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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个说法不对,只靠我们两个人,是无法将我们之后想要研究的东西器械筹备齐全的。我们还需要副手,还有各种各样的思维能跟上我们俩的人。”
    “是跟上你,而你只需要跟上我的思维就够了。”顾九始终很清楚自己只是一名师长而已,他去学习除了本身想要挑战难度之外,就是要以自己学习的东西将江锦洲教导成国之栋梁。
    江锦洲冷笑一声,十一岁的小孩莫名有种酷哥的即视感,他甚至还能说着,“跟上你那个今天才想到我们最开始的研究方向应该是让我站起来的思维吗?”
    顾九:……
    老师的心都被扎透了。
    但顾九承认他确实出现了灯下黑的情况。
    概因系统一再强调,江锦洲成为反派的原因是他的双腿被废去,从而导致顾九潜意识的认为他的双腿好了以后,很有可能就会不再是反派。
    但显然,这是错误认知。
    亚洲首富所居住的城市可想而知,世界一流学府都在这座城市。顾九打着伞,推着人,搭上公车去那所学校的时候,再度引起了围观。
    不过这次两人不再说那些让邻居感觉自己被震撼了全家的话。
    一路上虽然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但显然时下的时代里,手机是比他们两个看着就和一般人不一般的家伙,更能吸引路人的注意。
    江锦洲在心理高傲的说了一句:路人甲一号二号三号还有N号,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在未来会有多了不起的人!
    下一秒就把自己中二病晚期的话给打散了。
    只因在网络上和他们联系好了的面试人员之一,看他们俩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就像是在评价货物的价值一样。
    9.教导残疾反派9
    江锦洲生气了,他还是个孩子,他当然有资格生气。
    不仅生气,他现在还想直接给那个不用正眼看人的人的一脚,但可惜的是,没有拐他暂时撑不起来。
    气的直接鼓起了脸以后,顾九还顺手掐了一下,“看样子这几年你吃的肉没白费。”
    江锦洲更气了……
    这种时候面对一个理应像是反派一样的人物,你不应该像是护仔的母鸡一样,气哼哼的能在他的面前,为他抵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鹰的伤害吗?
    掐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这边二人的互动分外和谐,那个上下打量的人倒是很不满的“嘁”了一声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样了不起的人,让我来面试。”
    声音还颇有些阴阳怪气的味道。
    说这话的人看起来约有五六十岁,头发发白,还戴着眼镜,身上的白大褂相较于医生身上总会出现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不同,那上面没有任何味道。
    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的手指都有些腐蚀的痕迹,看受伤的痕迹更偏向于手掌内侧,应当是在实验的过程中出了变化,在实验道具处理危险中时,又在选择远离危险和处于危险状态中记录,选择了后者才会造出这样的伤势。
    这人看似对他们两人多有不满,但不满更多的是冲着顾九去的,而不是坐在轮椅上的江锦洲。
    一个明事理,有些固执,研究可能在他心中比什么都要重要,且认为顾九和江锦洲绝对比不上他正在研究的东西古怪老人的形象,豁然出现在了眼中。
    因为顾九和江锦洲先前在网络上和这所学校的专业人员进行沟通的时候,就已经透露了很多能力。
    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对方专门邀请这位先生试探一下他们的吧。
    如果是商业形式的测试,恐怕从他们踏入这学校的第一秒就开始了,但既然是学生测试……顾九伸手敲了敲江锦洲的脑袋,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意,不过过分苍白的脸色让这丝笑容显得有些惊悚。
    “好了,别闹小脾气了。”
    同样看穿了所有,但还是对这位老人针对顾九的气势有些不甚满意的江锦洲鼓着脸,开始说起了一系列的生物研究的理论信息。
    越说,老人家的眼睛越亮。
    甚至还急急忙忙的就着现有的话题,开始和江锦洲讨论了起来。
    江锦洲也不介意表现自己的实力,他这个年纪才十一岁,十一岁在别人眼里可能还是会哭喊着找家人要玩具的小屁孩子。
    不表现出自己的实力,天知道要浪费多少时间。
    但□□的……
    “现在可是大中午!最高温度能达到三十九点五摄氏度,你是想让我和阿九在这里被晒晕过去吗?大爷!”
    江锦洲也不知道顾九的体质是怎么回事,并没有看到他流汗,却肉眼可见的那张脸越来越苍白。
    打伞有个屁用。
    三伏天里校园正中没有任何可遮挡的阴影,太阳打在头顶,还有从脚下蒸腾而起的热气简直折磨死人。
    可为什么这位大爷却从气哼哼的小老头形象瞬间进化成了仿佛一拳能打死武松,别说在阳光底下讨论一会儿了,讨论到明天都能接受的本人形象的?
    反正江锦洲受不了了。
    “阿九都快晕了好吗?!”
    “大爷,你能不能不要再说了?!”
    顾九还有气无力的说道,“叫老师。”
    江锦洲根本没回他这句话。
    整整三年的时间,顾九的头发一厘米都没长长的现象,让江锦洲无法昧着良心说,这个男人真的强迫症到了能把自己的发型剪的和三年前没有任何差距的程度。
    各自都是默契的把一切特异现象当成寻常,他们也不会讨论类似的话题,自然的江锦洲也无法再对着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