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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就是这么巧

      “邬家军队!?”听到前面的呼喝之声,我忍不住心中一惊,而元正却是大喜过望。
    “邬家军队在前面,邬家军队竟然在前面!快,快把虚空神舟开过去!我们这下有救了!”
    我还没做出反应,空族长老已经照元正的吩咐将船朝前方船队靠拢,我眉头狠狠皱了一下,脸色顿时难看起来,不为别的,因为我已经真切的看到前面那支船队上确确实实插着邬家的旗帜。
    而且还感受到其中数股强大的气息。
    “大胆贼子!让你们滚开,竟然还敢靠过来,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最前面的那艘船上有一个身穿将军铠甲的男子,身上气息半点不弱于昆元,见我们的船靠上去,顿时大怒,就要出手。
    “且慢!大人且慢动手!我们不是敌人,小人是空族族长,经魂族朱家家主介绍,欲与邬家结姻亲之好,此番路过混沌域便是特意送女儿前往邬家与邬家邬桓公子成亲。
    此事邬家应该已经知晓,若然将军不信,我手中还有一封魂族朱家家主亲笔书信可以证明!”
    我原以为元正在我面前的姿态已经够低了,没想到见到邬家的军队姿态更低,竟然直接自称小人,好歹是一族之长,也太不顾身份了吧。
    只见元漱眉头微蹙,神色有些不喜,至于其他人,多半都处于惊喜当中,并未注意此细节。
    “哦?你就是空族族长!?”
    元正话说完,那将军还没开口,身后船上闪现出一个人影,身着华服,修为有入神境七重,气质翩然,只不过长相........额.......有些不好形容。
    可以说简直是长得一塌糊涂,一对三角眼,塌鼻梁,阔面大口,乍一看,不像个人,倒是有点像我曾经在十八层地狱见过的夜叉。
    不过这人虽然长得丑,但显然地位不低,他一出现,之前与我们谈话趾高气昂的将军立马便向他抱拳行礼,还稍稍退后了半步。
    “不知道这位大人是?”
    元正好奇的看着眼前之人。
    那年轻人没有回他的话,而是接过他手中的信封,打开看了一眼,缓缓点头,应该是认可了元正的身份。
    “我乃邬桓!”
    那年轻人三角眼向上一挑,一边说着,没去看元正,倒是将目光落在了元正身后与我站在一旁的元漱身上,顺带着还看了元莹一眼。
    “什么?您就是桓公子?”
    听到他说出名字,不仅元正吓了一跳,就连我也是一惊,不是这么巧吧,在这儿都能遇到这个邬桓!?
    最重要的是,他的长相真这么丑?
    我愣了一愣,随即看了一眼一旁的元漱,只见她神色有些愠怒,但并不是对我,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邬桓一脸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眼中分明有些玩味淫邪之意。
    这下我总算是相信他就是邬桓了,竟然和元漱说的半点不差,长得不像个人就罢了,还人品低劣,好色轻佻。
    按理说这邬桓可是邬家公子,以邬家在人族的势力,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但凡有点定力的人,也不会在初次见面且大庭广众之下露出如此丑相。
    看得我都忍不住想啐他一口唾沫。
    不过想归想,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属下安天,见过桓公子!”我大步向前,直接走到了邬桓身前,也不管挡没挡住他的视线,抱拳行礼道。
    “你是谁?”
    见我突然跳出来,似乎挡住了她看美女,邬桓神色有些不喜,问道。
    “属下乃是邬长老的亲兵部将,名叫安天。”我满脸堆笑的说道。
    既然要装,那就要装得够像,作为邬家家臣,见到家里的公子,当然要赶紧上前行礼参见,要是无动于衷,等到元正来介绍我,难免会被人看出破绽。
    “你说什么?你是我爷爷的亲兵部将?我怎么没见过你?”邬桓神色有些怀疑的看着我。
    “属下乃是邬长老布置在百死域的一枚暗棋,此前一直都待在百死域,只偶尔回过生死域,而且担心身份暴露的原因并没有在人前露面。
    桓公子不认识属下实乃正常,属下认识公子你就行了!”
    我笑着说道。
    话一出口,心中着实有些忐忑,只希望这个邬桓别对邬俊山了解太多,要是对他什么事儿都知根知底,那就很容易看出我的破绽了。
    听我说完,邬桓再次挑了挑眉,沉吟一会儿,又问:“那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回公子的话,属下曾经去见邬长老的时候,您正好从旁边经过,邬长老特意为属下介绍过公子您。”
    我回答道。
    “你说你是家主的亲兵部将,那么家主交给你的是什么任务?你为何又会出现在这里?”听我说了那么多话,看邬桓的神色倒是相信了几分。
    只不过他身旁的那个将军还是一脸怀疑,质问我道。
    “我乃暗棋,自然执行的是密事,除邬长老外,我不能跟任何人说,至于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实在是一言难尽,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出了一些意外,被卷入空间裂缝,要不是空族元族长相救,我恐怕早已经身死道消了。”
    我叹息了一声说道。
    “那你身上有何可以证明自己的信物?”那将军又问。
    “将军修为高强,想也经历过不少大事,该知机事不密祸先行的道理,家主让我做的事乃是绝密中的绝密,因为随时都有败露的可能,担心我身份被人发现,从而延祸到邬家,并未给我任何信物。”
    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既不说清楚执行的是什么任务,也没有信物在身,你让我们怎么相信你!?”见我什么都拿不出来,那将军顿时怒目圆睁,狠狠的瞪着我。
    见他咄咄逼人,我心中早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不过脸上并未显露出任何不悦,只是假装沉吟了片刻,然后便道:
    “说是可以说,但只能和桓公子一个人说,我想桓公子听完,该知道属下的身份真不真实。”
    我的话让得邬桓神色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