这儿,难受的是他?
虽然只有一次,但他感觉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他是不是该夸一句不愧是拥有天阶武魂的肃王殿下?
不过,事后仔细品味,其实他也舒服到了,不过却是下面那个。
莫期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也迷迷糊糊入睡。
次日一大早,莫期便被人叫醒了,他艰难地睁开眼,看到装扮得极为喜庆的房间,才想起他昨天结婚了。
莫期坐起身,环顾四周却没见到卫黎。
“殿下呢?”他看着手里端着各种洗漱用具及衣物的小厮问道。
“回正卿的话,殿下在前厅。”一个看着只有十四五岁的圆脸小厮答道。
莫期倒没想到卫黎会起那么早,是他睡得太死了?竟连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洗漱更衣后,莫期在小厮的指引下来到前厅用饭,卫黎却并不在,说是去看府里生病的小公子。
亲王新婚第一天要入宫拜谢帝王恩典。莫期与卫黎同乘一驾马车,不徐不疾地往宫里赶。
要面见一位皇帝,莫期说不紧张那是不可能的,他拼命地回想着当时保父给他教过的宫礼,一遍遍在脑海里模拟到时候该怎么行礼,如果被问话又该怎么回答。
许是他的紧张情绪外露,卫黎轻笑了一声,“放轻松,宫里没你想得那么可怕,你就当做见平常长辈。”
忽然,卫黎想到了什么,又给他提醒道:“你已经是已婚男子,面对身份比自己高的人,要自奴,不可再自称我,昨晚孤不追究,但现在开始,你要始终谨记自己的身份。”
“是,我,不,奴知道了。”莫期微微有些咬牙切齿地道。自称为奴,这称呼恶心又难听!
卫黎看出了他的不乐意,语气也冷了几分:“你这不情不愿的样子,孤不希望有下一次。”
她从来不会不会惯着男人的臭脾气,要不是这几年收敛了几分,换做以前,他这副臭脸,她早就一耳刮子扇上去了。
莫期听出了卫黎的不满,当下觉得周身一冷,他默默收敛了外露的不喜,“是,殿下,刚才是奴的不是。”
经此一事,莫期的紧张情绪忽然就没了,只是心情也变得不怎么好。这肃王看着温和得不像个连年征战沙场的人,实际却是个变脸快得像川剧的。
过了宫门,通过了检查后便不能再乘马车进入了,莫期忍着自己从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