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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的处理,防窥效果做得不错,但这到底还是公司门口,寂夏的手速似乎比脑子来得快一些,当下就拉开车门钻进车里,等黑色的奥迪驶离了公司的范围,寂夏才缓了口气,问,
“顾总,您要送我?”
这难道就是领导的责任心么?
“不然你觉着我现在是在做什么?”顾瑾年问她要了地址,闻言似笑非笑地看过来一眼,
“钓鱼执法?”
“那倒不是。”寂夏自然不会觉着顾瑾年还有这等闲心,她看着滴滴排队情况犹豫了一下,
“就是觉着这会的路况也不好,有点麻烦。不然你把我放到前面的地铁站,我自己……”
“不麻烦。”她一句话没说完,顾瑾年就斩钉截铁地断了她的话头,“你帮了我不小的忙,多少给我些礼尚往来的机会。况且,”
顾瑾年稍稍停顿了两秒,意有所指地道,“你不是还有我爷爷的微信么。”
“我说会告状是开玩笑的。”寂夏哭笑不得,“何况是工作的事。”
“要是纯以公论,恐怕我得更谨慎点。”顾瑾年提醒了一句寂夏扣好安全带,“毕竟无良老板这个罪名,我也不太想担。”
寂夏被逗得一晒。
“无良老板”这个词听起来多少有点耳熟,还是她当初为了拒绝九州的工作时的用词。
寂夏望了一眼顾瑾年专注开车的侧脸,打从心里觉着顾瑾年将语言艺术这门人生课修得格外好。她不是能心安理得接受旁人馈赠的性子,如果没有机会还以同等的帮助,更是令她坐立不安。
但同样的事,到了顾瑾年这,两三句玩笑话,就能把原本的人情债,说得心安理得。偏还进退有度,分寸刚刚好。
“我请假的申请刚交了不久。”深感顾瑾年高情商的寂夏,想到自己的消息刚发出没多久,顾瑾年就到了,忍不住问,
“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
“还好。”顾瑾年闻言“嗯”了一声,“也就闯了八九个红绿灯。”
“……”
寂夏回忆起刚才语音里那几声听起来就很愤怒的鸣笛声,默默拿起手机,点进了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作为一个没考过驾照的小白,寂夏现在比较迫切地想知道,闯红灯的平均罚金是多少。她忍不住忧心仲仲地想。
七八个红绿灯,这罚款不会要从她工资里扣吧。
顾瑾年见寂夏一直没说话,侧目望了她一眼。在看清她手机停留的页面的时候,他多少有点难以置信地问,
“怎么?想主动替我分担罚款?”
“事虽然是我的事,但助人为乐是顾总的美德。”寂夏觉着这误会颇深,她据理力争道,“最多一半。”
顾瑾年很大度地没再跟她争辩罚金分割的事。
慕阮阮发的位置是一个私人会所,选址是一栋六层洋房,有独立停车场。见顾瑾你的车有进会所的意思,停车岗的门童走过来敲了敲车窗,礼貌地道,
“不好意思先生,方便出示您的会员信息吗?”
寂夏之前和慕阮阮出去,知道很多会所都是非会员不让进场的,她刚想和顾瑾年打个招呼就下车,就听他在一旁道,
“今天没带,你可以查一下我的手机号。”
他紧接着报了一串数字。
会所的工作人员在岗期间必要西装革履,门童也不能例外。那门童小哥在手机上输了号码,在看到会员信息后,尽管不太明显,他神色态度还是和之前有了细微的差异。
他很快为顾瑾年抬起了停车杆,又跑回来低头问,
“需要代您停车么?”
“不用了谢谢。”顾瑾年道,“只是送人。”
门童小哥望向寂夏的目光突然变得崇敬起来。
说来惭愧,虽然寂夏请不动顾瑾年这个位级的司机,却多少从小哥的目光里体会到了一些,狐假虎威的乐趣。
顾瑾年将她放在会所的正门口,寂夏关车门前停了一下,
“回程还是尽量别闯红灯了吧。”她矮身补了一句,“安全第一。”
顾瑾年闻言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好。”
有几分言听计从的样子。
托顾瑾年的福,寂夏到的比慕阮阮说的时间早上不少,她坐在会所大厅的沙发区,一边翻书架上晦涩的财经杂志,一边等慕阮阮。
大概十多分钟,慕阮阮也到了会所,有人撑着黑伞,帮她挡着从前堂到大厅这几步路的日头,她提着长裙摆走下保姆车,侧头跟车上的人耳语了几句,一个人走进了会所。
和平日里爱穿的休闲装不同,慕阮阮今天做了一头个法式长卷发,配着一件复古宫廷风的白衬衫,袖口喇叭状散开,叠着整整齐齐的风琴褶,领口松松垮垮打了个蝴蝶结,左肩上别了一只金色的天秤胸针;下身搭的是一件黑色描金边的鱼尾裙,裙尾将将落在纤细的脚踝上,脚上是一双尖头浅口的细高跟。
平日的休闲装都藏不住她有料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