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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镝、晴照为刀光、竹叶为飞刃。
但今日所见却略有不?同。
既然温濡草木可做珞珞兵器,那么三尺青锋何?不?能化作万丈柔情?
作者有话要说: 风符:对老板和公司都很真情实感的老员工
水涟:并不是很想掺和这些爱恨情仇只想升职加薪的打工人
许垂露:躺平(物理)
◎109.以身饲虎
两人走?后, 许垂露翻着那本簿子,神色凝重。
要在一夜之?间跑遍这么多人的住所,难度和体力消耗都远远超出她的预估, 好在人数虽多,但其住处相对集中,单论脚程还不算太远。
“许姑娘, 你对此事如此上心, 是担心玄鉴么?”水涟观她神情?委顿, 不由关切几句。
“不……不完全是。”
有关无阙的一切俱是仅有两人知晓的秘密,即便是对水涟也没有必要告知, 许垂露只能含糊应付。
她的语焉不详更令水涟疑惑:“那是?”
萧放刀知她不好回答, 便望向水涟,幽然一笑:“我们打算在比武开始前将会对玄鉴造成威胁的对手一一铲除。”
“啊?哦……哦。”
水涟顿时明白这是另有安排, 不再多问。
许垂露:你好凶残。
“若没有玄鉴掺和, 竹风派应是势在必得。”萧放刀抽出许垂露怀中名?册,准确地挑开了?左书笈所在的一页, “何成则所选之?人一为水涟,次者便是他?,但这位竹风少主?深居简出,比何至幽更像深闺小姐。”
“不错。他?鲜少露面, 门中事务也都是陶轻策在办, 关于他?的消息纷纭驳杂,既传他?天资卓绝,又?传他?孱弱多病, 那日在街上只远远见他?与陶轻策打过?照面,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水涟语气隐有酸意,“总之?, 竹风派把他?保护得很好。”
“左八孔就这么一个儿子,宝贝些也是应当,但门中其他?人也这么捧着,便不会只是因为他?的身份了?。”
水涟心中一凛,忙颔首道:“是。”
“盼天原一役时,他?可在场?”萧放刀忽而问道。
水涟细细回忆,不确定道:“那日来的人太多,我没有刻意留意他?的去向,但竹风与纪家站得很近,纪长迁下?令之?时,我匆匆扫了?一眼,他?似乎不在。”
萧放刀目中起了?一丝兴味:“那巧了?,腊八那日,他?似乎也不在。”
水涟对这个日子仍有余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萧放刀所指是何,讷然道:“他?不在……哪里?”
“聚义堂。”萧放刀缓缓道,“武林盟各派掌门与亲信弟子皆在,连苍梧都不曾缺席,他?身为竹风少主?,更是应当随行。”
水涟隐约感觉到一线名?为真相的蛛丝悄然伸向他?心中未解之?惑,那隐没在黑暗中细不可见的黏丝闪着微弱的银光,让他?看到了?一些从前不曾看到的东西。
“宗主?,何成则那日说我盗取黑金,此事详情?,我还没来得及向你细禀。”
他?详叙了?梅五之?死,在提到那位出手相助的高?手时,他?语气沉冷:“如宗主?所言,敛意贵客皆在聚义堂,各家高?手也都护持在聚义堂周围,那么我遇到的……可能就是恰好不在场的大人物。”
萧放刀眯起眼:“我对他?的兴致也是因为他?露面的次数太少,应在时不在,反倒惹人注意。不过?我只在聚义堂待了?片刻,不知他?是中途离开还是根本未至。”
“既然苍梧在,她应知晓那日是何情?况。我待会儿便去问她。”水涟面有忧色,“但无论如何,此事定是没有证据的,若那人真是左书笈,我怕玄鉴……”
“如果这事真这么好办,何至幽也不会找上绝情?宗,选中玄鉴了?。”
水涟顿了?顿,笑道:“是,我不该总拿她当孩子看。”
萧放刀合上书册,也敛去了?眸底乍然闪过?的杀意。
何至幽委实给玄鉴找了?桩大麻烦——赢得招亲仅是一个开始。她打算让韬光养晦这么多年的左书笈败给一个十三岁少女?,分明是要把他?对敛意违诺的愤怒转为对玄鉴的嫉恨,左书笈既非绣花枕头,也非草包孬种,他?会如何报这“夺妻之?仇”?
幸而,这三人皆羽翼未丰,未来之?事,变数无穷。
还不到她插手的时候。
萧放刀看向水涟:“你也无须太过?劳心,好好养伤才是正经事。”
“谢宗主?关心。”水涟拱手道,“若无他?事,我就先……”
“等?等?!”
水涟本欲告辞,却听许垂露忽而叫住了?他?,他?不解道:“许姑娘有何吩咐?”
方才两人议事,她一直不曾言语,一是因为她对左书笈毫无印象,给不出什么有效线索,二是她经过?考量后发现自?己计划之?中还缺了?一个重要角色。
“水涟,你会驯兽吗?”
对方一怔:“你是想……”
许垂露有些不好意思地点头道:“我想养一只猫或者狗,随便什么都可以,只要乖巧听话、能发出叫声就行。”
水涟犹疑片刻。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在他?的认识中,豢养宠物乃是那些富贵人家穷极无聊的消遣,现今他?们身处敛意而非绝情?宗,许垂露于此时提出这种要求便是等?不到一月之?后回宗了?,她如此急切,是因为这里的日子十分寂寞吗?可她不是已?经与宗主?……
难道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