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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有鹤啄

      薄翅一眼看去,噫了声。
    这不是她老婆吗?
    怎么忽然来酒吧了?
    她正这么想着,郁昭也在人群中看到她。
    四目相对,薄翅瞬间了然。
    哦豁,原来老婆是来抓她的。
    嗯?等等!
    郁昭是怎么找过来的!!
    薄翅吓一跳,本能的想溜,郁昭却几步走上前,单手扣住了她手腕,危险的眯起眼:姐姐说着出来玩,原来是来这种地方玩?
    薄翅表情空白,结结巴巴道:这、这种地方怎么了,大家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
    郁昭环视四周,冷冽的目光让狐朋狗友们下意识缩头。
    挨个看了一圈后,郁昭满意的将薄翅拽入自己怀中,像是撒娇般蹭着薄翅雪白的脖颈,委屈的开口:可是她们都没我漂亮。
    薄翅:
    围观群众:???
    姐姐不是最喜欢漂亮好看的东西吗?郁昭幽幽道:那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一直看着我不好吗?
    薄翅呐呐道:这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郁昭执着的问:我说话也好听,她们都说了什么?我也能说给姐姐听!
    人群中传来一句小声逼逼:我们在骂你。
    郁昭:
    薄翅慌忙摆手:你别听她瞎说,我们不是在聚众骂你,我
    郁昭骤然笑出声,把薄翅给笑懵了,嫣红的唇张张合合,愣是没把剩下的话说完。
    见她这副模样,郁昭有些心痒痒,目光盯着她的唇看了半天后,才移开视线道:听别人骂我有什么意思?她们都不是我,哪里知道怎么骂我最真实?
    薄翅弱弱道:我不是我没有,我正准备让她们闭嘴的。
    郁昭恍若未闻,笑吟吟道:姐姐还是跟我回去吧,我可以骂自己三千字不重复,比如我又穷又丑又叛逆不听话,可我喜欢的人,却是个性子好模样好气质好、样样都好的可爱小女神。
    薄翅的脸腾的红了,羞耻的推了推她肩膀,害羞道:这儿都是外人,你瞎说什么呢!
    郁昭从善如流:那我们回去再说?
    薄翅脸红红的点头,跟她手牵着手,甜甜蜜蜜的离开。
    被留在酒吧里的单身狗们:我没记错的话,小翅姐原本把我们叫出来,好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们说的吧?
    对哦,不过先是那喊爸爸的夫妻跳出来,接着又是上楼私聊,弄到现在我差点忘了还有正事没说。
    看样子小翅姐也忘了,自从她妹妹出现,她眼里就只有那妹妹。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这真的是她妹妹?她妹妹刚刚露面的时候吓死我了,一身正宫的气场,闹得我还以为是哪位的女朋友来抓奸的呢!
    这两人凑一起,感觉空气都在冒粉红泡泡,你要硬说是妹妹那我觉得妹妹这个词都是用来调.情的。
    我以为小翅姐很讨厌她这位妹妹的,结果她们居然是这种相处方式??
    细思极恐,难道薄家时隔这么多年突然多了个女儿,是、是某种特殊的情趣play?!
    作者有话要说:薄父/薄母/薄翅:淦,风评被害!
    郁昭(无辜):乖巧.jpg
    及时赶回来啦!更新会继续维持在九点,没有断更耶耶耶!
    47、第四十七章
    离开酒吧回到家中后, 薄翅慢半拍的呀了声:我这次出去,是打算和那些狐朋狗友好聚好散的,结果被各种事情一打岔, 就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懊恼的样子不似作伪,郁昭看出她不是在随便找个借口应去自己, 便摸摸她柔顺的长发道:没事,你有这个心就够了, 以后她们再约你去酒吧, 你少次几次, 她们会明白的。
    薄翅乖乖点头。
    郁昭放下手, 状若不经意的问:郁志他们去找你了?
    薄翅哼了声:对啊, 拐着弯来向我示好,被戳穿还要鱼死网破,我嗯?等等,你怎么知道他们来找我了?
