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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许识没办法躲了,她只好拿笔在纸上写了“许小只”。
    不知道这个名字怎么了,许识甚至因为郁聆山喊惯了,觉得普通的很,但小雨念出来的时候,几乎快要哭了。
    得知许识今天就是在公司的最后一天,晚上主管组织办公室的同事,给许识践行。
    许识以为自己只是在这个办公环境里安安静静地待了大半年,没什么存在感,没想到晚上这个聚餐,大家能围绕着她回忆这么多往事。
    说她刚进公司时很胆怯,自我介绍就两句,但是就这两句,每个人都记住她了。
    说她第一次做错事,待在角落不敢说话,搞得像是天塌了,大家都有点不知所措。
    说许识写广告文稿特别厉害,但好像不是很相信大家都夸奖,问她是不是都当成了商业互吹。
    说其实大家都很喜欢她,乖乖的不闹事,给什么就做什么,大家也都很想关照她,但她好像不需要这些,总喜欢自己一个人。
    又说,最近眼见开朗许多了,又要走了,真是可惜。
    一个同事搭着一个同事往下说,还因为喝了酒,说了好多平常都不会说的话,竟然让许识有些感动。
    吃饱喝走出来,天已经很黑了。
    一出酒店,许识一下子就看到了在一众车里熟悉的车,和车边站着的郁聆山。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毛毛雨,郁聆山撑着一把透明的伞走到酒店门口,在大家的目光下把伞抬起来一些,也向许识伸出了手。
    许识身后有人问:“这是谁啊许识?”
    许识说:“我姐姐。”
    说完,许识听到小雨笑了一声。
    但马上,就有人说:“这不是郁聆山吗?她和许识是姐妹?”
    这些话在许识耳边渐渐消失,她三步并两步,脚步轻快地躲进了郁聆山的伞里,并转头和大家说再见。
    郁聆山也跟着许识和大家说再见,大概是听到了刚刚的话,她还补了句:“这段时间谢谢你们照顾我妹妹。”
    大家:
    “客气客气。”
    “没做什么。”
    “应该的。”
    ……
    回到车上,果然郁聆山第一句就问:“说我是你姐姐,他们相信吗?”
    许识:“那我不管。”
    郁聆山:“我就不能是你老婆吗?”
    许识听后立马把刚系好的安全带解开,马不停蹄:“这就去,回去再和他们说一次。”
    郁聆山一点没有拦住的意思,还饶有兴趣地看着许识,表情在说“你去啊。”
    许识当然是不去,当然是又把安全带系上。
    许识:“哈哈。”
    郁聆山笑了笑,用力捏了一下许识的脸蛋。
    “没喝酒吧?”郁聆山问。
    “没有,”她说:“不敢啊。”
    郁聆山:“为什么不敢?”
    许识:“你要骂我。”
    郁聆山好像欲言又止,但又憋不住:“你好好表现我至于骂你吗?”
    许识:“但我就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郁聆山:“找个时间试试,和我在一起了还没喝酒呢。”
    许识想都不想:“好啊。”
    郁聆山转头看她:“这么爽快?”
    许识:“反正有你在,我不怕。”
    没有了工作,许识接下来有更多的时间准备青介杯的决赛。
    设计院的那个工作,也慢慢开始交接。
    到决赛的中间一大段时间,许识几乎每天都在郁聆山家,一方面是郁聆山家离设计院近,另一方面。
    就是另一方面。
    许识和郁聆山的身份好像对掉,像从前许识看郁聆山那样,现在的许多时候,都是许识安安静静坐着,看着电脑的设计稿,而郁聆山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
    决赛的前一天,许识和郁聆山就已经去了C市。
    两人睡了个饱饱的觉,第二天郁聆山把许识送进考试大厅,再在快要正午时分,再把许识从里面接出来。
    今年的青介杯也有许多人关注,外面有三两记者在等着,郁聆山接到许识,手一抬就给她戴了个帽子,拉着她匆匆离开。
    上了车,郁聆山第一句说:“好饿啊。”
    许识莫名笑了起来:“吃饭吧。”
    郁聆山:“早就订了,”她意思地锤锤许识的肩:“许老师辛苦了。”
    许老师耸肩:“郁老师在外面等我也辛苦了。”
    郁老师啊了声:“也还好,也就风吹日晒而已,”她唉了声:“放眼望去,就我一个家长,一点也不可怜。”
    许识笑了起来,意思地黏过去:“郁老师真好。”
    但许识怎么会不知道,早上郁聆山送她到场,转头就回酒店了,点了咖啡,点了上门的按摩师,享受一早上。
    和上次一样,对今天比赛的许识,郁聆山也一个字都没有问。
    关于许识的能力,郁聆山比许识还要自信许识。
    饭吃了一半,郁聆山看了眼手机的消息,突然说了句:“糟了。”
    许识抬起头:“怎么了?”
    郁聆山对着许识笑了一下。
    许识:“啊?怎么了?”
    郁聆山手机点了两下下巴:“我收到内部消息了,你的比赛结果。”
    许识瞬间紧张了,她视线往郁聆山手机瞥了眼:“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