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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

      座位的前移。
    这好比栽在自家园中的红杏出墙。
    比喻虽不恰当,但很贴切地形容出任文豪内心的想法。
    课间操后,任文豪一脸沉重地站在位置前,像是做了什么大决定般,转身走向办公室,如同英雄上战场前赴死的心情。
    他敲响办公室的门。
    老班正在批改试卷,抬头看眼是任文豪,又默默低下头。
    这小子来找他绝对没好事。
    “老师,我有件很严肃的事要和你说。”
    王弘盛改试卷的手不停,冷淡地应声。
    “我觉得......”
    他停顿几秒转换个说辞,“江同桌最近很爱学习。”
    老班这才抬头正眼看他。
    任文豪轻咳声掩盖心虚,“她最近老是很委婉地和我表达,要向谢同学学习。我从她的眼神里读出,对知识的渴望,课间她还老逮着谢同学问问题。”
    他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编的谎话是事实。任文豪低叹声,装作舍我为谁的样子,“所以为了让江同学的成绩更上层楼,我提议让谢晋知做她的同桌。”
    “任文豪,老师是真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天为同学考虑”,王弘盛用狐疑的眼神打探他。
    任文豪脸不红心不跳地点下头。
    “老师,在高中这阶段,干扰别人学习是很大的罪孽,我可承受不起。”
    潜台词:每天当透明人的生活太难受了。
    老班欣慰地笑道:“当事人同意吗?”
    “不要说同意了,江欲都好几次和我提议,想和我换同桌,她说下次期末考想争取考入前二十。”
    这句话成功吸引到老班的注意。
    任文豪又说道:“这不女孩子面皮薄,我才来说的。”
    “行吧”,王弘盛点头同意,在他走出办公室之际,笑着说道:“你转告江欲声,老师很期待她下次的成绩。”
    任文豪脸上的笑意微僵,频频点头道:“一定一定。”
    心底暗想:江姐实在抱歉,卖你一回,兄弟实在扛不住了。
    任文豪着急地跑回教室,把谢晋知的位置往前移,旁人见到都问句,“你在做啥。”
    他含糊道:“老班的意思。”
    当位透明人,还不如做他们世界的旁观者。
    倘若现在不做这决定,任文豪能预料到今后的日子会更“难过”,可能连透明人都做不成,要成为“眼中钉”。
    谢晋知手里拿着矿泉水边走边喝,刚运动完喉间有些干渴,他琥珀色的瞳孔侧瞥,淡声问道:“你在做什么。”
    任文豪吓得心一跳,压低声音道:“晋哥,兄弟在帮你。”
    说完紧张地看眼他的反应。
    谢晋知微挑眉梢,拖着腔调轻声道:“哦,帮我?”
    他颇有深意地看向任文豪。
    任文豪觉得这是被他同桌注视最久的一回,就在他坚持不住时,他听到谢晋知短促地笑下,那双向来冰冷的眼眸里,浸染着淡淡的笑意。
    “真是谢谢你的好意”,谢晋知顺手把水瓶放在桌上,朝他露出有史以来最友好的笑容。
    果然是“狗男人”。
    见色忘友。
    江欲去了小卖铺,临近上课前才回来。
    她刚进门就察觉到不对劲,盯着看了好久,才确定谢晋知的位置在自己旁边。
    “你的位置怎么往前移了”,她手里拿着AB钙奶,轻轻咬住吸管含糊道。
    任文豪赶紧说句:“是老班的意思。”
    闻言江欲纳闷地歪下头,满眼的疑惑,她又听到任文豪说:“老班叫你好好学习。”
    江欲:“哈?”
    随即对上谢晋知的眼,是想让他带自己上学霸榜单的?
    可是为什么是她。
    江欲并不是很想。
    谢晋知抬了抬眼睑,指了下旁边的座位,“要不要进来。”
    江欲沉默几秒,鼓着腮帮子霸道地嚷嚷道:“我要坐外面。”
    她平日习惯一人做,突然身边多位同桌,出入多少有点不方便。江欲见他没反应,毫不讲道理地微扬下颌,“我不管,我就要坐外面。”
    像只傲娇的小孔雀。
    “姐,你让大老爷们坐墙旁边,憋不憋屈”,任文豪开口说道,他心底惶恐地想,千万别闹起来坐回原位。
    江欲见他目光沉沉,半天没有声响,就在要软下性子妥协之际。
    谢晋知抿唇轻笑,语气中带着宠溺的意味。
    他说:“真是拿你没办法。”
    “不是你拿她没办法,而是你从心里就想顺着她”,任文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为自己的过往默哭三秒。
    果然他们的世界不需要“第三者”。
    说完。
    谢晋知站起身来移动桌椅,小姑娘心满意足地坐在外侧,左右摇摆愉悦地轻哼两下。
    刚开始和他做同桌时,江欲上课老是逗他,谢晋知这人看着面冷,脾气倒挺好。
    如果她内心的想法被旁人得知,恐怕会有人会想撬开她的脑壳,看看里面是装了什么。
    谢晋知对她第一回 生气,是在美术课上。
    美术教室的座位也是按照班级坐,辰川私高不仅看重学生的课业成绩,课外的艺术拓展也丝毫不忽略。
    课前,江欲拿着小刀削素描笔。
    她坐在位置上,大大咧咧地划着,江欲这人有时神经大条得很,拿小刀的姿势和别人不一样。
    随意地横着拿,看着很危险。
    谢晋知见状皱眉道:“我帮你削,你这样拿太危险了。”
    “不危险,我都是这么削笔的,从来没出过事。”
    她看起来毫不在意。
    人果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