    郁昭垂眸,乌黑浓密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暗色, 语气温柔而和缓:刚到酒吧的时候, 正巧撞见他们跑出来。
    薄翅恍然:原来如此, 不过你放心, 我已经把他们赶跑了,他们这段时间不会再露面的。
    郁昭柔柔道:嗯, 姐姐对我真好,阿昭
    她动作轻柔又不容拒绝的与薄翅十指交织, 声音甜蜜道:阿昭最喜欢姐姐了。
    薄翅被她叫的骨酥体软, 心头顿时冒出和郁昭正在想的一样念头她要保护好自家宝贝,绝不能让郁家继续搞事,不行, 她得想个办法彻底解决那一家子吸血虫!
    薄翅思来想去,最终找到薄父薄母,扬着小拳头把郁家做过的坏事说了一遍,强烈要求爸妈把郁家给摁死。
    薄父听完她的话,虽然也很火大,但冷静想想,摇头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的,我们和郁家之间隔着郁昭,她是你妹妹,我们要照顾着她的想法,如果一声不吭的把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养父母弄出事,她反过来在心里恨我们怎么办?
    不会的!薄翅努力劝道:郁昭可讨厌郁家的人了!
    薄母无奈:傻孩子,你不懂,她到现在都不肯改姓,肯定是对郁家还有牵挂和眷恋。
    薄翅忿忿道:那是单独纪念郁奶奶,和郁志那一伙人没关系。
    你说的郁志是她奶奶的亲儿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怎么可能分开来说?薄母拍板道:这事先压着,除非你姐姐亲自来,不然我们不会听你瞎胡闹的。
    薄翅气呼呼的炸毛:我才没有瞎胡闹!
    而且郁志不敢去找郁昭,她又不希望让郁家的事惹的郁昭不痛苦,这样一来,不就代表着郁志他们能一直逍遥法外?
    薄翅很不高兴,中午吃饭都少吃了一碗。
    不过鉴于她平时吃得多,少吃一点也在正常人的范围,所以没人发现她在闹小性子。
    唯一对她上心又敏锐的郁昭,却是因为学业的问题去住校了,短时间内回不来。
    郁闷至极的薄翅开始自己想办法,顺便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等她成功把自己洗脑成幕后黑手流大BOSS,兴冲冲的开始出手时,郁家先一步遭遇了不测一辆大卡车拐弯时没看到闯红灯的郁家人,直接从一家子身上碾过去,郁家二老运气好只是断腿,郁家儿子则当场去世。
    断腿没让郁家二老绝望,亲儿子这个命根子的死亡,却直接让他们破防,立马崩溃。打了几次胎的他们最渴望的就是儿子,好不容易生下来后,简直把这位惯成了混世魔王,在家里诬陷郁昭、看爸妈拿皮带衣架抽打郁昭取乐是常事,去外面也改不了自我的性子,经常偷盗班里贫穷学生的金钱和财物,他死之后,警员收拾现场时,甚至在他的手机里看到他逼迫女同学跟他做那档子事。
    可是说,郁家这儿子的死亡,除了郁家二老不能接受外,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甚至连表面功夫不肯做,以至于郁家儿子的葬礼上,竟无一人去哀悼。
    薄翅知道这件事时,已经是郁昭毕业的半年后,她刚准备彻底收拾郁家,让郁昭没有后顾之忧的进入薄家的公司,结果郁昭冷不丁的把这个消息说出来,让她都有些犯傻:郁家儿子死了?他爸妈悲痛欲绝远走他乡?听说有人看到他们在隔壁市乞讨?不是这好像不太符合他们的性格啊。
    依照那一家子的厚脸皮程度,不应该像个牛皮糖一样缠着她们吸血吗?怎么说走就走了?
    大概是被意外吓破了胆。毕业后的郁昭又长高了不少,此时穿着职业装、踩着高跟鞋,唇不点而红,狭长的眼尾微微上翘,通体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上位者风范。
    跟她对比,脸上不施粉黛、杏眼又圆又大,穿着一身白色蓬蓬裙的薄翅,反而更像是还在学校里念书的妹妹:唔,吓死他们活该,谁让他们坏事做绝的!
    郁昭拿起果盘中的葡萄,慢条斯理的剥着果皮,含笑道:所以别把心思放在她们身上了,与其总盯着他们,姐姐不如多看看我?
    薄翅闻言,认真看她。
    看着看着,薄翅情真意切的开口:好水灵的手、呸,好白的葡萄!
