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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赫宠溺地为她抹掉脸上泪水。
鲜于鲭却泪水掉得更凶。以前,哥哥也常常在她哭鼻子的时候,叫她“小傻瓜”。
对她来说,哥哥曾经是自己心里重要的存在。而现在,姜蓦赫也同样重要!
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在守护自己,自己却好像只会拖累他们,什么也做不了。
姜蓦赫擦了又擦,怎么也止不住鲜于鲭的眼泪,看得心口发堵,低头想去吻她。
鲜于鲭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唇:“不、不行……”
前面两次亲密接触后,姜蓦赫都要发高烧。虽然,姜蓦赫说这只是一个必经的过程;但自己不想再看他那么难受了。
姜蓦赫将她的手拉下来,轻吻了下她的掌心:“那就别再哭了……”
不然,自己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鲜于鲭的掌心,因为那个吻而变得滚烫起来,心里也是……
白洛玫倚靠在窗户边,看着二楼阳台那边一道黑影跃下,还有阿戚在楼下低笑,手中木簪继续转动着,若有所思。
这几天她看鲜于鲭在练习跳舞时,总是心不在焉的。开始,她还以为鲜于鲭是排斥跳舞。
直到,花小脆说了一句:“小姐,你跳得可真好!如果姜大哥看到,一定会……”
鲜于鲭扔了一件外套盖住花小脆的头,才堵住她的嘴碎。
后面,再练舞时,鲜于鲭明显就积极多了。那时候,白洛玫才在心里偷笑:原来,小丫头是在挂念某个人啊!
所以,刚才她即使听到了动静,也装作不知道。
只是没想到,姜蓦赫那样沉闷的性子,竟然也会做出半夜私会佳人这种事情。
白洛玫轻叹一声:哈,年轻真好啊!
忽然,脑海里闪过一道身影,还有他清冽微磁的声音:“你现在是我的人,我不挡谁挡!”
“啪嗒!”白洛玫手中的木簪掉落。
她最近是怎么了?
从那个人的手里解脱出来,不是该记着他的腹黑冷酷吗!为什么现在总是回想起他替自己挡那一棍时的场景?
白洛玫弯腰去捡那个木簪,又想起离开那天,翟牧礼对她说的那句话:“你就那么厌烦我?”
白洛玫心烦意乱,也不捡那个木簪了,直接上床休息。
“你就那么厌烦我?”一道略带哭腔的声音,在翟家大宅东院里响起。
翟牧礼一脸阴沉地看着面前那个泫然欲泣的女人,语气冰冷:“谁让你来这里的!”
第187章 可真能作
翟牧礼一脸阴沉地看着眼前那个泫然欲泣的女人,语气冰冷:“谁让你来这里的!”
“牧礼,”胡香雪一双娇弱的美眸隐隐含泪、委屈巴巴的样子,“我只是听说你喝醉了,想过来看看你有没有事而已。”
“不需要!”翟牧礼丝毫不领情,“出去!”
胡香雪依然不折不挠:“牧礼,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觉得是我夺走了你母亲在你父亲心目中的位置。
可我一直待你和嫣儿如自己的孩子,你难道都感受不到吗?”
翟牧礼闭着眼睛,额头青筋尽现,对身旁的人说:“老沈,把她请出去!”
沈管家知道自家大公子是忍到极限了,就走到胡香雪面前,劝道:“夫人,时候不早了,您还是回去吧。”
胡香雪转头幽怨地看他:“老沈,你怎么不帮我说话?难道,你也觉得我关心牧礼不对吗?”
沈管家面无表情:“夫人,今天先生不在,您这样过来,确实不合适。”
都已经后半夜了,还打扮得如此娇艳,说过来关心继子的身体状况,估计就是外面的佣人也不信。
况且,这位夫人这样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们大公子是何等精明的人,每回她还没使诈就把她给整出去了。要不是最近遇到白小姐的事,心气不顺,又怎么会让她有可乘之机。
深夜继母探访继子,万一被哪个佣人给捅出去,他们大公子的清誉不就毁于一旦了?
沈管家眼里对胡香雪的蔑视,胡香雪哪里看不到。
可她不但不觉得难堪,反而更加胡搅蛮缠:“就因为耀明今天不在,我作为母亲过来关心一下孩子,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翟牧礼实在忍无可忍,咬着牙放狠话:“你适可而止,否则,我会让你连西院也待不了!”
这下,胡香雪总算消停下来了。
她怯怯地看着翟牧礼:“好,我这就回去。”
走到门口时,又转身贴心叮嘱:“牧礼,你可别忘了睡前把醒酒汤喝了!”
翟牧礼冷眸一睇,胡香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门外的两个佣人眼神私下交流:看到了吗?这个后妈可真能作!
胡香雪一离开,沈管家就让人把茶几上的醒酒汤拿去倒了。
别说大公子不会喝这个女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