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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

      说得极是。梁鸢有时候觉得,霍星流甚至比自己更了解自己。她不闹了,口中还忿忿抱怨,“你让我变得好笨。”
    他说哪有,“已经很聪明了,只是见识得太少,经验不足罢了。”
    “如果我是燕天子,一定会抓住这最后一次机会。越是试探,越要态度坚决。趁着其他几国尚且会因为楚国灭了兔死狐悲,联合诸国共同伐秦。所谓万人操弓,共射一招,招无不中。你是大秦的将领,算一算,若是六国联合,你们能抵挡多久?”
    “那你猜猜,燕靖会不会听你的。”
    梁鸢在心里叹气,倘若天子有这样胆识魄力,早在三年前就该这样制止秦国了。她泄气地伏在他怀里,“不公平,真的不公平。凭什么有些人生来就是王侯将相?一个个儿都是德不配位的酒囊饭袋。偏偏教我是个小姑娘,凭白受他们的连累。”
    “跟我走,你想要的都有会。”霍星流又一遍对她劝诱道,“你知道我的秘密,不是么?”
    是了。当初他找连城璧,并非是秦王命令,而是他私自为之。这位貌似忠良的年轻将才,其实是包藏祸心的佞臣啊。
    他在夜色中吻她的唇,“你和我是同路人,是上天注定的一对。皇帝不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梁鸢动摇了,说不清是因为越过万水千山之后的许诺变得格外可信,还是这个充满情欲意味的吻太动人。齿与齿之间磕了一下,舌头还是灵巧地侵袭过来,呼吸被有技巧地一寸寸夺走,她抵挡不了,被压到床上。
    “乖乖,想明白了就好。再过两日,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向皇帝辞行吧。近来年关将至,那些进献的使臣陆续都入住汤沐邑,我原就没有预备太多,若拖得太久,难免节外生枝,再想脱身就难了。”
    “我知道。”她说的是「知道」,没有说「好」,只因还是太不甘心。
    “我闷得慌。”她又说,同时指引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这里,你替我揉一揉。”
    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人曾来到此地跪拜朝奉。禅房里点着厚重的檀香,神龛前的蒲团已经被旧了,被来来往往的香客跪出了虔诚的凹陷,空气中漂浮银色的细小微尘,然而一声低过一声的压抑喘息却让庄穆的气氛荡然无存。
    少女的衣衫大敞,蜜合色的抱腹被扔到地上,外衫松松落至臂间,露出胸前一对浑圆饱满的乳儿,当中的两点红梅含羞带怯,在一下下的撞击中颤盈盈地晃着。两条腿交叠成打坐的姿势,却不是坐在蒲团上,而是圈着男人精壮的腰。被匿在阴影里的私处湿滑一片,穴儿正不知羞耻地吞吐着粗长滚烫的性器。
    十六岁,正是胆大包天的年纪。
    ——既美丽又狰狞,既圣洁又下贱,好像支离破碎,却又完美无缺。
    她是他珍爱万分的至宝。
    “唔……亲一亲我,快点……我要不行了呜……”小猫儿似的哭叫,似泣似诉,把心都叫软了。
    霍星流的手托住她的后脑,不断地去吻她被汗浸湿的发梢,最后才吻住她的唇,把她不能自抑的呻吟尖叫都吞进喉间。
    兰因
    夜里劳累,晨起也就迟了些。
    虽说偷情别有一番滋味在,可情事罢了,却不能共枕而眠,委实让她失落。霍星流是将她哄睡了之后才走的,可夜里还是睡得不安生,早起看见枕边空空荡荡,心更是跟着无限低沉。
    “鸢姐姐,鸢姐姐——”门外有个清甜的嗓音在说话,却敲得很急。
    梁鸢叹息一口气,想着果真不该来。
    仍是那一身纯白孝衣,穿得很随意,浓艳的五官不施粉黛,别有一种慵懒随性的味道。少女冷冷倚着门,充满戒备地看着花蝴蝶似的女孩:“殿下有何贵干?”
    “我在南山茶舍订了雅间,请你吃好茶。”
    “我不……”
    想字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打断了,“是兄长吩咐我来好好开解你的。你若是不听话,我可以算你抗旨哦。”
    “……”
    “流苏,把衣裳拿来。”长帝姬一招手,立刻就有个宫女端着一套崭新的衣裳走来。她比比手,“昨个儿我逛街时买的,原是想着后来送你。咳……反正你换上吧,总不能穿那样抛头露面。”
    梁鸢实在不懂这是闹哪一出,被半逼半哄地请出了绛烟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