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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我在先,不是吗?”
“鬼话连篇。”她愤愤的,被吻到的那处鼻尖都羞得通红,“你自己心里清楚!”
嘛——
这妮子虽然嘴巴利害了点,脾气坏了些,但脸蛋儿身量却没得挑,年纪不大,却出落得窈窕极了,前凸后翘,玲珑有致,就算无关连城璧,养在身边做消遣也还不错。
她越别扭,他就越得意,见她羞得发抖,还要拧着脖子死犟,身下就躁动不已,迫不及待地想再一次看见她又哭又求的可怜样子。于是拿再次勃起的性器来回在她的私处蹭:“我从不对人手软,你是第一个。如果想我再饶你一回,你应该更识趣些。”
少女涨红了脸瞪他,瞪了很久,终于放弃了抵抗,轻轻哼出一声:“喔。”便算是默认了。
她老实地任他长驱直入,再次被充盈的身体已经不疼了,取而代之的是新奇的快感,没能忍住,娇娇喘了一声。
他被她逗笑,“大楚王姬,都这般有气节?”
梁鸢不光眼尾带勾,唇生得也丰盈饱满,被吻出嫣红的颜色,在夜色中愈发撩人心弦。被羞辱了,便用那妖精似的眼睛瞪他,小脸气鼓鼓的,如果眼神可以作刀使,只怕霍星流早已被千刀万剐了。
他越看越觉得喜欢,掐住她的下巴,用力地吻上她,“小狐狸,陪我多玩玩。”
蜜枣
秦人伐楚,整整攻了三年,霍星流是当中主力,醉心事业,一意征伐,也旷了三年。乍开了荤,简直有无限的精力发泄,翻来覆去了整夜,还是梁鸢是在是不成了,才勉强放过。
梁鸢累得脱力,浑身的水都要流干,腰肢酸得像是要断了,身上满是暧昧的青紫痕迹,就连空气都变得格外淫糜。她困得都要睁不开眼,却不肯睡,霍星流从外面拎了水回来,一开门就迎上了床上人的目光。
“霍星流。”声调很软,有气无力的。
“我允许你叫我的表字。”霍星流实在的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这样不解风情的女人,就算是在床上,除了发出克制的咿唔呻吟,就是三个字:霍星流,甚至连霍青也不是,颠来倒去的念,念得铿锵有力,完整且无情,“或者夫主。”
“霍星流。”
“……说。”
“我娘曾告诉过我,我出生的那天晚霞格外绚烂浓烈,天边传来凤凰啼鸣,是百年一遇的上上吉兆。你……”她顿了顿,紧张地揪紧了被角,难得露出恳切的神色,“你不要杀我,我会有用的。”
霍星流被逗笑了,他现在神清气爽,甚至懒得再计较她错落百出的话术,而是说道,“你刚才就很有用。”
说罢在她身旁坐下,拿打湿了的巾子清理起她满身的狼狈。双腿间遭难的最狠,白浊多到现在还丝丝外溢,花穴被肏肿了,即便下手很轻很轻,小人儿还是疼得有些发抖。他细心地清理,故意转了话锋,“至于以后,就很难说了。我事先就和你说过,单单只是美色,我不会认账。”
“……”
“除非,你说点好听的。”
“……”
霍星流耐心地给了充裕的时间让梁鸢自行调整,结果左等右等,不见她开口服软,心道这会子嘴怎么这么硬?一抬头,便见小姑娘下唇有深深的齿痕,见自己望过来,终于开口了:“怎么说才算好听?”
他深吸一口气,用尽最后的耐性对她谆谆善诱:“比如,叫我夫主。”
“不行。”她脱口回绝,而且理直气壮,“这会子叫太早了。你既然自称是我未来的夫君,那便等来日成真时再叫。”
“……那就主人吧。不过要说得好听些。”小狐狸本就该这样称呼饲主,甚至比夫主要更合适。
梁鸢多聪明,这会子来回试探了几句,便知道霍星流一而再三的让步宽限意味着他对自己暂时没有杀心,所以理直气壮地蹬鼻子上脸:“不。”
甚至把小脖子亮出来,“喏。你杀了我算了。”
霍星流重重地在她腿间抹了一把,教小姑娘疼得龇牙咧嘴,冷着声儿说:“我偏不。这几日里光是救治你就花了流水的药材银子,就算杀,也要等我玩腻了,觉得回本了再说。”
意料之中,梁鸢再次确认了自己性命无虞,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即便身下还在隐隐作痛,还是抵挡不住浓浓睡意,转眼就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