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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多少次莫要整日婆婆妈妈惹是生非,你偏不听,这下可好,我不过离开两月就让人下了大狱,害得我如此大费周章,看你下次还长不长教训!”
和尚闻言,温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委屈。
“还愣着干什么?过扶我起来!”仙女瞪他一眼,没好气道。
和尚听话地走过去,把人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也不管血秽污了自己的僧衣。
金蟾:“(⊙o⊙)!”
要问驯夫哪家强!
之前不还是一副求而不得,千里追寻的样子么?这才不过一个世界,就已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深觉自己再待下去恐成电灯泡,她理智地选择了告别,并向他们保证道:“等毒解了我就放你们出去。”
仙女靠在和尚怀里,虚弱地摆摆手,让她赶紧走:“谅你也不敢骗我。”
……
金蟾带着人匆匆赶回,路过一处大殿时,听到吵闹声。
“怎么回事?”她问。
“是参宴的宗亲和大臣,”领路的太监回:“事发后第五大人当机立断,把人全扣押在了这里。如今皇上这么久未醒,怕是早闹了起来。”
金蟾明了,姬时昱这一倒下,对某些人来说确实是个意外之喜。估计不少人盘算着让她带着肚子里的家伙一起去底下和它爹一家团圆。
但朝堂政斗她不懂,也插不上手,只能寄希望姬时昱早点醒来。
她快步走进房里,那个第五朝玥依然守着,看见她回来也没有惊讶,想必是早得了消息。
倒是小李子神色激动,抖着手帮她把床帐打了起来。
床上的人依旧悄无声息地躺着,金蟾凑近一看,脸色比之前更灰败了。
她不过犹豫了一瞬,还是抓起他的手把针扎了下去。
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姬时昱脸上的灰败之色就褪去了,呼吸也由若有似无变得平稳起来。
金蟾心里了然,这恐怕不是此间之物,而是仙女从什么世界夹带过来的。
太医上前诊脉,道脉象已经正常,估计第二天就能醒。
屋里的气氛明显一松,第五朝玥放下手中的茶盏,站起身来:“劳烦娘娘照看陛下,有些事该臣去处理了。”
金蟾知道他估计是去处理关在宫殿的那群人,点头:“大人且去吧,这里有我看着,不会出错的。”
……
姬时昱果然在第二天醒来,看到坐在床边打瞌睡的金蟾,眨巴了下眼睛。
金蟾睡得并不沉,被一道宛若实质的目光盯着,有感应似睁开眼睛,惊喜道:“你醒了!?”
“阿姊一直守着我?”他问。
“不守着你守着谁!”金蟾惊喜过后就是愤怒,没好气道:“你说你,做什么不好,去抓人家和尚。”
皇帝和和尚能有什么仇怨,从仙女的话就可以推测出他就是因为人家说话惹了他。
姬时昱笑着看着她,没解释。
他这次可遭了老罪,金蟾看着他依然苍白的脸色,也不忍再训,放软了语气劝道:“不是说堵不如疏?人家爱念叨就念叨两句,你不喜欢听就当耳旁风,省的为点口舌伤筋动骨。”
说完去端旁边的汤药:“这药我刚才尝了一口,可苦得很,不若一口闷了吧?少遭点罪。”
他摇摇头,眼睛水润润:“阿姊喂我。”
这家伙从来没试图在她面前彰显什么男子汉气概,可怜她以前明明喜欢健美先生那一款,现在却仿佛养了个长不大的小磨人精,时间一长,居然也习惯了。
金蟾没法儿,把人扶起来,放好靠枕让他靠坐着,又替他掖了掖被子,一勺药一粒蜜饯地喂着。
的确很苦,他皱着眉头咽下最后一口,金蟾拿帕子帮他擦了擦唇角的药汁,又往他嘴里填了一大块儿蜜饯。
他含在嘴里,脸颊鼓起一块儿,眉头舒展开来。
外面通报说第五大人求见。她不耐烦听这些,就要起身回避,却被他牢牢抓着手,可怜巴巴地问:“我才刚醒,阿姊要去哪儿?”
金蟾就坐了没动。
双眼蒙着细纱的男人进门,看到金蟾也在,挑了挑眉,却什么都没说。
向两人行了礼后禀报自己一晚上的忙碌结果:“刺客的确是为了慧能而来,没和任何一家有瓜葛,但能混进宫,柳家,樊家,平宁王府都做了推手,柳家……据说柳四小姐有孕,要作皇上遗腹子登基呢,敬事房的太监都收买好了。”
姬时昱前面还面色淡然,听到最后一句怒从心起,冷笑起来:“什么地方来的猫猫狗狗,也敢冒充我的皇儿,他柳鸿振以为死他一个,就可以千秋不罪不成?把去年柳三郎贪银的案子翻出来!先让他们尝尝苦头。”
柳鸿振是原柳家家主,柳梦紫的爷爷,扶持姬时昱登基的帝师。后来用自己的命换了帝王的既往不咎,柳家的繁荣依旧。
金蟾听着他们两人你来我往商量着抄家灭族的细节,平衡计策,顿时觉得……古人好可怕,她作为现代人的优越感荡然无存。
这世上还有可以修补心眼的东西吗?她愿意花一百两,在线等,挺急的。
等第五朝玥领命而去,她才由衷赞道:“…你这大臣真不错,即忠心又有能力,这次也多亏了他。”
姬时昱有些累,往后一靠,闭起眼睛,揉了揉太阳穴,淡淡开口:“他和柳鸿振一样,各取所需罢了。不过柳鸿振求利,他求名。这次我要是醒不过来,他一定会当机立断杀了你,为他的新主子永除后患。”
金蟾后背顿时出了一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