    郁昭:
    薄翅:
    郁昭被气笑了,拈着饱满的葡萄,没好气道:张口。
    薄翅干笑两声,听话的照做。
    汁水充裕的葡萄进入口中,甜的薄翅眯起眼,舌尖下意识的掠过郁昭修长白皙的手指。
    郁昭动作一顿,单手捏住薄翅软嫩的小脸,意味不明道:说起来,姐姐还没给我一个答复呢。
    薄翅茫然:?
    郁昭目光灼热的盯着她:姐姐前几年说我太小,不应该考虑感情上的事,现在我已经毕业,即将进入公司,这会总能从姐姐这儿,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吧?
    薄翅眨眨眼,摇头道:不行。
    郁昭眸光一沉,执着的追问:为什么不行?你看上前两天相亲的那个男人了?还是妈妈最近给你介绍的李家女儿?
    薄翅诧异:你不是刚回来吗?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郁昭冷哼:不准转移话题,你今天不说个清楚
    她红唇弯起,露出一个森然的笑:我就让姐姐知道,随意撩人却不负责,是会被、吃、的。
    薄翅哑然,咕囔道:我没有转移话题。
    她是真的纳闷郁昭平时不回来,是怎么这么清楚她的一举一动和交友社交的。
    不过仔细想想,这些也不重要,薄翅便没放在心上,转而道:咱俩是真的不行,虽然你的户口一直在郁家,但爸妈那一关横在中间,不征求他们的同意,我们怎么在一起?
    郁昭敏锐的抓住重点:只要爸妈同意,你就愿意?
    薄翅小鸡啄米式的点头。
    郁昭放下心,揉了揉薄翅的脸,微笑道:这个简单,交给我。
    薄翅怀疑的看她。
    早几年还好,薄母那边似乎看出她们亲密,但又处于不确定的状态,所以一直犹犹豫豫的没有多加干涉。
    一晃几年过去,薄母终于急了,具体表现为不仅仅给薄翅介绍相亲对方,还拐弯抹角的让薄翅认识或娇俏或冰山的漂亮妹妹们。
    薄翅好端端的一个乖巧少女,就这么被迫成了海王,外面谣传她男女通吃,前男友前女友遍地走,彻底坐实了风流花心的名号。
    薄翅对此无语凝噎,薄母也忧郁的厉害,尤其是在郁昭毕业后回到家中,她是肉眼可见的焦躁,忍不住拽着薄父摊牌了这件事。
    薄父十分惊讶:翅翅和昭昭互相喜欢?这怎么可能,你是不是把她们姐妹情看错了?
    薄母肯定道:没看错,从几年前下的那场暴雨时,我就发现阿昭看翅翅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和我从前的闺蜜对我表白时差不多!
    薄父:嗯???等等,你闺蜜
    别打岔。薄母拍着他的手,认真道:而且我之前无意间看到,阿昭在偷亲
    薄父:偷亲?!
    薄母:嗯,偷亲翅翅的手。
    薄父:就这?
    薄母瞪她:什么叫就这?你这个死直男,到底懂不懂女孩子间的柔肠百转和小心翼翼!
    薄父讪讪:明明是你说的这么郑重,害得我以为她把翅翅怎么着了。
    薄母叹着气:以前两个孩子还小,应当不会做什么,现在阿昭也毕业了,两个孩子再朝夕相处,恐怕会情难自禁啊。
    薄父沉思两秒,发自内心的道:那就让她俩在一起呗,翅翅是咱们的心头肉,昭昭刚找回来没几年,咱们还没好好弥补她,她们要是嫁去外面,我少不得忧心这忧心那,如果改成内部消化,那以后就能天天看到她们,这不比什么都好?
    薄母满脸纠结:可是家里没个男人,以后她们遇到大事又能依靠谁呢?
    薄父无语:我还没死呢。
    薄母捶他:你总有死的那一天吧!
    薄父:外面的男人若不是个好的,那我还没死她们就要吃苦受罪,这样还不如不找男人呢。
    薄母被劝的动摇,想了想忽而诧异:你怎么这么开明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想得开好说话啊。
    薄父不在意道:各种新闻看多了,知道了女儿家的出事往往都是枕边人动的手,这才有感而发,你要是不信邪也多看看吧,喏,全是阿昭发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