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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硬吞,慢慢舔。”好在她乖顺,被扯着也一声不吭,反而跪下了,一双柔软的手捧住了滚烫的性器,正要再吞,被他拦住了。他放下她的长发,重新捋了几下,算是安抚,“不许用牙,一点一点来。”
这不就是书里的内容么……
可写在书上自己读,和从他嘴里说出来照着做完全不同。梁鸢打心眼里愿意被霍星流如此支配——不是因为他位高权重,动辄掌握她的生死;也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爱慕,处处细心温柔——她喜欢他,喜欢来自赢家的一切馈赠。
粗暴的、霸道的、强势的。
温存的、克制的、怜惜的。
梁鸢按着霍星流的话将性器来回地舔了几遍,最后张口,小心地把蘑菇似的龟头尽力含住,没有往深处吞,给舌头留了一些空间,小口小口吸吮的同时用湿湿软软的舌头去拨弄。很快就听见顶上飘来极压抑的喘息,原本就很艰难地嘴又被撑大了些,腥膻的味道在口腔里弥漫渐浓。
就这样舔弄了近一刻钟,腮帮子酸到几乎没知觉,口津沥沥哒哒淌了许多,才听见一声淡淡的,“够了。”得到了赞许的一个揉头。
梁鸢跪得双腿发麻,被拉着才勉强站起来了,膝盖被磨得发红,窈窕的身体在宽松衣衫下微微打着把子。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捏着下巴吻过来。霍星流没有任何介怀刚才她做了什么,舌头撬开她的齿,掠夺着她难得的自由和呼吸。
她几乎要溺死在这里吻里,瘫软地依偎在他怀里,鼓胀胀的胸口被揉地有些疼,可疼得又很舒服。不知不觉被抱到了妆台上,她无处着力,不小心按到了刚刚打开的一小瓯胭脂上,掌心蹭出一片香艳的红,容器被挥下去,发出碎裂的声响。腿被大大地分开,湿透了的花穴被炙热的东西破入,塞得满满当当。
“啊……”梁鸢被撞得地浑身一麻,那只蹭满胭脂的手紧紧扶住了对方的腰,想起他的伤,又改做去抓他的胳膊,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香艳的胭脂伤,“霍……嗯……霍星流……”
“以后想做就说出来。”妆台的高度刚刚好,不用俯身去迁就她,“只是说给我听,没关系。”霍星流很喜欢她此时情浓声哽咽的模样,更喜欢她娇滴滴叫自己名字,“乖乖,你绞得好紧。”
梁鸢害羞地收紧五指,在他的手臂上抓住几道不清楚的红白印记。酝酿了好一会,才小声的说:“我喜欢。”
“嗯?”
“喜欢和你做,喜欢被你肏。”她用小狐狸眼盈盈看着他,脸色绯红,说着下流的话,“喜欢……嗯……反正就是喜欢……”
霍星流竟觉得有点失败,花了那么多心机手段,结果这妮子是被睡服了?!
算了算了,喜欢总比不喜欢好,这是个不错的开始。
梁鸢努力往前倾,四肢并用,像树懒抱住大树一样牢牢拥住他的躯干,脸蹭着他的脸,想再说些什么,却变成了含住他的耳垂,小舌头沿着他的耳,像在吃什么甜蜜的食物一样,舔着他的颈,“霍星流……霍星流……”
吃胭脂(高h)
身体里有个凶猛地东西在抽插搅弄,这感觉每每都要梁鸢要疯。
她能感觉到花穴怎样被撑成肉棒的形状,一寸寸没入细窄的甬道,龟头的棱边刮得浑身发麻,被顶到花心的时候又酸又爽。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在不停歇的交合中渐渐有了下流的拍击声。这让她害羞又兴奋,不自觉地想要挺腰迎合,甚至索取更多。
“呃唔……啊……霍星流,要、要……”梁鸢有点迷糊了,说话黏黏糊糊,用力地抓着男人的手臂,语无伦次的说,“凶一点,哇唔……想……嗯嗯……绑起来也行,跪着也没关系,霍星流……我要……”
“啧。真浪啊。”霍星流被她这哼哼唧唧的嘤咛弄得发晕,在她流满淫水的大腿出捏了一把,立刻就感觉到花穴猛地收紧,绞得几乎拔都拔不动。他把她压到妆台上,把她的腿分到最开,像卯榫楔连一样用力地钉进更深处。
花梨木的台面自然不比铺了褥子的床榻软和,她也瘦,被撞了一会儿就有些火辣辣的疼。这不是那种会让她觉得刺激畅快的疼,所以她不乐意了,难耐地拧着腰,要他抱:“骨头咯着了……”
“好。”他会意,双臂穿过她的腿弯,从她腰后收拢,将小小的人儿一把抱起,下身却还紧密地连接着。梁鸢再瘦,也吃不住这自己整个压下来的那种深度冲击,一下就软在他身上,哆哆嗦嗦泄了。
一个武将的力气果真不可估量,她做梦也没想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