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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铜镜女异常

      我颓丧的坐在床上:“那就是什么主动的办法都没有了吗?”
    “从大情况来看,我们完全是被动的等着挨打的局面。他们代号无的组织将一切多准备好了,老鬼王的力量折扇,我们三个灵魂,还有铜镜女的生门。”
    三个灵魂,我都忘记了这件事!
    “是啊,那个红衣裙的男人不是正是凋星的三个灵魂的最后一个吗?他确实曾经和小李在一起,但是万一现在他不在呢?”
    看着我满怀希望的表情,张处之的表情并不乐观。
    正在这个时候,冥界猎手回来了:“铜镜女被谷荻鸟控制着。”
    我松了一口气,一下从床上弹起来:“谷荻鸟是发现了什么了吗?”
    冥界猎手将手按在我和张处之的肩膀上道:“我带你们去他们房间,在这之前,我要和你们谈好。”
    我们三个靠在一起,彼此都似乎很坦诚的看着彼此。
    “代号无的组织的正真目的是复活凋星,现在我们知道了,不仅如此,我们还知道了代号无组织的一把手,是一个叫做姜河的人。”
    我和张处之都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姜河!
    姜河!他竟然是代号无的组织的一把手!
    这个老家伙,这个装出一派老实模样的家伙,曾经还在我的身边低声下气的喊我主人,这个家伙,那么认真的去找铜镜女,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竟然和我爸爸也很熟!
    我越想越来气,越想越觉得被看成了傻子!
    “那个老混蛋!真是扮猪吃老虎的博主,世界上敢称自己第二,没人敢称自己第一!”
    张处之却很冷静的思考了一下然后道:“你们是如何发现的?”
    冥界猎手没有想要隐瞒:“他一直都很活跃,在鬼市上,总是帮着人做些小事,我们一直都有人盯着他,但是他总是做些小事,都不构成大罪,我们也总是抓不到他。”
    我明白,在我爸爸的口中,他也是这样的一个存在。
    “然后,他不是消失了一段时间吗?我跟着他的探子,刚才被发现死了,就是我接到的那个小郑的电话。”
    我点点头,知道核心就要来了。
    “被杀死的那个手下手下非常令人敬佩,他被伤害的时候抓到了姜河身上的一个东西,我们这才知道的。”
    冥界猎手没有说是什么东西,也没有给我们看,但是我们知道,这个可能就是所谓的代号无组织的一把手的身份标识吧。
    冥界猎手结束这个话题然后和我们说道:“然后你们还需要知道的是,这次的行动,冥界生意人不参与,而谷荻鸟与我们合作。”
    他说我们的时候,一点为违和感都没有,我第一次这么近的感觉到我们的利益总算是相同了。
    只要凋星复活了,我想我们也完蛋了。
    但是我想不到的是,冥界生意人竟然不会参与。
    张处之冷笑着道:“他们不是不参与,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们没走,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人心啊,我想不到二姑娘他们竟然能做到这样,本来我认为二姑娘和我们的关系是不一样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她脚上的那个红色的绣花鞋是凋星给他的,凋星曾经救过她。若是没有凋星的话,她们三姐们都死掉了。
    想到这里他们确实没有要帮我们的理由,于是我清醒的想到了另外一点:“你说,你说,是不是,多么奇怪啊······”
    本来冥界猎手都觉得自己已经说完了,就要带着我们走了,被我的话停住了,他看着我,张处之也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我有一个感觉,我试着解释我的想法:“你说话,凋星曾经救过二姑娘,将他们一个人分成了三个人,就和我们一样的——”
    我这么一提,张处之立马丢开了冥界猎手的手,一个人站开了望着我们微微的皱着眉头思考起来。
    我几乎能看到他的脑袋里的马达齿轮在疯狂的转动,而冥界猎手虽然摸不到头脑的,但是还是没有强制带着我们走。
    “我们分裂是老鬼王的帮助,然后有铜镜女的帮助,还有谷荻鸟的护法,但是二姑娘他们三个,是凋星自己做的,他借用的是谷荻鸟的力量吗?”
    那双红色的绣花鞋,在我曾经看到的场景里面,是谷荻鸟自己的鞋子。
    我不太明白这个之间有什么关联,但是我自觉觉得还是有相关的。
    只能看着张处之,看他能不能找到一些思路。
    张处之忽然的抬起头来道:“先不管这个,我们先走一步算一步,往后走自然很多问题都明朗了。”
    冥界猎手于是再次上前来,对着我们两个看了一眼然后就带着我们转移到了谷荻鸟的房间。
    铜镜女被谷荻鸟控制在铜镜前,她的双手被冥界猎手用黄色的绳子绑着。
    我仔细去看,铜镜女看起来似乎被铜镜吸着,不知道是如何做到的。
    看了半天,这才找到原因,铜镜的背面贴着一张符咒。
    符咒,看到这个我就想起了老神棍,难道这个贼东西,也给了谷荻鸟东西的?
    谷荻鸟顺着我的目光看着,便解释道:“这个符咒我拿到手已经很久了,没想到会用到这个地方。”
    张处之也仔细去看了那张符咒,但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问道:“这样铜镜女就不会走了吗?”
    谷荻鸟很耐心的解释道:“自然是的,她的本体是铜镜,铜镜被控制住了,她自己自然是走不掉的。”
    我晃动脑袋,将这些目前不是很急切需要知道的问题都甩开,立即问谷荻鸟:“你什么时候发现铜镜女不正常的?或者说她是不正常还是背叛了?”
    谷荻鸟回头看铜镜女,铜镜女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她被控制了,她的心已经死了,你知道吗?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盯着我,似乎我知道什么情况似的:“他走的时候不是你见到了他的最后一面吗?那个时候你觉得如何?”
    “那个时候吗?那个时候我觉得她是完全的放弃了生,看淡了死,也放下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