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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好像要走来着,突然觉得好困好困…”
姜麓心想肯定?是那药香太?霸道。
“看来有些东西不能乱用。”她推着他起床,“快起吧,今天还有事。”
今天确实有事,因?着昨天她和阮家的关系公开,阮夫人准备正儿八经地设宴请客,大大方方地宣告她是阮府的义女。
眼下已过辰时,赵弈一直在门外候着。
一看到秦彦从?姜麓的房间里出来,赵弈的眼睛睁得老大。转念一想也是应该,王爷和王妃本就是夫妻。
别看这么点小事,落在有心人的眼里那可是不得了。
四方会馆的那些女眷们最?先得到消息,有人聚在一起议论。说?是前脚阮府才认了贤王妃当干女儿,后脚贤王就睡在贤王妃的屋子里。之前贤王妃和娘家不和时,贤王可是和她分屋而?睡的。
这些人说?来说?去,又?扯到阮府认干亲的事上。有人说?会不会是贤王和阮太?傅达成某种?协议,有人说?是姜麓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迷惑了阮夫人。
姜麓听到她们的议论后,简直是哭笑不得。原来在世人的眼中,秦彦睡不睡她取决于她有没有利用价值。
她想到秦彦的老子,那个天下最?尊贵的皇帝老儿。帝王平衡前朝重臣,使的手段就是睡女人。某个妃子的父亲兄弟立功了,皇帝老儿立马去睡一睡。倘若那妃子的父亲兄弟犯事了,皇帝老儿当即撤掉对方的侍寝牌子。
所以?说?皇帝好当也不好当,好当是因?为?朝中有些大事睡睡女人就能处理。不好当是因?为?顶着天子的帝冕做的却是牛郎的工作。
“你爹也是不容易。”她突然来一句这样的感慨。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秦彦当然不知所以?然。但?以?他对她的了解,这句话的言外之意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他隐晦地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你就不好奇我为?何这么说??”姜麓笑道。
“不好奇。”
“为?什么不好奇?”姜麓追问,“那我偏要告诉你。”
他越是不想听,她还就偏要说?。如果?他以?后会是天下之主,那么她更要提前吹风上眼药,让他潜移默化记在心里。
“你爹…”
“姜麓,我未必没有法子让你闭嘴。”
姜麓一愣,很快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这男人现在可以?,都会举一反三将她的军。她才不怕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她要让他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师的道理。
敢吓唬她,她可不是吓大的。
“哦?”她好看的眉轻挑,“你有什么法子?”
他们正在马车上,欲前往阮府赴宴。今日宴会是姜麓的露脸之时,她可谓是盛装打?扮过。桃花妆面流仙裙,出门的那一刻险些让秦彦的眼睛看痴。
眼看着她越靠越近,少年心跳如鼓。
姜麓盯着他泛红的耳尖,“秦彦,你准备用什么法子让我闭嘴?我可是好奇的紧。”
他说?的法子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如果?是那个她可不怕。一想到昨夜的那场甜蜜交换,她不由自觉腿肚子发软。
“姜麓,你坐好。”秦彦身体往外侧避让,眼睛微垂不看她。她身上的馨香淡雅如兰,明明极淡极雅闻来却令人面红心跳。
一个越靠越近,一个拼命往外躲避。如此?情景好似姜麓在调戏良家闺男,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出的怪异。
马车外热闹至极,叫卖声喧闹声杂成一片。马车内却是诡异的寂静,静到她恍惚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你爹白天要应付一堆男人,晚上还要侍候一堆女人…”
“姜麓!”秦彦情急之下作势要捂她的嘴。
她急忙挡开,“我好不容易画好的妆,你可别给我弄花了。你看看我口?脂,这可是上等的桃花胭脂…”
“那你闭嘴!”
“我不!”姜麓耍赖,“嘴长在我身上,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堵得了我一人之口?,你还能堵得了天下悠悠众口?。”
少年在炸毛和羞耻的边缘来回转变,“我堵别人做什么,我堵你一人即可。”
姜麓闻言,面色越发如桃。
“这可是你说?的,以?后只能堵我一人。”
秦彦不理她,不知是生气还是害羞。
眼看着马车快到阮府,姜麓突然趋向靠近他。在他来不及反应时,“吧唧”一声将一抹艳红留在他的脸颊上。
他错愕地捂着脸,“你…你胡闹!”
马车恰在此?时停下来,他们还能听到阮德的声音。在阮德恭敬的目光中,秦彦死?死?捂着一边脸下马车。
“王爷,你的脸怎么了?”
“本王牙疼。”
阮德一听,赶紧要禀报主子。
秦彦制止他,“本王用冷巾敷一敷即可。”
姜麓一听,偷偷朝他竖起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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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夫人对此?次认亲十分注视,奉京城中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世家皆在邀请之列。林国公府也收到阮府的帖子,但?玉氏没有露面。
听说?玉氏病了,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假病。姜家不受注视的亲生女儿摇身一变成为?阮府的姑娘,玉氏恐怕是真病。
那些世家夫人们都是头一回见到姜麓,惊讶者有、惊叹者有、示好者有、不冷不淡者有。看在阮府的面子上,大多数夫人们无不满口?夸她。
姜麓听着这些人的夸奖,只觉得很多话虚伪至极。先前京中关于她的传言何等不堪,也亏得这些人能昧着心夸她。不过也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