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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

      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取下手套。
    但是见他伤重,虞思眠也不多问多说,站在床前弯着腰,去取他的手套。
    而连祭淡淡看着她,她头发?又没梳,几缕长发?掉了下来落在了他身上,又痒又痛。
    她立刻发?现,急忙道?:“对不起。”
    然后?把头发?往后?面一撩,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
    她小心?翼翼地褪下自己的手套,动作很轻柔,认真地放在了桌上,她问:“另一只也要取吗?”
    连祭:“不用?。“把石头递过来。”
    虞思眠拿起石头放在他手掌,而就在接触到他掌心?的一瞬间,他手一松,石头就滑落下来,他猝不及防地一把抓住了虞思眠的手,一用?力?把她往前一带,虞思眠便?坐在了床沿,手按在了他的伤口上。
    虞思眠吓了一跳,急忙收回了手。“做什么?”
    被重重按了一下伤口的连祭却面无表情,他目光沉沉,“我记得上次告诉过神使,拿块石头忽悠我没有诚意。”
    虞思眠嘴唇微微张开,听?见连祭冷冷对巫医月道?:“疗伤。”
    巫医月看了一眼虞思眠,“眠眠?”
    虞思眠吸了一口气:“我没事,你给他疗伤。”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一些虚,上次连祭是弄痛了她的,这次伤更?重,会不会失控?她秀眉微微拧了一下,手心?也出了一些汗。
    她却发?现自始至终连祭的力?道?不轻不重,只是让两只手紧紧地贴着。
    原来连祭都是戴手套的,第一次和他这样……
    感觉过于的亲密和奇怪。
    或许任何事第一次都是紧张的,她另一只手攥紧了带血的床单,直视着前方。
    连祭第一次没带手套这样碰她,她手指真的是又尖又细又软,轻轻一捏就会碎掉,捏在掌心?说不出的舒服。
    他记得她真的禁不起弄,很娇气,那时候自己没有用?什么力?,她就都是指痕。
    他松了松力?道?,却没有松开她的手,任由巫医月处理着他的伤口。
    大眼虎牙通过窗户看着里面的剪影。
    大眼:“祭哥第一次疗伤那么安静。”
    鬼牙笑了一下,“天下之至柔,克天下之至刚。”
    巫医月终于帮连祭把伤口都处理了一遍,结痂也处理掉了,看起来不再那么恐怖。
    虞思眠收回了自己的手,看见他似笑非笑地一边看着自己一边看着她一边慢慢戴上自己的手套。
    虞思眠急忙转过了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捏了一下手而已?,感觉却那么……一言难尽。
    连祭对准备离开的巫医月道?:“别让我睡着。”
    巫医月:“殿下,您的伤太重,不休息很难回复。”
    连祭冷了脸,巫医月只能道?:“属下想办法。”
    虞思眠:“为什么不睡觉?”
    连祭:“与神使大人没有关系。”
    巫医月:“殿下向来极少深眠,很少让自己睡着。”
    虞思眠想问为什么,但是却想起了在妖界时伽夜带他进入的第一个梦境,那个乱葬岗……尸体……还有尸体上的小孩。
    虞思眠突然一身冷汗,一个激灵,脸色变得苍白?,她想跟着巫医月离开。
    这时连祭懒懒道?:“神使大人不留下来陪陪我?”
    虞思眠停住了脚步,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蛮城已?经归顺,找天尸的图纸我改好了,方位换成了东南西北,丈量单位改成了尺。”
    连祭本是放松的眉眼再次变得犀利,“虞思眠。”
    虞思眠:“我们说好的,你不要出尔反尔。”
    连祭:“那道?坎你就过不去了是吧,老子生而为魔,天性放浪,你长这副模样,老子能忍那么久已?经不错,况且老子只是强吻了你,又没有强上你。”
    虞思眠没有再听?,提着裙摆向门外走去。
    连祭:“虞思眠……”
    看到她到了门口,连祭:“你不是说做错了事要道?歉吗?”
    虞思眠停下脚步,转过头淡淡地看着他。
    连祭苍白?的嘴唇缓缓张开,“抱……”他那个歉字怎么都说不出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双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连祭沉沉睡去,于他来说深睡一直是一件令他恐惧的事。
    因为只要一沉睡,他就会做那个梦。
    他知道?自己会再次陷入了梦境。
    熊熊的烈火中旁边美貌的脸孔起着大片的水泡,脱落,烧焦,痛苦的尖叫,乱葬岗,腐烂的尸臭味,以及,无法抑制的饥饿。
    他拼命地想让自己醒来,然而他受了太重的伤,身体根本醒不来。
    他全?身冷汗,身上青筋暴起。
    然后?梦境出现……
    不是火海,也不是那片杂草丛生的荒野,是一座黑色的宫殿,白?色的光从门的缝隙中透出,他推开门,进到了一个明亮的房间。
    又是那个梦,他成了她笔下的忌廉。
    房间的露台外是飞云流瀑,飞流直下的瀑布的水雾,飘在了那张大床的纱幔上,被日光一照,出现了一道?彩虹。
    一双素白?的手拨开了纱幔,一双白?玉一般的赤足从纱幔中伸出踩在了地板上,露出笔直修长的小腿。
    是她。
    不同地是这次她锁骨间多了一颗红痣。
    那颗让他心?悸的红痣。
    连祭也不知是多久开始意识到她很美,而且美得惊人。
    一头栗色的长发?慵懒的搭在身后?,柔软的长裙勾勒着姣好的曲线,她笑盈盈地看着自己,嘴角的笑容像化开的糖水,清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