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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缓和两句。可今天他恰好在国外开画展,只能由他妹妹南宫思缪代劳。
“昕昕小孩子脾气,二嫂莫与她计较。”
南宫思缪说话与她外表一般温柔婉约,蒋雪平时也不会与她针锋相对。只是,今日她还有别的心思,就嘴下不饶人了。
“昕昕今天满十八了,还当自己是小孩子呢!”
南宫昕心里不服气:“二伯母,我不过是让警卫请她出去而已,她却对我的宾客出手了!”
第7章 欠缺家教、没有天分
“二伯母,我不过是让警卫请她出去而已,她却对我的宾客出手了!”
听了南宫昕的控诉,鲜于鲭也没有争辩,依旧静静地坐着。
南宫夫人看她了一眼,又看了一眼南宫遨,语气平淡:“如果对方有事,就让她去天使医院诊治,医药费南宫家出。”
这就是要袒护的意思。蒋雪明白了!
鲜于鲭启口说了句:“姨奶奶,医药费我自己出。”
鲜于家虽是小门小户,但不至于医药费都赔不起,只要对方别胡搅蛮缠。
“傻孩子,你如今就是南宫家的人。别人欺负你,有南宫家给你撑腰;你欺负别人,也有南宫家给你兜着。记住了么?”
这是南宫昕和南宫律有生以来,头一次见到自家祖母如此慈眉善目的时候。两兄妹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都看出了一丝酸味。
这待遇,除了小时候的南宫遨,就没人这般享受过!
可是,鲜于鲭并没有表现得感动涕零,只颔首道谢:“鲭鲭记住了。谢谢姨奶奶!”
她是记住了,但不代表她就真的当回事儿。
宁文燕常教育她,别人善意的帮忙,只能当作客气,不能视作理所当然。
一场“家族会议”,到此结束。
待众人皆散,只留下南宫夫人与南宫遨祖孙俩时,南宫夫人眼神炯炯地盯着,从进门开始就一直不言不语、倚坐在靠背椅上的长孙。
“你觉得,鲭鲭如何?”
南宫遨稍微坐直了身子,神情漠然:“欠缺家教。”
这不是恶意攻击,只是阐述事实。
鲜于鲭欠缺的是南宫家的家教,即南宫家人该有的强势和霸道!
如果,她自小长在南宫家,不会有人敢在她脚下使绊子。因为,对方受到的惩罚不可能是被踩一脚,而是直接让其家族在帝城待不下去。
南宫夫人端起茶杯,优雅地抿了一小口后,放下。
“家教可以培养。别忘了,她身上流的是南宫家的血脉!”
南宫夫人说到“血脉”这两个字,放茶杯的力道有些重。
南宫遨剑眉深凝:“还可以用其他方法”
“我们还能等多少年?”南宫夫人目光一沉,“怎么,你还舍不得放下?”
南宫遨沉吟不语。
另一边,蒋雪一上车,就对南宫律嘱咐道:“小律,你要好好盯着点那个丫头!”
南宫律一头雾水:“那个丫头怎么了?”
蒋雪轻呵一声:“你没瞧老太太把她当宝贝似的宠吗?这里面的事情肯定不简单!”
南宫律是瞧出来老太太挺宠那咸鱼丫头,可他没瞧出来有啥不简单的事情。
他的口才随他母亲,但脑子和性子遗传自他父亲,只爱风花雪月、吃喝玩乐,欠缺心机和城府。
蒋雪为此也是操碎了心!
“反正,你平日没事就多接触接触那个丫头,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祖母宝贝她的!”蒋雪如是说道。
南宫律点头应好。
他也觉得那个咸鱼丫头,挺有趣的!
鲜于鲭回到自己房间后,就收到了荳荳的语音信息。
闲鱼儿,战况如何?
鲜于鲭将鞋子脱下,揉了揉酸疼的脚尖,疲倦地回道:累,明天再汇报。
之后,小心翼翼地卸下礼服,将它挂好,进浴室洗漱。
这一夜,鲜于鲭又再次梦见,每次发病时所听到的声音。
其实,也有画面,可经常都是两团黑与白交错,什么都看不清楚。
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有男有女。
“他们是我的家人”
“这事情太诡异了”
“离开就好,没有必要”
“只差一点就可以”
“我在乎的只有你”
没头没尾,毫无逻辑。
以前,发病的时候伴随着寒症,迷迷糊糊的,她记得不是很清楚。
现在,定期服用南宫家的安神丸,寒症不再出现,而脑海里的幻听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了。
只是,她依然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脑海里的这些话。以前,医生说她这是自己的臆想、是精神疾病,哥哥否定了。
现在,鲜于鲭觉得,这或许是存在于她脑海里的一小段残存的记忆,关于曾经丢失的6岁之前的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