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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赏还是惩罚H

      他伸进去的手指再深入了一些,紧,还有就是极快速地收缩着咬住,他似乎已经感受到当他的男根插入时会有怎样蚀骨的滋味。
    他慢慢摸索着那一层层的皱褶,如果没错的话,在某个上方会有一个突出的点,摸到了!他轻轻一按,还没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的她被刺激到最敏感的那点,全身的热流又聚集在了一起,已经承受不了的她发出濒死的呼救“不要...嗯...要到了...
    她的身体再次扭动着逃避起来,他想把她绑住,想让她的两条长腿折起来不能动弹,就只露出穴让他玩。这种幻想让他眼底更沉,他再插了一只手指进去。似乎已经是极限了,他的两只手指被包的紧紧的。
    他弓着手指,一下一下的按压着那个点,抽出,插入,手指被带出了一波波的液体,他看着她被欲望吞噬的模样,看着她全身泛起的潮红,他的手指只需要轻轻勾两下,她就不停流着水呻吟。这画面太让他喜欢了。
    已经快不行了,他自己也快忍到极限了。她每一次的呻吟,紧缩,他的肉棒也会跟着跳动一下。
    他旋转着拔出手指,被浸得亮晶晶的穴口因为不再被堵塞流出了更多的液体。
    床单洇湿的一小片已经变成了一大片。
    昨晚开始就无法释放的野兽被他放出笼了,在她沾着水的毛发间蹭着。说实话他想要得都快疯了,可是他好像不知道口在哪,就这样不得要领地蹭了几分钟,她流出的水已经打湿了整个龟头。
    似乎看出他的急躁,她轻轻的抬腰想迎向他。可没有用,他还是在层层迭迭的花瓣中迷失着方向。
    马天安忍不了了,她掰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然后准确地坐了下去。花穴立刻被粗鲁地撑开,她被饱涨填满,满足地哼了一声。
    而被她按在床上平躺着的张阳夏,看着她睡袍漏了半个胸,两腿大开地容纳着他样子,别提有多骚多媚。
    他想看她更媚,想看她被满足。他脑子里被这个想法填满,抬腰就顶了上去。
    耻骨和她的花瓣终于贴在了一起。他插满了。仅仅只是插满,就让她的花径舒服得收缩起来。
    她开始摇动腰身,因为吃进去已经很困难,每一下她都动得非常缓慢,有些得不到满足,她轻声呜咽着。
    而他脑子里恍惚却想着,是不是就算身下不是他,她也会这样扭动着,自己寻找快乐。
    这不可以。
    他突然握住她的腰快速地上下摇摆着。每一下都彻底吃进去,再几乎都吐出来,再彻底吃进去。极度粗暴的开合让已经高潮过的她承受不了,整个人几乎瘫倒双手按着床,努力撑起自己,被他两只手抓紧的腰部随着他的力量反复上下抽动着。
    她摇着头:“不行了...到了...不...不要了...”
    他哪里理会她的话,只反复地重复着一个动作,脑子里也只有一个想法。
    想把她弄坏。
    噗嗤噗嗤的水声。她的水顺着他的肉棒抽出而流出,他感觉整个屁股下的床单都湿了,他忍不住说了一句:“你怎么那么湿。”一开口本就低沉沙哑的声音有点像在怪责她。
    她听到后被激得不自觉又吐出了一堆水。热热地淋在他的龟头上。
    他更加用力了,感觉到内壁不断紧缩,她的声音也尖利中带着求饶:“已经...嗯...到了...别弄了...啊别...”
    他看着她因为上下起伏而晃动着的奶子,突然起身含住了胸前那一点。
    “啊!”已经不能承受更多刺激的她又抖着身子尖叫了起来,她又到了,她一直在到。
    他非常满足,不只是肉体上的。看着她在他身上,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他只需要一挺身,就能让她泄了一床,他只需要含着乳头,她又会全身颤动。他觉得她需要她,需要他填满,控制,让她失去自我。
    他的手摸到了两人交合的部位,一把狠狠捏住那颗已经肿大的花核。她又抖了,又喷到了他的前端。他开始变着法子玩弄她的乳头,花核,伸手去捏她的耳垂。每一次都有比他预期中更棒的反应,内壁一直在收缩,她的声音也由高亢慢慢变得呜咽着:“别...不要...快死了...求...求你...”
    他被紧缩着的内壁夹得受不了了,听着她求饶的声音,一挺身全数射了进去。发烫地精液刺激着她,她又禁不住抽搐起来。
    他缓缓地从还在抽搐着的穴中拔出,她不自觉地又“嗯...”地叫了一声,他笑了,说:“你怎么那么爱叫。有这么爽吗?”
    这时候俩人才一起意识到,他们没有戴套。
    一场堪称惨烈的性爱,她这样想着,平躺在床上喘着气。是自己低估了青春期少男的战斗力,她听到他站起来擦拭时的纸巾摩擦声,她也想起身冲洗一下,可是却累到连根手指也动弹不得。她听到窗外有打雷的声音,她轻声问:“几点了?”
    “下午两点。”他回答,然后他掀开被子。
    穴口红肿不堪,白浊黏在腿间,她的样子真淫靡。他又硬了。犹豫着要不要再扑过去。
    她却赶紧扯过被子:“你整理完了吗,我还有事。”
    可是,外面在下雨。
    他这样想着,却没有说出口。气氛一下子阴沉了下来。
    他怎么忘了呢,就算他能让她爽得哭着求饶,可提上裤子,他俩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他也只能在床上,做一分钟的王者罢了。
    伞就斜斜地靠在门口,他拿起来,关门离开。
    看着他离开,马天安有些纳闷,他怎么突然走了?我没让他走吧?
    他冒雨来,又冒雨回。
    她突然有些内疚。
    所以张阳夏在等公交车时,收到了叁叔的语音。“女老板给你转了九万八,真大方啊,她还说让你打车回家,哎哟,你昨晚没少努力吧?”
    他自嘲地笑了笑,删掉了语音。
    这不是她给的奖赏,相反,这是惩罚。惩罚他差一点以为,以为接了吻,插到了最深处,他就能真的占有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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