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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手指,我要更粗的东西。”

      桃夭馆内彻夜不关门,尤其是后半夜里。
    娇娆的妓女披着薄纱,大方的坦露半片酥胸,叁五成群的偎在恩客身边。
    她们嬉戏调笑,放浪形骸,端是无边的活色生香。
    秦延宛如古波不惊带发僧侣,无视这淫乱的盛宴,绕到后院去。
    院子里嘤嘤啊啊的声音不绝于耳,墙角里就有个妓子被壮硕的男人按在地上操弄着,交缠的身体隐在角落里,月光下只有两条雪白的腿在晃着。
    秦延连看都没看一眼,径自走到楚明萧的房间,伸手推门。
    门从里面挂了锁。
    屋里灯是灭的,秦延觉得楚明萧压根没把他要来的话放在心上,大约是睡了。
    老鸨听人说秦延来了,身上的纽扣都扣歪了,忙不迭的跑来,手里还拿着一大串钥匙,随着她的动作哗啦作响。
    很多客人在特别喜欢某位姑娘时,就会包下这个姑娘一段时间,为了方便客人半夜来,也是一种情趣。
    所以她这个馆子里的木门锁的钥匙她都有,且木门都关不紧,能推开一只手的缝隙,老鸨轻车熟路的把手伸进去,将门锁打开。
    “秦爷,请。”老妈妈压低着声音,就看到高大的男人神色晦暗不明,眼睛盯着她手中的钥匙。
    她顿时恍然大悟,忙不迭的把钥匙解下来,双手递给了秦延,谄媚的道:“萧萧现在是您的人,这钥匙自是要秦爷自己保管的。”
    “别的还有吗?”男人声线低沉。
    “没了没了,只此一把。”老鸨立马说道,半点不敢得罪这位庸城的土皇帝。。
    他冲老妈妈摆摆手,将钥匙握进手心里,门悄然无息的关上,秦延朝屋内走去。
    月落星沉,屋内黑漆一片,秦延循着记忆来到,伸手撩开半透明纱似的床帘,入目便是娇儿如海棠春睡。
    外面的呻吟半点没有影响美人的睡意,楚明萧双颊微红,唇瓣轻张,隐约能看到里面的粉嫩的小舌。
    她未穿睡衣,上身只是穿了件小衣,露出大片胸前的肌肤,以及雪藕般的手臂。
    秦延伸手摸了摸她的粉腮,女人拥着被子动了下,她翻了个身子,将被子夹在两腿间,两条腿曲着,小屁股已经翘了起来。
    没了被子的遮挡,楚明萧毫无忌惮的露出她光裸细白的后背,挺翘饱满的臀上居然未着存缕,隐约可见身下粉嫩紧闭的花穴。
    女人睡的娇憨甜美,但配上雪白的身子,就显得既纯洁又妖艳。
    秦延只是看着,就像着了迷。
    他低下头,在女人唇上偷得香吻一枚,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探进女人腿心。
    他伸出手指撩拨柔软的花唇,那处依旧干涩异常,完全不似第一次流不尽汁水的模样,连花核都羞答答的包裹在花唇里,丝毫不愿见人。
    女人不舒服的嘤咛一声,细眉都蹙在了一起,秦延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用手捂住女人狭小的穴口,低头舔弄着她的唇,舌头顺着贝齿探进小嘴里,搅弄着她的唇舌。
    楚明萧半蒙半昧间,就感到令她熟悉的味道,她的身体比脑子反应快,下意识的抱着男人的头,贪婪的吸取男人的气息灌满自己带来的情欲。
    捂住花穴的手掌就已经触及到了湿意。
    还不够,男人想。
    他想让那口离了他就枯竭的泉眼活过来。
    他舔弄着那泛着水光红唇,缓慢的掰开女人的细腻的大腿,露出腿心里干净粉嫩的花芯。
    楚明萧已经睁开了迷离惺忪的眼睛,神智却尚未从困顿中出来。
    就感到花唇被一个即烫又软,还有些粗粝的东西舔过。
    她突然低吟出声,腰腹拱起绷的紧实,那诡异的东西灵活极了,已经破开她的花唇,烫的她的花核胡乱的探出头来,被迫的接受着那滑腻东西的蹂躏。
    楚明萧低下头,就看到自己双腿间拱着个毛茸茸的脑袋,那敏感的地方又被狠狠的舔弄着,瞬间脑子炸开。
    有个陌生男人半夜摸到她的屋内,正在用唇舌舔弄着她的花穴。
    她惊悚异常,但穴口却像张贪心的小嘴,一张一合的向外吐着馥郁的蜜液。
    她猛地坐起身,抬动着屁股想朝后躲过那根舌头,男人似乎早有预感,两只大手抓着她瘦拎拎的脚踝,猛地往下一拉。
    那烫人的舌头一下撞进花穴深内,粗粝的刮弄花腔,女人发出绵长的娇啼,雪白的胴体控制不住的轻颤着。
    控制不住的汁水一波波的往外涌,全被男人堵在花腔内。
    楚明萧控制不住的摆动细腰。
