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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趴着的牛皮糖,飞快把微散的衣物拢了回去。
标准的用完就丢。
工具人亓染倒没觉得哪里不对,近半小时的相依相偎就已经是超乎她预料之外的之外了,求偶这事儿,不能太过于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却宛若情场老手的亓染,被动点满简直不要太给力。
被推开之后她不声不响的躺回了自己原本的位置,周身弥漫的还没散尽的信息素柔和包容,完全没有先前标记时强势霸道的姿态。
小小的雪洞里,被alpha信息素包裹的时爷推开人之后便一直闭着眼,人生第一次放纵自己享受着来自于alpha的信息素安抚。
这感觉怎么形容呢?
就好像是红尘万丈浪荡多年,洗尽铅华归隐山林,难得的轻松而写意。
又好似那山珍海味绫罗锦缎,返璞归真采菊东篱,别是一番宁静致远。
时弈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轻松舒适过,那种全身上下,角角落落被彻底涤荡了一遍的舒适。
这滋味,简直是太美妙了。
此时此刻,他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标记之后的omega会那般离不开他的alpha,因为这样的感觉着实令人无比贪恋,眷念的舍不得松手……
亓染的感觉和时弈有些相似,却又不尽相同。
萦绕在她心头的,不是舒适感,而是一种舒适之上的满足感,一种将喜欢的人圈入自己掌心,融入自己生命的满足感。
其实之前咬人的时候,她甚至产生过一丝时弈可以被她任意揉圆捏扁的感觉,虽然那个想法只是一闪即逝,却令她偷偷颤栗了好一会儿。
如果这是真的该多好~
艾玛,想想都好刺激~
亓染无比羞赫的做着美梦。
两个人各怀心思,却都不约而同的保持沉默,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惬意。
第二夜总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
这不管想不想,愿不愿意的都已经被标记了,时爷对上赶着离开顿时就没那么的执念了。
第三天天空放晴的时候,时弈的目标从赶紧离去变成了赶紧找点东西填肚子,可茫茫冰原食物哪有这么容易找,不然Z区的诸位也不至于过的这么凄凉。
这唯一随处可见的,能入口的,便只有那晶莹剔透的白雪。
还真别说,这人迹罕至,没有环境污染的地方,连雪都干净的不行,吃的多了,好像还能尝出点甜味儿……
啧,只不过这玩意儿不顶饱,勉强只能拿来解解渴,骗骗空了许久的胃,让它暂时不闹腾。
这一天三个小时的光照时间,他们还是照着光源的方向行进着,直到再一次看见那巨大的脚印坑。
亓染一看见这巨大的脚印坑,就觉得后背脊骨隐隐作痛。
要不是当时那记流星人锤砸的坑够深,这不知道什么玩意儿一脚下来,她和时弈基本就直接成饼了。
肉馅儿的雪饼。
时弈拧着眉,抬眸望着前方的白色山脉,神情有些凝重。
昨天因为满心都想着赶紧离开,他便没有深思,现在再次看见,他不由从记忆深处挖出了那么一点遥远的记忆。
他曾在一本忘了叫什么玩意儿的游记杂说里,看到过一个很奇葩的故事,故事讲的是雪山巨怪。
传说在最古老的西摩尔山脉里,住着一种以人类为食的巨大怪物,它们每年出来捕食一次,其余的时间都在沉睡。
这种怪物每次出现的时候,都会伴随着巨大的风雪,也就是所谓的极寒期,便是它们的捕猎期。
人类微小,根本无法抵抗那庞然大物,百般无奈之下,为了族群的生息繁衍,他们不得不选则主动送上食物,以免那大怪物每次出现带来更多的伤亡。
万幸那大怪物虚长的身体,瞎长的胃,一次五个人便能令它满足,安稳的继续沉眠。
每次送去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无法继续打猎的老人或是残疾者,这样的半饲养行为持续了很久很久……
直到时代更迭,再没有见过那所谓雪怪的人们怀疑起了这口口相传的真实性,相约着把那一年的供养行为给停了。
大家战战兢兢的等待了许久,极寒期是如约而至了,但那所谓的雪怪却是一点踪迹都没有。
于是后人便觉得祖辈是骗人的,因为食物难得,为了抛弃那群老人和残疾人而想出来的借口。
在他们断了那所谓的供养之后几十年里,也没出现过什么雪怪吃人的事情,于是这便成了一个用来吓唬小孩的故事。
时弈当时也只是把这当成了一个猎奇故事看,那时还觉得挺幼稚,但现在看来,这幼稚的故事有八成可能是真的。
容珏作为土生土长的Z区人,对这个吓小孩儿的故事肯定更为耳熟能详,一些细节也肯定知道的比他多,难怪当时跑这么快。
时弈心情不悦的哼了一声,接着神色蓦然一顿,眼睛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