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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

      团起,圆溜溜地像汤圆。
    “起了,叫小鱼干。”
    这取名字的画风也不像他儿子,毕竟谢晋知小时,给水缸里的金鱼都取过名,更准确地来说,是编过号。
    从001到008。
    谢晋知从他母亲的眼里,读出她还想问什么,抱着小鱼干往院子里走,“妈,猫怕生,我带它去转转。”
    忍不住想撒野的模样,看不出来那怕生。
    谢家住的地,是南淮市寸金寸土的位置,离市中心近,而这栋别墅仅仅是用来放便谢晋知上学。
    时而过来住住。
    别墅自带院子,傍晚的夕阳摇摇欲坠,黑夜浸染着天空,栽在院子里的杏树黄了叶,散落一地的秋意。
    他把小鱼干放在草坪上,随手抓拍张,发到朋友圈上,简单的文案在宣誓主权。
    ——我养的猫。
    这条朋友圈刚发,底下的消息炸开锅。
    有调笑的,也有震惊他这样的人,居然有闲情逸致养猫。
    江欲评论三个字,“好可爱。”
    他回道:“嗯,可爱。”
    就在旁人纳闷时,同时拥有他们俩微信的谢时南,看破这一切。她记得江欲喜欢猫,而自家的堂哥绝不是那种对猫突然上心的人。
    第19章 第19章
    江欲已经想好要给谢晋知送什么礼物了。
    她从时南那得知的消息,谢晋知的生日在冬月十八号。
    就在下周五。
    她思索了好几天,打算用零花钱买辆最新款的山地自行车,专门挑了个好牌子。
    江欲送礼向来大方,对待朋友她愿意花钱。
    这是她思索了很久才得出的想法,以往吴哲翰他们过生日,她去市面上买款最新的游戏机就行,可谢晋知看着不像是爱玩游戏的人。
    那款自行车邮寄回家时,江欲拆开快递,检查完东西没损坏后,又把新买来的蝴蝶结绑到车头。
    大红色的蝴蝶结很突兀地被绑在车头,像是旧时期婚娶时的礼车。
    江欲看了下觉得很奇怪,但又找不到奇怪点。
    礼物不绑蝴蝶结,哪能叫礼物。
    江母站在客厅问:“吴哲翰生日不在三月吗?”
    “不是他生日,吴哲翰他只喜欢玩游戏。”
    江母拨弄下蝴蝶结:“小鱼,把这玩意撤下来,太奇怪了。”
    江欲沉默几秒摇头道:“不要,礼物没有蝴蝶结,就没有过生日的氛围。”
    南淮市的天气骤然降低,几乎眨眼间就跨入冬季,刮来的风吹过树梢,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声。
    江欲把礼物寄放到校门口的面馆处,她打算装作不知情,放学后给他个惊喜。
    与此同此。
    她还把谢晋知今天要过生日的消息,和任文豪他们讲了,那群人说是也要准备份礼物。
    江欲不放心地叮嘱吴哲翰好几遍,“猛哥,你可要保密,不然我准备的小惊喜就白费了。”
    吴哲翰被她念叨了好几遍,脑袋都要被念烦起来,“知道知道,我又不是什么大嘴巴的人。”
    “你就是”,江欲心想。
    她提早穿上冬大袍回到教室,坐在位置上胖乎乎地挤成团。江欲格外怕冷,南淮市的冬天并不寒冷,近几十年都未落过雪。
    谢晋知轻打下她,见江欲扭头玩笑道:“还以为你穿这么厚,感觉不到了。”
    “我穿得又不多”,江欲挪动“臃肿”的手臂,不满地反驳。
    “是不多,差点就和山笋样,一层接一层。”
    吴哲翰偷偷摸摸地玩手机,突然提高音量大声嚷嚷道:“本周五寒潮来袭,南淮市气温降入历史最冰点,你们说有没有可能会下雪。”
    他脸上带着南方孩子对雪的希翼。
    “不可能,打我出生起就见过南淮市下过一回雪,堆起来还没这么高”,任文豪比划下手指道。
    “这次是真的,都上国家级新闻了。”
    吴哲翰举起手机,示意他看。
    “什么新闻不如让老师也看看”,王弘盛冷着张脸推开窗户厉声说。
    吴哲翰连忙缩回手,可已经来不及。
    秉着死鸭子嘴硬的态度瞎扯道:“看......乔依同学的新鞋真好看。”
    乔依露出“管我毛事”的表情。
    最终吴哲翰的手机还是被老班收走。
    “你再私自带手机,我的办公室都可以成为手机展示厅了”,王弘盛很扎心地留下句话。
    “这场雪要是不下,就对不起我手机的祭天”,吴哲翰半死不活地爬在桌上嘀咕着。
    也许老天爷就是想和他作对。
    除去南淮市其他城镇白茫茫一片。
    江欲仰着脖子望眼欲穿,连雪花片的影子都没见到,她叹口气撑着脸,“我这辈子算是在南淮市看不到雪了。”
    谢晋知问:“这么想看雪。”
    “身为南方人,谁不想看回雪,打场痛痛快快的雪仗。”
    “会看到的。”
    她听到谢晋知清冷的声音中带着肯定的语气,江欲仿佛真的觉得,下场雪会降在南淮市。
    说是寒潮来袭,也真是怪冷的。
    她完全不想踏出教室门口一步,就连手指都蜷缩在衣袖里,冻得通红。
    下课。
    江欲拿起玻璃杯,顶了两下谢晋知请求道:“帮我去接杯热水好不好。”
    “冷还不多穿点”,谢晋知瞥眼她的手指,语气淡淡地说道。
    “上回你还嫌弃我穿得多。”
    真的男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
    谢晋知轻笑下,拿出抽屉桶里的灰色围巾。
    这是他出门前,母亲非要他带的。
    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