    太淫乱了,她吐出去的花液全被男人含在嘴里,暖热后又反哺进花腔里,烫的内壁不停的绞着那滑腻的舌头。
    男人弄的她整个腿心都是热烘烘的,腿心处的肌肤也变得异常敏感,甚至男人炙热的呼气都被喷到肌肤上,都能引得她高潮迭起。
    她咬着唇,却控制不住那越发高亢的呻吟。
    楚明萧已经没了思考能力,她被情欲塞满,她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究竟是谁是谁。
    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秦延,嘴里更是受不住的一声声喊着秦延的名字。
    这是她唯一的春药,也是她枯寂绝望时欲望的来源。
    男人听到她喊得名字,舌头抽插着,一次次的撑开穴口,每一次都比上次更深一些。
    幼嫩如娇花般的那处,几时经过这般对待,女人嘴里甜美呻吟变成承受不住的啜泣,头发蓬乱濡湿的贴在额头。
    她浑身上下仿佛所有的感官都凝聚在那汪水穴,双腿无意识的蹬踏着,想要躲开这灭顶般的快感,却被男人紧紧的桎梏在原地。
    穴蕊里的水愈发丰沛多汁,多的男人都含不住,又无处可去,只能顺着穴口缝隙挤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楚明萧的声音已经哑了,可那穴眼里的舌头突然再度发难,猛烈地抽插几下,接踵而至是大力的吮吸。
    她爆发出高亢且急促的呻吟,喊着秦延的名字,修长的脖子如同濒死的天鹅,迷离的眼睛里水珠大滴大滴涌出。
    伴随着水穴射出的大股潮液,女人便软软的倒在床上,连呻吟都变得低低浅浅的,雪白的身子还在微微轻颤。
    她无力的歪倒在床上,侧过去的脸汗津津的。
    那半阖上缱绻的水眸还坠着泪,嘴里发出细弱的呻吟,眼尾的红晕衬着脸上娇艳的潮红,透着凌乱脆弱的凌辱感,让人恨不得将她玩坏掉。
    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甚至没有机会想,她石头一般的身体,为什么会因为一个陌生男人唇舌里高潮。
    那大手伸出来遮住了她的眼,她的小衣被人直接扯了下来,饱满的软乳晃动两下,波光荡漾,男人忍不住抓住把玩了一番。
    柔软的绸料对迭绑住她的眼睛。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身体变得愈发敏感。
    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是这家妓院每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男人会将肮脏的下体插进她那狭窄的小穴里。
    她会痛不欲生,凄惨的叫着,然而没人会来救她。
    楚明萧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她任由两只手都被男人攥住,顺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往下。
    她开始胡思乱想,如果男人让自己摸他的下体,她或许可以狠狠的掐一下。
    出乎意料,她的指尖却被指引来到湿软糜乱的穴口,纤细的手指一下陷入那处。
    敏感至极的穴口瞬间咬紧她纤细的手指,楚明萧只是浅浅的低吟一声,突然嫌弃自己过于手指细了些,甚至有些不满足。
    “秦延,是你吗?”女人突然轻声问道,一室寂静。
    楚明萧笑了。
    她动了动,如软绵绵的水蛇般翻过身,那如釉色细腻挺拔的脊背软塌在床上,背对着男人高高翘起那圆润饱满的臀,让男人能够一览无遗的看清自己粉嫩泥泞的花穴。
    她的一根手指还插在自己的花穴里,女人娇吟着又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狭窄的穴口吃着自己两根手指,就已经撑得满满当当的,她却硬是用手指张开,撑出一个小小的眼。
    勉强看见糜红的内壁,推挤出充沛粘稠的汁水,吐出一股股露水,顺着穴口缓缓滴落。
    她的声音蘸饱了粘稠的情欲,浪荡的扭着臀肉,诱惑着身后凝视她的男人。
    “秦延,操我。”那穴口随着她的话语,愈发欢快的张合着,淌着散发腥甜的汁水。
    “我不要手指,我要更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