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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她对秦夜天的印象稍稍好转一点,秦夜天马上就会跌破底线并且在地上刨坑——为什么还要纠结这个问题不放?看她尴尬很有意思吗?
而且你一个古代人为什么会懂这种梗!!!
你这不止是老司机了,而是高铁司机在狂飙!
事实上,咸鱼也是有脾气的。
能把自己这么咸的一条鱼逼得这么狂躁,秦夜天实在有本事。
不就是想看她尴尬吗?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元嘉堪堪忍下想要暴打秦夜天狗头的冲动,一本正经开口了:“不瞒侯爷,我的确喜欢镶钻的男人。”
“尤其是头上,一定要镶满钻,五光十色才好看。”
“哦~~~原来如此。”
秦夜天意味深长点头,调子拉得比戏本里小曲儿还长,“本侯受教了。”
秦夜天不再继续追问,元嘉终于松了一口气,提着裙摆躲瘟疫似的逃离秦夜天身边。
可惜她的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秦夜天便用行动来证明,他的存在,就是为了挑战她的底线——
次日清晨,秦夜天再度登门了,一身湛蓝衣服低调奢华有内涵,目光再往上看,镶满宝石的抹额勒在额间,几乎能闪瞎人的眼。
觉察到她的视线落在抹额上,秦夜天还微微弯下腰,想让她看得更清楚一点。
“敢问公主,本侯的满额钻公主可还满意?”
秦夜天问她。
元嘉:“......”
这个梗还能不能过去了!!!
元嘉极为一言难尽。
一言难尽到几乎想戳瞎自己的眼。
大概是知道自己的行为实在让元嘉厌恶到无以复加,秦夜天见好就收,抬手解开抹额,俯身系在元嘉脖颈。
他的动作太突然也太亲密,元嘉下意识想逃,但他只用一只手便禁锢了她的动作,“公主殿下无需害怕,本侯这几日不曾杀人。”
俩人挨得近,元嘉自然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那是不同于第一次喂她吃点心时在血泊里泡久了的极淡极淡血腥味,而是略显清冷的雪松味,莫名好闻。
而因为离得近,他侧身说话时呼吸间的热气便喷洒在她耳畔,很痒,让她有些想逃。
“你......到底想做什么?”
她僵着身子问。
略带薄茧的指腹划过她肩膀,缀满宝石的抹额被秦夜天系在她脖子,他的手丝毫没有因为系好而松开,反而仍在翻飞着。
“很快就好。”
秦夜天道。
秦夜天的手偶尔触到她肩头,略有些痒,但很快,他的动作停下了,两手按着她肩膀,把她推到铜镜前,长长的抹额被常年杀人的手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完美遮着她脖子上勒痕,而缀满珍珠宝石的抹额,更是衬得她颈线优美肌肤胜雪,甚至还隐隐有种珠光宝气的雍容感,让她这个山寨公主看着比真公主还真公主。
哪有女人不爱美?
元嘉愣了一下,手指无意识抬起,抚摸着脖子上的抹额。
“公主喜欢吗?”
秦夜天俯身与她说着话。
当不再阴阳怪气时,他的声音无疑是极好听的,放轻了的语调像是情人间的缱绻情话,“这是本侯昨日命人连夜做出来的,公主若是喜欢,倒也不枉本侯的一番良苦用心了。”
若是换个不了解秦夜天的女人,看着菱花镜中奢靡的抹额,听着似是而非的暧昧情话,再看看一旁身着湛蓝而越发显得英气俊逸的男人,只怕瞬间便会陷在他的温柔乡。
可惜元嘉不是。
她太了解秦夜天,也太清楚秦夜天的性子,知道这厮无事不登三宝殿,此时殷勤小意对待她,其实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只是他这只黄鼠狼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罢了,低声软语的腔调让人很是受用,尤其是在见惯他凌厉迫人的嘲讽脸后,骤然的温柔几乎没人能挡得住。
元嘉瞬间便明白了何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元嘉舒服眯起眼——甭管斯德哥尔摩不斯德哥尔摩,她只知道此时她就是秦夜天大爷,秦夜天敬着她,捧着她,此时不享受,更待何时?
只是在享受的同时忍不住怀疑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竟然让一言不合便杀人秦夜天这般对她?
元嘉并不知道的是,自己猫儿似的慵懒情态落在秦夜天眼里,让那个时常笑着杀人的男人眸中笑意更深,手指轻轻挑她滑落在肩头的衣襟,稍稍提起,遮住从他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的茜色抹胸里的一抹□□。
自元嘉与秦夜天第一次相见时,她便知道秦夜天是个没边界感的男人,她从极度抗拒到勉强接受,用了一个月——事实上,不接受也没办法,毕竟她只是一个即将送死的和亲公主,而秦夜天是简在帝心的实权侯爷。
她见秦夜天给自己整理衣服,还以为他强迫症犯了,便没有多想,只是在考虑着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