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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无意,霍星流在去到屏风另一面之前又提起,“我最近得了一件非常珍爱的宝贝,就放在这屏风之后,他日等到时机合适,定邀小郎君共赏。只是今日,还请见谅。”
裴少游知书达理,极重礼教,听他如此说,将原本就很规矩的姿势摆得更端正,只当是纨绔子弟喜欢的什么稀奇玩意,并不好奇,点点头目送他走进去:“好。”
躲在屏风后被爆炒 (露出 h)
英俊高大的男人走到屏风后,很快脱了外衫,随意挂到了一侧。像是无视了仅在咫尺的、赤裸的美丽少女。然后是腰带,再是中衣。一件又一件,不仅是被打湿的两件,里面完好的里衣也被脱下。
最后只剩下裈裤,劲瘦的腰,宽厚的肩,无比流畅健壮的上身展露无疑,胸侧、肩头有几道旧疤,却令他过分完美的脸庞显得刚武潇洒。他靠近她,没有着急先吻,而是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凝望着她惊慌无措,甚至还闪着泪花的双眼,用只有她才能听见的气声说:“乖乖,现在让我吃你的舌头,我就保证肏你的尽量不发出声音。”
梁鸢已经懵了。
她明明从未向裴少游提起过霍星流,他怎么会说出那种话?他也不过十七八岁,看到有一眼就看透人心的能力?
即便此时此刻,她也不认为自己喜欢霍星流。可如果把喜欢当做答案的话,这些时日以来的种种,就都有了最合理的解答。
为什么逃走的时候要多此一举偷走他的香丸;为什么一样麝兰香在他的身上就令自己无比安心,自己佩戴去毫无作用,在那个凄迷雨夜里,她整夜都做着怪梦;为什么察觉被追踪,没有挣扎到最后一刻就放弃了,甚至还有一丝不明不白的期待;为什么……???
为什么明知道救星就在一屏之隔处,只要发出细微的呼救,不论多么狼狈,也会被那个谦谦如玉的少年当做无辜受害者救走,寻得个安心的归处,可以被珍视、被保护,却要乖乖地张嘴,享受着有清苦茶香的缠绵湿吻,奇妙的快感让她忍住不住想咿唔呻吟,理智却让她清醒地克制住了。
难道……自己真的喜欢霍星流?
明知道当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就会变得愚蠢又可笑,还是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恩惠而为一个男人动心吗?
“喜欢”到底是什么感觉?自己又喜欢他什么呢?梁鸢想不出所以然,只觉得惶恐又委屈,很快吻就便的湿湿咸咸——因为泪流了下来。不是委屈,不是害怕,而是发觉原来心也可以不由己。
她是即便错了也要一条路走到黑的人,即便这会子模模糊糊清楚了自己的情愫,也不肯认,反而恼羞成怒,张口就咬住了还在吻自己唇角的那张嘴,上下齿用力地一挫,血立刻涌出来。
“嘶——”因为压低了声音,抽气也只能断断续续。霍星流舔了舔嘴角的伤,“这是你第几回咬我了?”
梁鸢气鼓鼓一别脸,不理他。
结果他也没生气,只是把吊起的绳子收短了许多,迫使她从跪变成了站。因为保持了同一个姿势太久,梁鸢刚起来几乎站不住,双腿又软又麻,若不是被绳子牵引着,只怕下一刻就要跌倒。
好在很快就被一只有力地大手扶住,另一只手则捞住了一条腿,她便以一种极其羞耻的、门户大开的姿势暴露在朗朗晴日中。少女的大腿光洁细嫩,根部泛着涟涟水光——明明都还没有碰过,身体的渴望就在叫嚣了。
霍星流的个子太高,站着进入需要屈腿才顶得进去。就是这样想起来就有些滑稽的姿势,猛地一捅进来,梁鸢就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被钉起的标本,丝毫不能动弹,脑子里一片空白,只交合处在因为异物的进入而带来猛烈的快感。
好深……太深了……
可能因为一开始就湿透了的关系,几乎没有任何阻碍就被顶到了深处。只是情形特殊,他运作的很克制,仅仅凭借优越的本钱在来回抽送。
梁鸢浑身都麻了,眼神跟着也软,无力地依偎在霍星流怀里,小屁股开始无意识地迎合。
明明是无耻下流的事情,却这么令人销魂蚀骨。
蜜穴被粗长的性器破开,撑得又圆又满,粉嫩的蚌肉在抽插下变成诱人的深红,不断地有透明的粘液体液往外流,沿着腿根一直滑到了小腿。
梁鸢没能坚持多久,身体就开始颤抖,有了绝顶的前兆。嘴巴却被大手紧紧捂住,不许她漏出一丝声音。男人先是在耳廓上舔了一口,才轻声道:“不许出声,不然我就把你让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