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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生死符!

      赌一把?
    自从穿越而来,刘季心里就念着这位宿敌。
    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项羽会是在这个时候出场,而且刚一出场,就是1v1对决,而且对方还占尽了主场优势。
    “好啊,既然范大哥都给我台阶下了,那就别怪我刘季以大欺小了!”
    刘季故意表现的很傲慢轻敌,但是心里却是百般提防,因为他知道范增有多想拉拢自己进入大楚的阵营。
    他能派出项羽来跟自己比试,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哼,上一个拿我当孩子的,坟头草已经一米多高了。”
    二十岁的项羽,却是显得十分稚嫩。
    但是这绝对不是可以轻视的资本,刘季并没有松懈,而是笑道:“各位,麻烦给腾个地方!”
    白凤和赤练也把班大师和柳下跖拖到了一边,给二人腾出了一大片空地。
    “来吧,让本王看看你的功夫!”
    刘季勾动的手,像是在逗狗一样,逗着项羽,摆明了就是在挑逗他。
    他知道,项羽傲慢轻视,刚愎自用,被自己这么一番小看,他一定会气急败坏,等他乱了阵脚,就等于不攻自破了。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不出所料,项羽果然愤怒了,他脸色蕴红,握的拳头咯咯作响。
    只见他跨出两步,以气运气,一拳快而迅速的攻击过来。
    刘季也没有躲,而是迎了上去,就是想看看这一拳有多大的力量。
    只不过,他这一试,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只见他拳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而且,他的身体也倒飞出去,砸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甚是狼狈。
    “臭小子,小心啊!”
    “卧槽,一拳就给打趴下了?”
    班大师和柳下跖也惊呆了,这项羽也太强了,他们还没见过刘季这么狼狈过。
    还好,刘季没受什么伤,他站起身,说道:“这一拳力道不小,但想打伤我还是太弱了!”
    “狂妄!”
    项羽再次上前,拳头虎虎生风,招呼着刘季的周身要害。
    “依我看,狂妄的是你!”
    刘季这次是闭而不战,缠斗着项羽。
    一时间,二人打的难舍难分,难分胜负。
    项羽毕竟还年轻,十分傲慢,所以每一招只顾着攻击,不顾着防守,这也给了刘季可乘之机。
    刘季故意卖了个破绽,引项羽中圈套。
    趁着他身体前倾的空当,刘季快速出拳,直击他的左肋。
    “砰砰砰!”
    三拳重击,项羽被打的节节败退,倒在地上的他还想再起来,可是因为断了几根肋骨的原因,始终没用上力气。
    “你输了!”
    在范增面前,刘季并没有侮辱他,而是淡淡的宣布道。
    “亚父,我……我给您丢脸了!”
    年少气盛的他,败给刘季很正常,这一点范增从开始就已经预料到了。
    “年轻人还是要多磨练,输了就输了!”
    范增并没有怪罪他,反而激励着他。
    这也是后来项羽为什么听他的话的原因,也许他真的像一个父亲一样喜欢项羽,从小便言传身教。
    “那范大哥,我的两位朋友……”
    “好生招待,今天都是误会!”
    范增站起身,吩咐白凤和赤练,但他却是先一步上楼,离开了这里。
    “项羽,我口有点干,不知你可否与在下喝两杯?”
    说着,刘季将法力渡入项羽体内,为他疗伤。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项羽就又能重新站起来了。
    “别想让我谢你!”
    他嘴很硬,但是还是和刘季回了客房。
    二人打开了酒坛,又要了几个小菜。
    “少羽,其实我还挺佩服你的,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功夫好,人长得又帅,日后定是这大秦的主宰者啊!”
    二人本来就是不打不相识,所以刘季故意恭维他几句好听的,项羽也就改变了对刘季的看法,毕竟这家伙从来都是听好的不听坏的。
    “输了就是输了,不过,我且告诉你,我就是大楚未来的王,没有人可以忤逆我,我劝你还是听我叔父的话,加入我们大楚的阵营,日后加官进爵不是问题。”
    项羽依然那么狂妄,虽然可以和刘季交朋友,但是却不能平等对待。
    “那就提前恭祝你了!”
    刘季心口不一,他知道日后项羽一定会败给自己,但是现在人家势力大,随时都有倒戈的可能,所以刘季只能先隐忍。
    夜里,二人也喝得酩酊大醉,刘季躺在床上,也是若有所思。
    他不知道少司命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受到赵高非人的待遇。
    “瑶儿,你怎么样了啊!”
    刘季还是放心不下,于是穿上了隐身衣,偷偷潜入了皇宫。
    大殿内,赵高身穿龙袍,身旁还站着杜琵琶,王贲二人。
    而堂下,少司命则是被迫跪在地上,即便她身上已经满是伤痕,落于下风,但她的表情仍旧是一副不屈服不屈服的样子。
    “叛徒,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嘛?”
    赵高已经气急败坏了,他手下的大少司命一个死了,一个成了叛徒,这是他不想看到的结果,他的本意是让大司命打赢她,谁知少司命竟然逆袭了。
    “东皇大人,是教派对我不仁,想将我活活烧死,我叛离东皇教那是必然的,何况,我现在早已是刘季的内人,与东皇教派没有半点瓜葛,要说叛徒,那也是之前了!”
    少司命本不想讲道理,因为与强者没有道理可讲。
    但是,她还是要把道理摆清楚,不是她主动叛离,是东皇教派对她不仁。
    “好一个不仁,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多久!”
    赵高一拍桌子,桌上的酒杯顿时被震得飞了起来。
    酒水四溅,只见他手捏寒决,化酒水为冰刃,每一发冰刃都刺中了少司命的周身大穴。
    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少司命就仰倒在地,嘴里还大喊道:“好痒,好痛,东皇太一,你不得好死!”
    “啊……好难过,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