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啊……”席亭云抬手摸着下巴，一脸可惜的说道，“可是我也想把这块玄铁做武器，作为送给季凌的生日礼物。你也明白，我家那位也只喜欢舞刀弄枪的。”
    方砚寒看着席亭云，撒娇道：“阿云，你对我最好了……让给我好不好？”
    席亭云坏笑着，“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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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9章 再次偷梁换柱
    对于那块玄铁，席亭云虽然舍不得，但是最终还是答应给方砚寒了。
    两人做朋友这么多年，这算是方砚寒第一次真正的和他讨要一样东西，他自然不会拒绝。
    方砚寒如愿以偿的要到玄铁后，便迫不及待的和席亭云商量做成什么样的剑送给余永年。
    席亭云听着他叽叽喳喳的说着，却也只是听听。
    送给心爱之人的东西，不论和外人问多少意见，其实到最后，还都是自己决定的。
    不过这玄铁给了方砚寒，等到季凌过生，他送什么，就成了个问题。
    席亭云坐下后，看了一会账本。
    方砚寒见状，也不打扰他，在一旁找了本话本看了起来。
    过了一会，门外传来了席玄的声音，“义父，方伯伯在在你这边吗？”
    “在的。”方砚寒听到席玄的声音后，放下手里的话本隔着趴在窗户上回答着，随后看见席玄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便问道：“这就是那孩子？”
    席亭云也抬头，不慌不忙的放下手里的毛笔，看着席玄抱着季安进来，问道：“你怎么把他带出来了？”
    自从季安被接到席府后，因为对方前朝遗腹子的身份，席亭云只允许这孩子在后院活动。
    席玄说道：“季安好像生病了。”他说着，把季安抱到席亭云面前，“义父看他的眼睛。”
    孩子黑溜溜的眼睛很是漂亮，只是有些呆滞。席亭云能清楚的从季安的眼睛你看到自己的倒影，但是那孩子却似乎对眼前的事情没有任何反应。
    仿佛看不见一般。
    席亭云和方砚寒都是学医的人，自然一眼看出了怪异。于是席亭云抬手在孩子眼前晃动了一下，那孩子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这孩子……好像瞎了。”方砚寒说道，伸手从席玄怀里接过季安。
    被陌生人抱着，季安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呆愣的反常。
    席玄一脸担心，说道：“前几日还好好的，今日我回来去看他，就成了这个样子，呆呆楞楞的，而且还看不到东西。”
    “我看看。”方砚寒抱着季安在一旁坐下，然后开始给孩子把脉。
    席亭云也起身走到一旁，他虽然和这个孩子不亲近，但是心还是软的，见不得这么一条命在他眼皮子底下没了。
    外面传来几声鸟叫，一只落在了窗户前，看着围在一起的三人。
    季凌此时走了进来，“你们这是在看什么？”他说笑着进来，目光随后落在了神情呆滞的季安身上，顿时便有些紧张，“这孩子怎么了？”
    方砚寒收回把脉的手，叹了口气，抬头看向席亭云。
    “你直说。”席亭云说道，“是被人下毒了？还是……”
    方砚寒摇头，然后将孩子的衣服揭起来，手在孩子的脊梁骨上摸索着，最后停留在对方的肩胛骨上，“果然……”他说着手上猛然用力。
    咔嚓！如同骨头断裂一般的声音。
    “方砚寒！”席亭云恐慌的叫了对方一声，只觉得一切都太突然了。
    季凌见状，便要动手，可是随后看见眼前的一切，却停了下来。
    孩子后背肩胛骨处已经被按的塌陷下去，可是孩子却依旧目光呆滞的，不哭不闹。
    “这是个假人。”方砚寒说着，“很精巧的人偶。”
    随后，方砚寒抽出席玄的佩剑，然后将孩子背后的皮肤隔开。
    皮肤被切开，并没有血，露出来的也不是血肉，而是粘稠的液体和木质的脊椎骨。
    方砚寒用手指沾了一些娃娃体内的液体，“这东西有温度，难怪这人偶摸起来和真人一样温热。”
    “这个不是季安。”席亭云看着被拆开的娃娃说道。
    方砚寒嗯了一声，“估计真的季安被人掉包了走了。”随后他看向席玄，“你是什么时候觉得他不正常的。”
    席玄说道：“我和义父去太华宫之前，他还是好好的，从太华山回来后，我再去看，便成了呆呆楞楞的样子。”
    “那便是你在太华宫这几日，被掉包了。”季凌说着，看向席亭云，“孩子身边的伺候的人绝对有问题。”
    席亭云点头，“我这就让人把他们带过来。”
    季凌点头，眉宇间带着几分担忧，说道：“带走季安的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是想杀他，还是救他？”
    作为季固的儿子，如今这个局势，想要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