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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0

      “不太会。”
    连祭:“没帮人解过?”
    虞思?眠:“你说呢?”
    连祭:“我?说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虞思?眠耳根一红,头更低一些, 她手摸过上面的银扣,冰冰凉凉的。
    她确实不太会。
    这时?连祭握住了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把自己的腰封解开。
    “会了吗?”
    他声音低沉,但却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虞思?眠:“不会。”
    连祭道:“多解几次, 就会了。”
    虞思?眠:……
    虞思?眠帮他褪下了上衣,不禁感慨巫医月果?然是医术了得, 之前还狰狞的伤口,现在已经开始愈合,只留下一个长长的新?鲜的伤疤。
    当然,这也跟魔的自愈能?力?惊人有关。
    虞思?眠:“我?帮你上点?药。”
    连祭嗯了一声。
    虞思?眠将给巫医月要的瓷罐拿了出来, 用?玉棍沾了一点?发着荧光的药膏。
    连祭没有坐,于是她走到他面前,用?玉棍一点?点?,非常小心地涂在了他的伤口上。
    连祭个子很高,虞思?眠到他下巴,她一低头,呼吸轻轻地吹在他的锁骨上。
    她尖尖的手指,握着那根碧色的药棍,非常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涂着伤口。
    第一次……
    第一次有人这样对他。
    包括巫医月在内的医修给他上药的时?候虽然也怕弄痛自己。
    但是那是因为他们害怕,怕弄痛自己后自己一刀宰了他们。
    但是她却是真的不想弄痛自己。
    仅此而已。
    她一边轻轻地涂,一边问,“痛不痛?”
    他刚想说不痛的时?候,她喃喃道:“痛我?就帮你吹一下。”
    连祭:“痛。”
    于是虞思?眠轻轻帮他吹着伤口,这药本是清凉,伴着她吹来的清风,他灼烧疼痛的伤口一阵阵舒服。
    上好药后,她让他坐下,自己搬了椅子坐在他旁边,用?一把团扇轻轻给他扇着伤口。
    连祭觉得她真的是能?化百炼钢的绕指柔。
    直到虞思?眠看?着药膏已经差不多吸收,她帮他拿了衣服。
    “把衣服穿上吧。”
    “不穿。”
    虞思?眠抬眼看?着他。
    连祭用?手撑着头,“穿着不舒服。”
    虞思?眠:……
    她帮连祭擦药的时?候只注意到伤口,这时?候才意识到……
    他伤口不那么?刺眼后,他近乎完美的身材就开始显眼了。
    虞思?眠转过头不去看?他。
    下意识地去找自己的话本准备拿出来写。
    但是一通乱翻,没有找到,想起自己当时?放在了琉璃天?的“寝室”里。
    完了。
    她把琉璃天?的七星殿都给砸了,肯定不可能?再回去取一个话本。
    存了几十万字的稿然后突然丢失,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宛如晴天?霹雳,全身冷汗渗了出来。
    就在她大脑一片空白,熟悉的话本递在了她面前。
    虞思?眠愣愣地看?着这话本。
    连祭:“帮你拿回来了。”
    虞思?眠悬着的心一下子掉了下来。
    她接过话本,“你真好!”
    这句“你真好”说得连祭晕晕乎乎,当时?自己下山时?擅作主张拿走了话本,本以为她要生气,没想到现在她居然那么?高兴。
    就……
    缘分吧。
    连祭这么?解释这件事。
    这时?候虞思?眠一脸感激地道:“谢谢。”
    懒洋洋地撑在桌上的连祭这时?立了起来,眼神也变得认真,“怎么?谢?”
    虞思?眠听到这里,突然紧张起来。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这么?问自己。
    怎么?谢?
    想起大眼的以身相许……
    她假装没听见连祭的话,拿过了话本,翻出了笔墨纸砚,道:“我?好几天?没写新?内容了。”
    她准备研磨的时?候,连祭出现在她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声音很低,甚至带点?哑,“今天?不写。”
    然后从她手中抽出了墨条。
    就在她的心随着墨条一起咯噔一下落下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连祭!”
    虞思?眠现在也不知道是该担心他的伤还是担心她自己。
    连祭抱着她走到了软塌之上,将她轻轻放下,然后撑在了她旁边。
    他没有太过急,而是用?目光认真地描摹着她。
    那个扰乱他心智,让他彻夜难眠的姑娘。
    连祭没有将重量压上,但是虞思?眠已觉被?他的气息包围。
    漆黑的眼中带着欲意。
    “连祭……”她发出来的声音都是不稳。
    连祭闻到了她紧张时?发出来的味道,那让男人发疯的味道。
    他看?着她,“眠眠,你答应跟我?走的时?候,应该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虞思?眠的心砰砰砰地跳着,她的手紧张地攥起了被?褥。
    眼中只看?着那个俊美的少年。
    “意味着你愿意做我?的女人。”
    虞思?眠这时?候有些惊慌地眼睛慢慢垂了下来,鸦羽遮住了她湖泊一般的双眼,手捏得更紧。
    然后用?细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
    她明白,也知道。
    答应上他兽辇,她就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轻轻道:“连祭,我?虽然写了很多情情爱爱的话本,但你是我?第一个相与的男子。”
    连祭虽然心中清楚,但听她亲口说出突然全身的血脉都沸腾了起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